黛安臉上浮起了然的笑,說:“和我一起?”她歪着腳步走到林克身邊,對着他耳朵說。“你是要讓我見識一下你用來尿尿的東西嗎?”
林克渾身一僵。他能感受到她發出的熱氣,便是她口中吐出的酒氣也絲毫不會讓人生厭,反而有點中國人說的“吐氣如蘭”的感覺。
他還沒想到怎麼迴應她的話。她便軟在他懷裡,繼續對着他的耳朵說:“我聽說這裡的房間很不錯,牀很大也很舒服!也許我們可以試試它們是不是言過其實!”
聽了這暗示,林克不僅渾身肌肉發硬,身體某處不是肌肉的部位也開始變得硬梆梆的。他艱難地小聲問:“教官,你還是清醒的嗎?”
那紅豔豔的雙脣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學員,我很清醒。我可以教你更多!”醉醺醺的女人將手摟到他腰上,一雙手在他的腰背上輕揉着。
林克已經顧不上她現在還是不是清醒,扶着她去櫃檯開了一個房間。然後幾乎是託着她的腰去了房間。
一夜之間,他先是一個勇猛的騎士策馬揚鞭;而後又被烈馬反撲,雙方身份轉換,他看着女騎士在自己身上奮戰。經過檢驗,他確信酒店總統套間的大牀確實很舒服。
這一夜,林克是在騎和被騎之間度過的。
第二日,林克醒來,陽光透過房間落地窗的薄紗窗簾讓房間一片大亮。
女人睜開了眼睛,看到他,好像晃了一下神,但馬上揚起一個笑容,說:“早安,學員!”
“早安,教官!”林克看到她的笑容,心裡一陣柔軟,嘴巴里卻調笑說。“昨晚我學到很多。也許今天可以考覈了。”
當他們離開酒店,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林克開車送了黛安回家,在分別前兩人擁吻過後,林克笑着說:“教官,今晚有空一起用餐嗎?我知道有一家的法國菜很不錯。”
黛安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說:“學員,你是要賄賂我嗎?我可不會因此給你調高分數的。”
林克一把將她擁在懷裡,悶聲笑說:“我會認真練習的。也許我們可以換一下訓練場地。你家,或者我家。”
“你這個滿腦子【精】子的傢伙。小心我給你不及格。”女人帶着壓抑的羞意掐了他一下說。“也許今晚我可以教你幾個新的飛行姿勢。”她說着飛快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掙開他的手下了車。
林克目送進了屋,完全抑制不住心裡的興奮。他長按了一下喇叭,然後在被人投訴之前開車離開。
如果說戀愛的女人會變傻,而戀愛中的男人肯定也不會因此變得更加聰明。
林克爲黛安的癡纏感到滿滿的幸福,當然,熱情的黛安也讓他有滿滿的【性】福,就好像老天是在補償他將近一年的和尚生活。
但這種幸福以及【性】福僅僅維持了一週的時間。
那個前天晚上還熱情得恨不得榨乾他身上最後一點水分的女人,今天突然打電話給他,說:“林克,我現在在機場。我媽媽病了,我必須要去德國照顧她。而且德國有一家特技飛行隊邀請了我。也許以後我會留在德國。”
林克的挽留沒有半點作用。女人最後嗚咽着說:“我一週是過去幾年最快樂的一週,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全部生活。我想去追求我的追求,我也不能要求你離開美國,所以我們結束了。林克,你是我最好的學員,也是我遇到過的最好的男人,我會永遠記得你!”
到此時,他會回想起他們第一次共進晚餐時,黛安說的“辭職”代表着什麼。她在那個時候已經準備去德國了。這一週,只不過是她延遲了行程。也許是回報他的傾慕,又或者是在離開之前瘋狂一把。
但這一切多結束了。
林克去了機場,回到農場喝了個爛醉,最後倒在客廳的地毯上呼呼大睡。
陪他喝酒的本傑明看到他這樣,搖了搖頭。這個年輕的老闆在很多方面都很好,就是心理抗打擊能力稍微差了點。
他將林克擡到林克的房間,丟在牀上,然後就離開了。
男人失戀了喝酒很正常。只要他醉後清醒能振作起來就好!
