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商業競爭一樣,這個叫做本的傢伙,無非就是借用丘豐魚的名氣,打擊丘豐魚提高自己的名氣,以此獲得最大的商業利益。不過他很顯然低估了丘豐魚的實力,他可不是一般的好萊塢的演員。只能說碰到了他,是自己倒黴了。估計這一次之後,這傢伙肯定會有好一陣子不敢看到丘豐魚。
第二天,鈴木太郎一大早就出現在了丘豐魚的家門口,敲門,然後恭敬的站在門口等待。知道丘豐魚打着哈欠出現了之後,允許他進來,他才進來,一切都顯得規規矩矩,有點兒呆板的味道。這讓丘豐魚直搖頭。
“你可以更隨意一點的,如果你想融入我們,好好的學廚藝,就得首先做到這一點。好嗎?隨便一點,自己坐,然後自己去泡茶,或者給自己煮咖啡隨便什麼都行,待會兒桑德拉下來做拉麪,你就在一旁看,你就從拉麪開始學起。”丘豐魚說着就自顧自的上樓去,然後在臥室裡換了衣服出來。正巧和米倉涼子一起下來的,兩人都是穿着運動衣服。
鈴木太郎在米倉涼子的臉上流轉了一下,看到兩人下來,就恭敬的對着他們倆個微微的彎了彎腰,但是這時候他就再也不看米倉涼子一眼了。米倉涼子走過他身邊的時候,還是停了下來,對着他說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丘豐魚就在一旁笑。鈴木太郎就看了看丘豐魚。丘豐魚說道:“涼子說的沒錯。你自己看着辦吧,我無所謂。”
鈴木太郎就嚴肅的說道:“是的,我不後悔。”
“不後悔就行了,在這裡呆着吧,我和涼子先去跑步。”丘豐魚說着就和米倉涼子一起出門了。鈴木太郎愣了一會兒之後,就不知道幹什麼,站了一會,就看到了蒂姆和戴維斯也下樓了。戴維斯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爲什麼站在那裡不動。
“坐吧!”戴維斯所以的揮了揮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又說道,“你也可以坐到這裡看電視。早餐是桑德拉準備的拉麪。不過他不喜歡你,可能會在你的拉麪裡吐吐沫也說不定,要不你待會兒去看看?”他笑得有些壞。
鈴木太郎微微的彎了彎腰說道:“師父說了,桑德拉做拉麪的時候,我會在旁邊觀看,先了解一下拉麪製作的過程。所以我會在旁邊觀看的。”他說的一本正經,讓本來興趣和他說笑幾句的戴維斯感覺不太好開他的玩笑了,就搖着頭,轉身去了廚房,他要給自己煮一杯咖啡。不過他走到了廚房門口,還是轉頭看了看鈴木太郎說道:“需要我幫你煮杯咖啡嗎?”說完自己就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見鬼,我什麼時候需要給他煮咖啡了?”
蒂姆則對這傢伙不怎麼感興趣,全程無視他,直接進入到了健身房去了。他需要健身,不斷的提高自己。話說他現在雖然還沒有滿十八歲,但是身體卻非常的健碩,但是卻沒有像桑德拉那樣成爲大塊頭的肌肉男。力量還有敏捷,這些都是蒂姆現在這具身體的特徵,這就意味着他的搏擊能力已經非常強悍了。
所以鈴木太郎只一看,就感覺到蒂姆身上的那種強悍的力量感。他的瞳孔微微的縮了縮,這個家裡的人都有些意思。桑德拉這樣的肌肉男的戰鬥力他是嘗試過了的,很強,雖然自己比他可能更勝一籌,那是在搏擊方面。而且,在上次到現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感覺桑德拉好像比以前更強了。提升很快啊,這讓他真的有些吃驚。而這個蒂姆,他還沒有試過,但是卻感覺到可能比桑德拉更加的有力量和攻擊性。這一家人個個都很出色,只有這個戴維斯,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是他也隱隱覺得,能夠在這個家庭裡如魚得水,肯定也有他的過人之處。至於是什麼,他還得以後慢慢的去體會了。
當然米倉涼子就不用說了,她是除了丘豐魚之外,最厲害的存在了,她比自己有着微弱的優勢,不管是搏擊方面,還是敏銳方面,不只是行動上的敏銳,更是對四周事物上的敏銳感。這就是自己不如她的地方。而且現在看來,她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強大了。
鈴木太郎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只有親自的來體會,才能讓自己難以寸進的能力得到提升。他很想弄明白,爲什麼自己在丘豐魚的面前就是那麼的不堪一擊。甚至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這纔是他願意在丘豐魚這裡的真正原因。
桑德拉下樓了。他看了一眼鈴木太郎,朝着廚房走了過去。鈴木太郎趕緊的就跟着過去,桑德拉就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幫我們做早餐?”眼光審視,看起來面無表情,肯定心裡只是那麼痛快。然後就繼續的朝着前面走。
“不,您誤會了,是師父讓我跟着您學習,瞭解拉麪製作的過程。我會在您做早餐的時候,全程觀看!”鈴木太郎就對着桑德拉很誠懇的彎了彎腰說道,“以前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以後我希望我們能夠是朋友!”
