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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餐之後,丘豐魚去了市裡,開着自己的車去的,順便買了一臺電視機回來,找了工具,掛在了麪館裡面,這樣別人吃麪的時候就可以看看新聞和電視,自己也可以消遣打發時間。總不能一看電視就去閣樓上。
電視並不大,丘豐魚是怎麼便宜怎麼買。掛架是現存的,以前布里特留在店子裡的。做完之後,在吃中餐的時候,很多人進來,就發現了這個電視機,就連那個老頭保羅?斯塔扎克一進店子就嘿嘿直笑。
“我以爲你光知道賺錢……”
“我不能讓你只光吃麪,這是附加服務,別擔心……不收費的!”丘豐魚看着老頭的臉色要變了,就補充了一句。讓這老頭舒了一口氣。
“一碗麪條。”老頭說着走到卡座上坐下來,然後拿出了一張報紙。
“這是你的,以後別說來一碗麪條了,因爲……這裡只有麪條,你只需要坐在座位上就行了。”丘豐魚將一碗麪條端過來,放在他的面前,“今天你是第一個。”
“哦,非常榮幸……你的手……你昨天很激烈嗎?”老頭看了一眼端面過來的丘豐魚的手。
丘豐魚擡起來一看,是一條小口子,他沒有在意,經過一晚上,口子邊的血已經凝固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道小口子而已。
“你知道的,保羅,我現在是單身一人……”
“我知道,有時候單身一人也會很激烈的,當年我們在叢林中作戰的時候,我的天,即便是用手,也會讓讓自己弄出一些創傷,有些人甚至用刀去割那玩意兒,以追求不一樣的感覺,你知道的……每個人都快發瘋了,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你知道那是叢林……”
“我知道,保羅,我知道,但是……這裡唯一的叢林就是那些長滿牧草的山坡。”丘豐魚轉身離開,這時候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客人。
“哇哦——”有人進來,就發出驚歎聲。
“這是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情。我愛死你了。”牧場主西恩?比格斯也進來了,他坐下來,就對着丘豐魚說。
“謝謝。請稍等一會兒!”丘豐魚笑着,進廚房拉麪去了。
整個一箇中午,丘豐魚就收穫了很多的讚美。這讓丘豐魚的心情也非常的不錯。等到二十碗麪賣完之後,他也自己住了一晚,坐在卡座上吃,邊吃邊看電視。
門推開了,柯芬走了進來。
“很難想象,昨晚一場大屠殺之後,還有人能夠這麼悠閒微笑的吃着麪條,心情還這麼平靜……”柯芬坐在了丘豐魚的對面,側過頭看了看電視。
“昨晚的事情,墨西哥方面已經對我們這邊進行了通報。已經正式確定,死了二十三個人,這是指那邊的情況,其中還有一個是美國人——fbi的一名探員——羅傑?韋森。”
“真遺憾!”丘豐魚吃了一口面,擡起頭看了看柯芬,“需要來一碗嗎?”
“多加點辣椒粉!”柯芬起身自己倒了一杯水,重新坐下來。
丘豐魚重新坐下來,兩人面對面的開始吃麪。柯芬吃麪很快,不像那些矯揉的女人,試圖要吃得文雅一點。柯芬從來都不會掩飾她的行爲。
“不得不說,你的廚藝真的很不錯。”柯芬擦了擦嘴,然後將紙巾放進了旁邊的垃圾簍。
“這碗免費。”丘豐魚制止了她掏錢的動作。
柯芬愣住了,然後就笑:“是因爲昨天?”
“不,我每天只賣二十碗,超過的,不是賣,是送。”
“我運氣真好!”柯芬笑嘻嘻的說着,然後就仔細的看了看丘豐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壓低了聲音,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着,“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年輕而且強壯的男人,這是顯而易見的。”
“我可以這麼理解麼?那是出於發情期,情緒極爲暴躁,而且不允許任何危險靠近的極其危險時期的男人嗎?”柯芬繼續挑釁的看着他。
“你說着這是獅子。”
“你比獅子更加的危險!”