沒有經過情傷的男人,就沒辦法成長爲一個真正的男人。
醒酒之後的林克確實重新振作了起來。他也沒像個癡情的男人那樣丟下美國的一切跑去德國找人。
他只是對三個農場的事更加投入,他駕着飛機在三個農場之間來回飛行。一年半的時間裡,他已經可以被稱爲空中飛人了。他一年時間之中,至少有5%在天上度過的。
他的投入,也讓三個農場在一年時間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漢斯農場再也不是那個一片礫石和黃沙的農場。如今它不僅有超過三千英畝的已經種植好的葡萄林,另外還有一千多英畝正在種植。
原本是沙漠的大片土地也在高高豎起的大鋼管噴灌系統的灌澆下變成一片草場,養殖着一千五百頭牛。而在農場的東部,穆迪河與米德湖之間的低窪地帶,被開闢成專門種植牧草的農田。
另外農場還有一千英畝左右的農田,已經種植了一次玉米,今年打算種植小麥。當然,那裡還建了一個大型的釀酒廠。
諾哈瓦牧場,是新墨西哥州三個農場中改變最小的一個。
默斯·維奇洛農場西部的山谷修建了一個水庫,這個水庫爲北邊一千英畝的葡萄園提供灌溉用水,在這裡還有三千英畝培育葡萄苗,今年就能全部種上。除此之外,還用一條水渠將水庫的水源引到哈諾瓦的草場上,讓這片草場產草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哈諾瓦南部的哈德森農場也種植了兩千英畝的葡萄園,其他空地正在準備再種植三千英畝的葡萄林,並且開墾了超過六千英畝的農田。並且建了一個規模不小的釀酒廠和幾個大型的酒窖。另外還建了一條一千三百米長的飛機跑道。
奧澤特農場纔是他所有的三個農場中變化最大的一個。
在那裡已經種植了超過一萬英畝的葡萄園。計劃中所有需要開闢的空地,早已經開闢好。
牧場中間的河溪網絡上搭建了超過兩百座木橋。一條以原有河道爲基礎運河被開挖出來,雖然暫時還沒能真正將農場變成吸引遊客的地方,但這條運河倒是也成爲他平時休閒的好去處。
這會,他正在漢斯農場。這裡的之前有直接移植過來的葡萄樹,當時只是樹頭。但在去年,那一萬多株葡萄就已經結出少量葡萄。今年最早種植下去的一千九百多英畝的葡萄樹更加是全部可以採摘葡萄用於釀酒。
一千九百多英畝的葡萄林產量很大。雖然還只是第二次結果,但副衰神說的“產量最高”似乎已經成爲事實。一株葡萄能產出二十幾公斤的葡萄,這產量,一株葡萄至少能釀造十支幹紅以上的。而日後產量可能會更高。
林克對這這些葡萄有些發愁。產量太高,保存釀出的酒也是需要成本的。
但是他不願意將這些“最適合釀酒”的葡萄直接賣出去。
他爲了解決這個問題,正在漢斯農場招待一個重要的客人。他將去年釀造的一瓶乾紅拿了出來,讓這位客人品嚐。
等客人品過酒之後,他才問:“亞伯特,感覺怎麼樣?”
他正在招待的客人,是全球影響力至少排名世界前五的葡萄酒釀酒顧問亞伯特·安東尼。他並不是公認最好的。但是林克還是集中精力邀請他來爲自己的農場指導釀酒。
亞伯特是意大利人,但他的客戶遍佈歐洲、北美、南美和澳洲,都是非常具有實力的葡萄酒莊。他是世界上公認的最能根據不同的葡萄釀出最好的葡萄酒的釀酒師。而且他沒有固定的風格,讓他釀造出來的酒非常多樣性。
林克更看重他對各種葡萄酒的釀造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他的葡萄園太大,葡萄產量太高,不可能專注於只釀造乾紅或者白蘭地,或者香檳。他需要讓他酒莊釀造各種葡萄酒。
美國世界上是已經是葡萄種植面積世界上第五大的國家,去年統計的數據顯示,全美葡萄種植面積已經超過四十七萬英畝,其中他佔了一萬兩千英畝以上,而他以後還計劃種植超過四萬英畝的葡萄。也許明年他的葡萄酒產量就能佔到全美的3%以上。
那麼多的葡萄酒,他只有讓他的產品多樣化纔有可能賣得出去。
“我看過你的葡萄。”亞伯特閉着眼睛品味一下酒液,睜開眼睛說。“不得不說,林克。你擁有非常棒的葡萄樹,結出的葡萄,個大、渾圓、飽滿、甜度高、成熟度非常好,表皮菌落多,那是天生適合釀酒的葡萄。至少今年的葡萄是這樣。”
“我想你下面有但是。”林克笑說。
亞伯特失笑說:“是的,我要說一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