這傢伙的態度還放得真低。桑德拉倒有些不好意思繼續冷着臉了。就對着他擺了擺頭。示意讓鈴木太郎進來,鈴木太郎就朝着廚房裡走去。沒想到廚房裡還有一個人是戴維斯,他正在喝自己煮的咖啡,看到兩人進來之後,就舉起咖啡杯,示意一下,一邊走了出去一邊說道:“咖啡壺裡還有一些,剛好可以滿足你們兩個人。”說着就出去。
整個拉麪的過程,第一次完全展示在鈴木太郎的面前。桑德拉一邊拉麪,還一邊對着鈴木太郎說道:“算你運氣好,你知道嗎。我現在也是拉麪大師了。知道我的最高成就是什麼嗎?是這個……”說着他居然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了一塊獎牌。
“這是我參加美食鑑賞大賽的時候,獲得的金牌,那可是世界上第二大的美食比賽,實話告訴你,就像是奧斯卡和金球獎一樣。我獲得的是金球獎。距離奧斯卡沒有多遠了。所以……小子,你真是走運了。”桑德拉嘿嘿的笑着,他代替丘豐魚參加了那個美食鑑賞大賽的比賽,居然還能夠獲得金牌。
“您非常了不起!”鈴木太郎又對着他微微的鞠躬,不過這句話說得倒是很真誠,讓桑德拉不由得得意的笑起來,“我今天就會將這塊獎牌掛在麪館裡面,我要讓所有人都能夠爲了吃到這樣的麪條而自豪。”
“非常榮幸能夠見識您的高超技藝,我會用心去學習的,請您多多指教!”鈴木太郎恭恭敬敬的對着桑德拉鞠了一大躬,他現在確實是真心實意的。
吃完早餐,於是一行人就準備去麪館了。鈴木太郎先去了自己住的那邊,開了他自己的車,丘豐魚沒有開車,搭着米倉涼子的車一起去了麪館。似乎有些日子沒有在麪館裡露面了。進去之後,丘豐魚就開始教鈴木太郎如何去做餃子餡。他的工作就和以前桑德拉的工作是一樣的,桑德拉現在就坐着丘豐魚以前的工作,做拉麪和熬牛肉湯。
丘豐魚現在就是看看,順便指導一兩句。現在一切都上路了。桑德拉完全可以一個人撐起這個麪館了,加上現在再有鈴木太郎幫忙,可想而知,以後丘豐魚會有大把的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只不過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事情呢?這一點連丘豐魚自己都沒有想好。不過眼前他最想做的就是買一艘遊艇,然後出海釣魚,或者是到一個島上,然後還是釣釣魚,或者過一下在荒島上過夜的感覺。
想到這裡,他就對着戴維斯大聲的說道:“戴維斯,將你選的遊艇給我看看。”
聽到丘豐魚的聲音,戴維斯就嘿嘿的笑着說道:“我還以爲你忘記了呢,頭兒,我選了很多的款式,我保證可以足夠我們一家人出去的了。如果再加上幾個辣妹也沒有問題。關鍵是……我們打算什麼時候去買?”