“好吧,獅子出於發情期的時候,你覺得它會怎麼做?特別是坐在他面前的還是一頭極其漂亮的,還有着漂亮的褐色頭髮和翠綠色迷人眼睛的母獅子?”丘豐魚對着柯芬眨了眨眼睛,笑得很盪漾。
柯芬伸出筷子,堵住了丘豐魚試圖伸過來的嘴巴。
“別怪我這麼問,你知道我只是擔心……你知道……那邊幾乎就是那個混蛋的天下,沒有人會想到去那邊直接幹掉他,除非是個瘋子……”
“你知道我很瘋狂!”丘豐魚對着她齜牙裂齒的笑,“瘋狂的比爾,最近我迷上了這個,我可以通關……”
“好吧,瘋狂的比爾。我承認這是解決所有麻煩的最直接的辦法……”柯芬看了看丘豐魚,“但是你不能總這樣去解決問題。這個世界是有規則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規則,我有我的規則,俄羅斯人有俄羅斯人的規則,就連那些墨西哥人,他們也有他們的規則……規則到處都是!”丘豐魚滿不在乎的說着。
“丘,這裡是我的地盤……那就按照我的規則來吧,好嗎?”柯芬想了想,“而且我還得告訴你一件事情,因爲昨晚和哈維?科普雷死在一起的還有一名fbi的探員,羅傑?韋森。所以這次fbi可能會有比較深入的調查。”
“你真不是個好警察!”丘豐魚對着她笑。
“你也不是個好廚師!”
“彼此,我們都幹着一些和自己職業無關的事情,我喜歡這種感覺。”
“喜歡不務正業的感覺?”柯芬臉色不太好看。
“不,喜歡我們都有這樣的不務正業的心。”丘豐魚對着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就收拾了桌上的碗筷,端着去了廚房。
柯芬看着丘豐魚走到了廚房裡,愣愣的想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她痛恨墨西哥人,痛恨墨西哥的這些毒梟,他們害死了自己的父親。之所以對丘豐魚這麼關注,是因爲他也一樣的對墨西哥人很痛恨嗎?
他將他們殺得人仰馬翻,所有的事情都被他解決了。最粗暴的解決方式,也是最爲快捷沒有後患的解決方式。
而美國德州奧斯汀趕過來的幾個fbi的高級官員正在墨西哥邊境城市的醫院的停屍間裡,看着擺放着的屍體,他們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是的,我們沒有辦法證明是誰幹的。這裡的監控器的硬盤都被取走了。什麼都沒有記錄到。路上的監控也沒有查到什麼。這一片地區,除了哈維?科普雷自己安裝的監控外,沒有誰敢在這裡再安裝監控了。”一名陪同的墨西哥警局的官員對着fbi的人解釋着,“你們知道的,他在這裡的勢力很強大。”
“現在不是了,他的勢力就只有這麼一個停屍間的櫃子大!”一名fbi的官員不屑的說了一句,“非常感謝,我想我們該離開這裡了。”
一邊走出來,一邊就對着身邊同行的fbi的官員皺起眉頭壓低聲音說道:“我受夠了,這是什麼鬼差使?韋森早已經被背叛我們了,爲什麼我們還要爲他做什麼調查?這明顯就是黑幫分子報復,這麼幹淨利落,沒有幾十個人的突然襲擊是做不到的。”
“該死的墨西哥人,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想查這個案子。他們樂見其成,死了一個他們痛恨的混蛋,自然還有一個混蛋來接替。”
殺人的手法確實非常的少見。這點讓法醫看到了都感到不可思議。
最高絕的殺人手法莫過於此了吧?
現在唯一沒有解決的問題就是,爲什麼哈維?科普雷派過來越境的人會在一個小山坡上被人全殲,而且還是用他們自己的武器殺死的。
很顯然這幫混蛋很珍惜他們的命,不會來個自相殘殺或者自殺什麼的。現場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證據。腳印雜亂,車輪的痕跡基本上被全毀了,四周沒有監控。
唯一在場的是阿比林小鎮的警察們。
但是據警長布瑞金的說法就是,這幫混蛋是想報復,爲了在小山坡上伏擊他們,最有力的證據就是,被殺的人中,有個是被他們逮住的偷越邊境的墨西哥人,而且那個人是在偷越邊境被擊斃的哈維?科普雷的弟弟的同夥。
“這種手法和滅了俄羅斯幫派的手法很像。”一名fbi的探員在回到了自己的車內的時候,對着身邊的同事說道,“如果不是一個人,那麼這一幫人會是怎樣的一幫人?”
“他們在爲民除害。”
“但願如此……我想頭兒不會就這樣放棄的,現在……我們回去吧,離開這該死的地方,這真是一次糟糕的差事。”
而這時候,丘豐魚則已經坐在了酒吧吧檯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