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和爹地說baybay!”傑西卡抱着漢娜送林克出門。
吃過晚飯後,兩人也不知道該去那裡玩。有個漢娜在身邊,總要有個人照顧。交給保鏢,林克也不放心,如果小傢伙哭起來,保鏢是哄不住的。
晚上的時候,弗倫又一次打了電話來,林克接聽電話時,正好被膩歪着抱着他看電視的傑西卡聽到。聽說的是林克的朋友兼合作伙伴邀請他去參加聚會,傑西卡就慫恿他去。
關上門後,傑西卡親了一口漢娜,說:“你爸爸是個色狼!”
她勸林克出門,主要就是因爲林克的手總在她腰上摸來摸去,想向上又想向下。弄的她很是矛盾。兩人認識雖然不斷時間了。
今天她接受了他送的項鍊也算是接受他做自己的男朋友。但做那樣的事,她感覺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但她內心裡好像又拒絕不了林克。
她覺得兩人的進展似乎太快了。她需要時間冷卻一下自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危險的晚上兩個人分開。
林克只帶了一個保鏢出門,剩下的兩個負責保證傑西卡和漢娜的安全。
弗倫給的地址是是一所豪宅。他的車子到達時豪宅外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車,連路邊也停着一些車子不過那些車子有一些是豪車,一些確實普通的牌子。
停車場沒有了位置,他只好昂讓保鏢將車子聽到路邊:“艾瑞,你可以先回去。等我回去時再給你打電話。”
艾瑞想了一下,說:“老闆,我還是在這裡等吧。”
“那好吧。”林克下車關上關上車門。又拿出電話撥通了弗倫的號碼。
弗倫接通電話,他聽到的是爵士樂。看來裡面的聚會已經開始了。
弗倫得知他已經到門外說:“我這就接你進來。
林克已經走到豪宅的大門前,大門正緊鎖正緊鎖着。沒多會,們就開了。弗倫見到他,笑着給他一個擁抱說:“我沒想到會在洛杉磯見到你。你是一個人來的?你說的那個女朋友呢?”
“她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留在酒店照看漢娜了。”
“那太可惜了。我還想認識一下呢!我們進去吧。聚會已經開始了。”
弗倫示意他先進去。
林克進去後,發現大門內是一個面積不小於四十個平米的門廳,這裡面甚至有一個小花圃。正面有一面裝飾牆擋住了視線,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過聽裡面的音樂,似乎這個聚會病不是在客廳裡舉辦的。
弗倫笑着說:“他們都在後面的花園裡。”
“你這個導演朋友應當是個大導演吧。”在好萊塢能在比弗利山莊擁有這樣的一座豪宅的,那肯定是有錢人。作爲導演來說,如果不是大導演,還真的沒辦法成爲有錢人。
“事實上馬丁還不是大導演。他買房子的錢是用在金融市場賺到的。”弗倫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他之前是一個不太又名的作者。去年開始進入電影行業,拍了一部剛收回成本的獨立電影。現在他手上有一個劇本,聽說我來了就邀請我投資。”
林克跟着他一邊往裡面走,一邊笑着說:“他不會是斯托爾的客戶吧。”
“沒錯,他是的。現在他還有將近一千五百萬的資金留在我們公司。”
“你們的私人關係?”
“我們在十年前是鄰居,後來他投資我一些資金。在你投資我之前。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他是一個很值得信賴的朋友。”
他們穿過客廳,走到後門拉開了一道玻璃門走出去。走下十幾級階梯就來到一個花園。花園的中間是一個泳池,在泳池的四周三三倆倆坐着人。
他笑着說:“我還以爲會是一個狂野派對呢。”
“這算是一次露天的沙龍吧。”弗倫笑着說。“如果是狂野派對,那是絕對不能在戶外的。這附近雖然人家不多。但附近也有幾戶人家,太吵鬧會讓人投訴的。”
林克一眼望去,花園的兩邊種植了樹木,而正對山下的一面卻沒有任何遮蔽,能看到山下城市中的燈光。他笑着說:“住在這裡確實很不錯。很安靜,而且風景也很不錯。”
“是的,所以如果在洛杉磯不能在這裡擁有一座別墅,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有錢人。”弗倫看了一下前面,說。“馬丁來了。”
林克定眼看,發現一個穿着一條穿着白色休閒t卹金發男人正拿着酒杯走過來。他看起來菜三十來歲的樣子,而在他身後,還有一個脖子上綁了一根藍色絲巾的女孩託着一個一盤子的酒跟着。感覺就像是個花花公子。
“林克·漢斯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馬丁·羅斯福。歡迎你參加我們的派對。”
“很冒昧不請自來。”
“不,不。當弗倫說你能來的時候,我很高興!”他說着轉身從身後的那個女孩手中托盤拿了一杯香檳說。“要來一杯嗎?”
“好的。”林克捏着杯腳接過酒杯。“謝謝!”
