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
德軍大規模的行動已經開始,波蘭陳兵邊境蠢蠢欲動。
蘇聯還在做最後的努力,想要與法國聯合行動,通過正規的途徑進入羅馬尼亞和波蘭,對捷克進行軍事援助。
但是,出於私心和自身利益訴求,對赤色主義的抗拒等,小協約盟國的小心思,英法對國際聯盟和聯合行動的方案等衆多原因,讓他們拒絕了李維諾夫的提議。
現在,它可以安心的躲在還未完工的布科維納-特蘭西瓦尼亞鐵路後面挖掘戰略壕溝。
這使得蘇軍無法在三個星期內趕到波西米亞前線。
同時,波蘭又可以從法律上,根據波蘭-羅馬尼亞聯盟條約爲依據,要求羅馬尼亞必須與波蘭協調對蘇聯的政策。
至此,波蘭一手約束了羅馬尼亞,使它有效拖延蘇聯的行動,另一手又招呼匈牙利準備進攻。
1918年,捷克是在西方國家的支持下重新建立的。
但是現在,就在21年後,西方國家毫不留情的背棄了它。
蘇聯單方面的援助是肯定的,在與捷克元首的來信中,蘇聯多次提到:‘無論情況多麼惡化,蘇聯都會支持捷克,在必要時不惜付諸武力。’
早在慕尼黑會議結束後,蘇聯就曾單方面警告過波蘭,‘如果波蘭進攻捷克,它將廢除蘇-波互不侵犯條約。’
但讓蘇聯沒想到的是,正是這番威脅,讓波蘭下定決心。
…………
“捷克的淪陷已成定局,智庫不需要再過多關注,荷蘭的情況如何?”智庫,李子濤正在和智囊團開會。
不遠處的圓桌前,格蕾絲津津有味的聽着。
“荷蘭駐倫敦大使多次會見張伯倫,結局還是一樣。”麥頓的笑容裡充滿嘲諷。
在智庫把所有的信息整理,得出結論後,整個智庫就覺得英國和張伯倫一定是瘋了。
他們正在放任一頭野獸肆意成長,並且驕傲的認爲一切盡在掌握。
“比利時、丹麥、盧森堡、匈牙利等小國,都在努力與英法溝通,收效其微。”
“讓盧森堡機組做好準備,另外,以我和瑪麗的名義向盧森堡捐贈40架截擊機,價值600萬的武器。”
丈母孃身旁羣狼環繞,瑪麗之前已夫妻名義捐贈大量生活物資,李子濤也要有所表示。
從英美助紂爲虐,放任德國侵佔蘇臺德地區開始,歐洲的小協約國們就各懷鬼胎,人人自危。
要麼自認不同,英法不會放任自己也被侵佔。
要麼左右逢源,想要討好各方保持中立。
還有就像波蘭這種,自認爲實力不錯,擁有獨立作戰的能力,想跟着分一杯羹。
這些事雖然都在發生,但北美依舊是風平浪靜。
表面的浮躁並不能掩蓋浮華的紙醉燈謎,投機分子已經在摩拳擦掌,等着想要發一筆橫財。
華爾街,街道還是有些落寞,沒有大蕭條之前的繁榮。
但是,隱藏在落寞背後的是,華爾街的金融家們都成了空中飛人,Aviation的商務包機服務近來異常火爆。
還有神盾局的安保服務,慕尼黑以後是供不應求。
漢斯在向李子濤請示,想要讓這一批學員提前結業,加入到特衛行列。
但是,被李子濤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告訴外界,因局勢動盪,爲確保海外分部的安全,神盾安保服務現僅接受會員制僱傭,
與神盾安保有過業務往來的老客戶,自動升級爲會員,新會員加入需兩名老會員做介紹人。”
現在正是打響名氣,讓神盾局成爲安保界傳奇,規則制定者的絕佳機會。
李子濤怎麼可能會爲了一時利益,用神盾局的名聲去冒險。
“把那些菜鳥全部扔到摩洛哥和遠東去,讓波蘭換回一半的人,墨西哥的人也該休假了,讓他們頂上去。”
現在最不缺的就是‘實戰演戲,’李子濤把在戰場上見過血,經歷過的老兵們換了回來。
願意繼續執行任務的,在接受精神測定後,作爲王牌特衛向外推出。
不願意的可以找地方去休假,或者遞交申請選擇退休,神盾局還是很人性化的。
前提是他們的嘴巴夠嚴實。
就在年前的時候,一名退休的特衛,賬戶上突然多出20萬美刀,在他家周圍出現一些來歷不明的人。
對方自認爲做的足夠隱蔽,把戶頭開在了美利堅銀行名下,但他真的有點小看現今李氏控股的影響力。
最終在雙方交易的時候,漢斯親自帶人把他們包了餃子。
交易的資料是有關埃塞俄比亞的一些散碎信息,雖然不是直接有力的證據,但足夠證明神盾局插手了第二次意埃戰爭。
背叛的人是漢斯親手訓練出來的,還是他從德國帶來的人,交易對象的嘴巴很硬,有點像NCD的人。
先前李子濤和王大狗制定‘監查’制度的時候,漢斯很不以爲然,認爲神盾局絕不會有人背叛。
遺憾的是,意外給了他重重一記耳光。
因爲這件事,神盾局內部最初的6名德籍教官,變得異常收斂,說話做事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生怕因爲這件事被波及。
不過,李子濤只是把這件事交給監察部,由埃米恩親自負責,就再也沒了下文。
漢斯等高層僅知道,那名特衛的家人在第二天集體消失,一些特衛被監察部找去談話。
現如今的監察部,權利甚至快要蓋過智庫。
其在各個部門都有人,直接向大老闆,李子濤彙報,無需經過任何人。
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找CEO級別以下的人進行談話。
但是,這個部門又異常低調。
整個財團內部,許多高管甚至不清楚埃米恩的長相。
就連埃米恩這三個字,到底是名字或代號,都不清楚。
這也正符合埃米恩對監察部的定位,他們需要讓人敬畏,但又不能太過出風頭。
槍打出頭鳥,他手中掌握的權利越大,就越是要低調行事。
不過,每次見李子濤的時候,他都會以‘兄弟會成員’的身份來標榜自己。
監察部部長,那只是對外的身份。
難道它的分量還能比的過‘兄弟’這兩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