“會有時間的。很快!”丘豐魚就隨口說了一句,對着他擺了擺頭,“你的電腦給我,我自己先看看,告訴我是什麼位置。”他對着正在擦桌子的戴維斯勾了勾手指頭。戴維斯就將自己隨身的平板電腦拿出來,遞給丘豐魚。
“這裡,在這個盤裡面,對這個文件夾,我標明瞭的,你可以看到詳細的資料,每一款都有,圖片——全方位的圖片,外觀、內飾裝修,還有參考價格,以及使用情況,當然……有些東西你還是別碰了,這個……這個文件夾是我放***的地方,別讓涼子知道了。”
“她纔不會管你打了多少次手槍的爛事。”丘豐魚就接過平板,疑惑的看了看戴維斯,“你沒有將東西噴到屏幕上來吧?你的觸控筆給我,我纔不要用手指頭滑動你的屏幕,該死的,想想就感覺到噁心——”
戴維斯立即一副被冤枉了的神情,對着丘豐魚說道:“頭兒,我可以向上帝發誓,絕對沒有,我都戴套了的,每次都是,這方面我很講究,放心好了!”他說的信誓旦旦,沒想到旁邊不遠處的米倉涼子就忍不住笑噴了。
“噢,我的天——”戴維斯尷尬起來了,然後就轉過身,不再和丘豐魚閒扯,默默的開始擦着桌子,米倉涼子早就到了自己的身邊,頭兒實在太陰險了,居然不出聲,這讓自己得多丟臉啊。一邊怨念,但是還是得幹活兒。
到了中午的時候,顧客們陸陸續續的進來,這時候已經揮舞了一個上午的棍子的鈴木太郎還要兼職侍應生去端盤子。抽打牛肉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對力度的把握和抽打的頻率確實有很高的要求的。所以儘管鈴木太郎的體力很不錯,但是這第一次也將他累得夠嗆了。然後端盤子的時候,感覺渾身都有痠軟的感覺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不過這卻並沒有讓他有絲毫的不滿意,反而帶着一種興奮的感覺。只不過食客們對着這個新面孔,又免不了一番詢問。但是鈴木太郎全程沒有什麼回答,都是一旁的米倉涼子替他回答的。
米倉涼子對鈴木太郎的感覺很複雜,一方面因爲鈴木太郎的到來,害怕寧靜的日子被打破,另一方面又同情鈴木太郎現在的處境。雖然他心甘情願的到這裡來擺丘豐魚爲師,但是她覺得鈴木太郎這樣的人,是不應該在這裡的。因爲他不能只是去做一個廚師。
當然她並不知道鈴木太郎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因爲丘豐魚並沒有告訴他是如何讓鈴木太郎失去了他的那顆異常驕傲的心的。所以鈴木太郎的轉變,讓她既震驚又遺憾。不過看到鈴木太郎做事非常認真,並不相識很委屈的樣子,只好將這個疑惑藏在了心裡。
店子裡一如既往的熱鬧,猶如中國的茶館一樣。很多人在這裡交流聊天,甚至有人還大喊大叫,還有人在這裡交流信息資源。比中國的茶館還茶館了。這種放鬆自己或者是通過閒聊獲取信息的方式,成了這裡的特色。讓人們非常放鬆就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或者鬆弛神經,或者得到信息,總之這裡讓鈴木太郎非常的吃驚。
不過他沒有問爲什麼,他只是在觀察,在思考,爲什麼一個非常講究就餐時候保持安靜的禮節的國家,會出現這麼一個很怪異的餐廳。其實他只是小看了美國人的心理壓力和他們對孤獨的恐懼了。
中國式的茶館其實開在哪裡都會有它生長的土壤。丘豐魚沒有刻意的去引導他們這麼做,但是他們在這樣寬鬆的環境裡,不知不覺得就開始這樣做了。很自然而然,其實這也就是人性了,人性的本能的驅動。
而就在這時候,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人出現在了麪館的門口,沒有人去在意進來的是個什麼人,但是丘豐魚一看,就立即愣住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進來的那個人,愣了愣神,然後笑道:“上帝,你怎麼來了?這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