馬丁笑着說“其實我很早就想認識你了。漢斯先生。特別是弗倫說你是他的朋友。你對那羣吸血鬼的做法確實很能讓人出一口氣。”他說着又給弗倫取了一杯,然後對林克伸出了酒杯。
“馬丁,叫我林克就好。我的朋友都那樣叫我的。”他伸出酒杯稍稍高於對方的酒杯杯口碰了一下。
林克喝了一口酒,口感強勁,香味相當複雜。他又喝了一口,說:“這是用霞多麗釀造正宗的香檳。是超幹型的。這樣的香檳可是非常少見的。”
馬丁拿酒杯對着白熾燈看了一下,笑着說:“不愧是擁有最大葡萄莊園的人。這確實是超幹型沙龍香檳。一八年出產的。不過出產數量不多。我也是用一瓶六十年代的干邑從一個朋友那裡換來的。”
林克也對着白熾燈看了一下,金黃色的酒液中帶着一點綠色,氣泡也很細緻。他笑着說:“我還以爲沙龍酒莊只出產幹型香檳。”
香檳大多是幹型,也叫做自然型。如果不是非常成熟的葡萄釀造的,通常會添加1%的甜酒。
除了幹型之外,還有完全不添加任何甜酒的超幹型和絕幹型。當然也有添加更多甜酒的半甜(半乾)、甜、超甜和絕甜幾種類型。
雖然都是同樣的釀造方法,又是同樣的品種的葡萄做原料。但真正的葡萄酒行家,只將法國的香檳視作香檳,其他國家釀造的只能叫做氣泡酒。
這些東西,林克也是在自己最近才知道的。
他也在一些資料看到過,沙龍酒莊只釀造白中白香檳。
沙龍酒莊只在天氣適合的年份纔會釀造葡萄酒。十年之中通常只有三年會釀造,每次釀造產量通常是五到六萬瓶。其餘年份的葡萄寧願倒掉也不會用來釀造。所以,沙龍香檳每一批都是香檳中的明星。
不過沙龍酒莊寧缺毋濫的釀造原則,讓沙龍香檳相當的稀少。
他還真的沒能喝過沙龍香檳。不過也不是他沒辦法弄到,而是他沒想着花那個力氣去找。他卻是沒想到無意中在這裡喝到了。而且是極少見的極幹型香檳。
弗倫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慢慢談怎麼樣?”
馬丁笑着指了一下一個角落說:“那裡很安靜,也許我們可以在那裡坐下好好品嚐這香檳。”
三人沿着泳池邊的防滑瓷磚想角落走過去,一路上,不少穿着泳裝的美女帥哥向他打招呼。有些人林克在電視上見過。
這天天氣還相當的冷,而這又是在山上。山上的夜間風相當的大,不過這些人坐的地方竟然有帶着一絲香氣的暖風吹出來,想來這也是他們能在沙灘椅上坐得住的原因。
院子中數十盞白熾燈讓後花園的猶如白晝。馬丁一路上和那些帥哥美女說上幾句,一直帶着林克他們來到一個角落裡的小圓桌邊上坐下。這裡遠離白熾燈,只有一盞昏黃的柱式庭院廊燈。如果是情侶之間在這樣的地方坐着聊天倒是會很有情調。
他們是三個人,而且都不可能是情侶。而馬丁邀請林克他們坐到這裡當然也不是爲了品嚐香檳。
他們各自坐下後,馬丁在廊燈上按下某個開關,小圓桌周圍的一圈綠草之間噴出一股暖風。風的溫度不算高,但也能將山上夜間的冷意吹散。
馬丁笑着說:“洛杉磯的晚上相當涼爽。特別是在山上。而晚上偏偏是氣氛最好的時間段。所以保溫很重要。”
“只要有條件,確實要更注重生活品質。”林克點頭說。“你知道我居住的地方其實晚上也有些涼爽,所以在春天的晚上我們也極少呆在外面。你教會了我一個解決的辦法。”
馬丁笑着說:“哈哈,這確實是我想到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噪音小一些的鼓風機,然後用一些能散發方向的無害材料過濾空氣,通過管道將加溫後的空氣送到你想要送去的地方。”
“哥倫布告訴過我們,不管事情多簡單,但第一個解決它的人都不簡單。”
“所以其實我很得意!”馬丁笑着對他和弗倫舉杯。“我覺得這酒確實很不錯,不愧沙龍香檳這個名頭。”
“確實是。”林克其實沒喝過多少種酒。想要真正成爲懂得品葡萄酒的人,沒有喝過所有種類的數千個酒品,都不敢說自己會品酒。
相對普通人而言。
不同的氣候不同的土質種植出來的同品種的葡萄用同樣的釀造方法,釀造出來的葡萄酒都會不一樣。不用說那些不同產區的葡萄,就是同一片葡萄林在不同的年份種植出來的葡萄,由同一個釀酒師用同完全一致的釀造辦法釀造出來的葡萄酒,都會有一定差異。
而每個人的的味覺敏感度又不盡相同,每個人對各種不同味覺的敏感度也不相同。所以每個人感覺最好喝的葡萄酒都會有他自己的選擇。
其實,五千美元的波爾多紅酒在某人喝着,或許就像是洗尿布水的味道。而這個人感覺最好喝的葡萄酒可能是不到五十美元一瓶的不知名的葡萄酒。
所以想要找到自己最滿意葡萄酒,需要多喝不同的品種的葡萄酒。只有那樣才能懂得怎麼去品嚐葡萄酒,並且選擇出最合適自己的那種。
而林克對這種超幹型沙龍香檳,其實不是很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