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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處地方大越境,這在美國最近的歷史上也是很少見的。就連阿比林小鎮上的警力都抽調一空,只剩下一個胖胖的女警在警局裡值班。包括柯芬在內的其他人員都被抽調到邊境去了。因爲就有一個越境的地點靠近了阿比林小鎮。
這件事情在新聞裡就有了報道,但是丘豐魚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既然心裡有些不安,就打電話給柯芬,拿出,撥了她的號碼。
“嘿,丘,我這裡的事情很多,待會兒和你說吧!”那邊傳來了柯芬的聲音,但是她說了一句之後,馬上就將電話掛斷了,那邊的聲音很嘈雜。
丘豐魚愣了一下,繼續撥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也傳來了柯芬的聲音。
“嘿,我說了,我現在很忙……”
“我就說一句話——注意安全,特別是回來的路上,我總覺得有點兒不對。”丘豐魚對着柯芬說道,“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對,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我會的。”柯芬掛斷了電話,然後面對這些亂糟糟的場面,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丘豐魚的話,讓她有點兒警醒了。
她回過頭,又找到了自己的警長布瑞克,將丘豐魚的擔心也和他說了一遍。布瑞克覺得事情也有蹊蹺,於是叮囑所有警局的人都小心應對,不要讓人在這裡渾水摸魚,更不能讓他們有可趁之機,趁機報復。
就這樣一直等着邊境警察過來接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幾個人就準備回去,累了一天了,總算是沒有出什麼事情。最緊張的時候過去,一行人都放鬆下來了。打算從邊境返回小鎮。
丘豐魚在打完電話之後,眉頭就皺起來了。三處大規模的越境事件。將所有警力都抽調一空,那麼如果出現第四處越境的地方的時候,那些人就會如入無人之境了。也就是說,前三處越境是吸引火力的,是爲了第四處地方的越境提供掩護。如果有第四處越境的話,那麼這個結論就是一定的。
什麼地方纔是第四處越境的地方呢?地道?這已經不可能了,自從上次地道越境事件之後,警局已經對邊境四周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邊,確保了沒有地道延伸到美國邊境這邊。
估計現在邊境上已經是大軍壓境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規模的缺乏警力。相信想從地道入境,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如果……有第四處越境的地方,什麼地方纔是最合適的?丘豐魚將這些天拍攝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然後就皺起了眉頭。
河道那邊似乎不可能,河水太深,而且兩壁非常的陡,沒有人敢這樣做。而且河面也非常的寬,想要搭橋的話,沒有幾天的功夫是不行的,這樣的話,肯定會在幾天之內被人發現,從而也被排除。
或許根本就沒有第四處越境的地方。
丘豐魚皺起眉頭,換了個思路,如果是自己想要從墨西哥越境,而且是利用一個晚上這麼短的時間,那麼會怎麼做?
丘豐魚的眉頭緊鎖。他心神有些不寧,在潛意識裡,覺得一定有第四處越境的地方,而且過來的人,很可能會對自己或者是對警局進行報復。
會是在哪裡呢?
丘豐魚的手不斷的敲擊着桌面,然後桌面上就發出一陣微微的金屬的震顫的聲音。他看了看,是自己的那輛野馬汽車的車鑰匙。
“哦,糟糕。”他忽然就叫了一聲,然後抓起桌面上的汽車鑰匙,就衝了出去。然後就是發動汽車,野馬發出了低沉的轟鳴的聲音。汽車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從小鎮往邊境去的那段公路,要經過一處山坳,那裡的公路的地勢比較低沉。公路兩邊是比較高的山坡。
三輛汽車靜靜的停在那裡,三輛看起來就是那種馬力強勁的汽車,就在那裡猶如夜色裡的吞噬一切的恐怖巨獸一樣的靜靜的趴伏在那裡。
“桑多瓦爾,如果你敢騙我們,那麼你的死期就到了。”一個墨西哥壯漢手裡提着一把美製的m16軍用自動步槍,對着另一個矮胖的墨西哥人說道。
這個矮胖的傢伙就是被丘豐魚抓到過,並且成功的和墨西哥毒梟一起越獄的那個墨西哥人阿加多?桑多瓦爾。
“我保證,我可以發誓,是小鎮上的警察們乾的。還有那個外鄉人,該死的外鄉人,我看到他殺了尼爾?科普雷的。是他,用手槍打死了科普雷先生。”
“尼爾總是希望出去乾點大事情。他想過來幫點忙,他瞞過了所有人,就是想證明自己可以幫上忙,不然他就不會找你們這樣的土撥鼠了,鑽地道?這是多麼搞笑的越境方式。一羣鄉巴佬,真是該死……”
“尼爾真的是科普雷先生的弟弟?”桑多瓦爾小心翼翼的問。
“是的,很不幸,他找了你們這幫蠢貨去幫他。”那壯漢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他就不該私自行動的,所有的計劃我們都做好了,但是他的莽撞,卻鬆了他的命。今天是該爲他報仇的時候了,我們做完了,就回去向科普雷先生彙報。”
“有人來了!”忽然在外面警戒的一個人壓低了聲音對着這邊說着,“一輛汽車過來了,就是一輛汽車,要不要開火?”
“你腦袋被驢踢了嗎?你想現在就暴露我們?”那個壯漢怒了,壓低了聲音對着那個人說道,“去看看,被輕舉妄動,在幹掉那些警察之前,我們保持低調。或許是過路的,你……趕緊去,快點!”
那個槍手就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朝着那越來越近的車燈的方向慢慢的摸了過去。是一輛汽車,甚至發動機的聲音他們都聽到了,挺有勁的發動機。
但是汽車在距離他們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車燈照着他們這個方向,讓這邊趴着的人的眼鏡都被燈光一照,出現了暫時性的失明。隨即車燈就滅了。
一片寂靜。
丘豐魚已經從車後的尾箱爬了出來。背靠着車位蹲下來,然後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電子手錶帶有夜光,可以看的出時間。
那個持着突擊步槍,越走越近的傢伙,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汽車,壓低了聲音的喊了一句:“是誰?感激滾下車來,不然讓你的腦袋開花!”
他用步槍對準了汽車,猛然的往前垮了一步,然後拉開車門,將步槍迅速的對準了駕駛室。駕駛室空無一人。
“噢,糟糕!”他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可能要倒黴了。
果然在他一回頭的時候,脖子忽然就被人勒住了。他在覺得窒息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要去扣動扳機,但是手指摳動扳機,但是手指頭卻摳不動,在扣扳機的地方,丘豐魚的手指頭伸了進去,將空隙填滿了,以至於扳機根本就摳不下去。
然後他就聽到了自己的脖子的骨頭髮出的破碎的聲音。然後就有熱熱的東西順着褲子流了下來,這是人死後小便失禁。
“嘿,薩利納斯,你tmd在幹什麼?”壯漢朝着正蹣跚的走回來的那個前去查看的傢伙,壓低了聲音的叫喊。
但是那傢伙就是不說話,慢慢的走着。
這有點兒不同尋常,壯漢還在繼續的問:“該死的,那個開車的混蛋在哪裡?你找到了他嗎?”
那個傢伙還是不說話,只顧慢慢的朝着他們走。
“有點兒不對勁,不如用手電筒照射一下!”那個矮胖的桑多瓦爾對着壯漢建議。
壯漢想了想,點了下頭,然後就拿出手電,對着這個慢慢走來的傢伙照射了過去。只見這傢伙腦袋低垂着,很明顯已經挖了,而他後面似乎還有一個人,正支撐着他的身體。
“有人——”壯漢大叫一聲,還沒有來得及說第二句,那個屍體後面忽然就突出了一個槍口,槍口的火花開始閃動,槍口跳躍着,噴射出了子彈。
“噗噗噗”的子彈打在了壯漢的身上,他要喊的一句話還在喉嚨裡就已經說不出來了,軟軟的推倒在地上,一頭歪倒在地。
那個矮胖的傢伙試圖趴下來,但是一個子彈從他的額頭飛進去,掀開了他的頭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