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麼安排嗎?”清晨,迎着晨曦醒來的嘉寶伸展雙臂,享受着這幸福的二人世界。
要是肚子裡的小傢伙能少鬧一會,她的心情會更好。
“我要去毛伊島看那裡的進展,勞倫斯讓我幫他盯着。”看到嘉寶有些水腫的小腿,李子濤建議她找按摩師來放鬆一下。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李子濤想到合適的人選,香子。
這個女人雖然打交道的次數不多,但不得不說她真的多才多藝。
無論是她的廚藝,茶道,還是按摩的手法,都足以讓人稱讚。
“船回來的時候,會把她帶到你的身邊,好好享受。”吃過早餐和嘉寶道別,李子濤乘船前往毛伊島。
船上還有艾娃和蒂亞,在毛伊島下船的只有他和蒂亞,艾娃會和船前往檀香山。
今天她會乘坐郵輪迴到洛杉磯,用李子濤個人賬戶裡的錢完成基金會的組成,在郵輪上她可以好好享受。
之後遊艇會把香子送回自由之城,再轉到毛伊島來接他。
“在船上玩的開心點。”親吻着艾娃柔嫩的雙脣和她告別後,李子濤登上私人度假村的碼頭。
工地裡的揚塵不小,哪怕是在海邊,有溼潤的海風也無法避免,這也是他不讓嘉寶來的原因。
“婚禮籌備的怎麼樣了?”見到籌備婚禮的負責人,李子濤和對方並肩走在沙灘上,聽着她在空蕩的沙灘上規劃着婚禮當天的佈置。
“我們需要讓工人們提前停下來,保證這裡的空氣,否則他們會毀掉婚禮。”負責人指着遠離沙灘的施工地說道。
“會的,等需要的東西運來他們就會停工。”停工半個月的損失不小,但和勞倫斯的終身大事比起來,這代價完全值得。
“到時賓客會被安排在濱海假日酒店,內部的佈置結束了,大樓外部的清理需要一週……”
確定所有事情都沒有披露後,李子濤來到酒店,準備參觀一下酒店內的裝修和佈局。
門廳並不大,約3米多高,7米寬的樣子。
中間是兩扇正門,旁邊是兩個偏門,走進大廳裡,氣勢瞬間有所不同。
整個前廳就有600平米,左手是登記臺,白色菸灰紋大理石的檯面,牆壁是月光米黃色,地板則是亮白色。
挑高的天花板有8米多高,造型是打磨的石膏橫樑,在中間部位向上凹陷,就如同三角屋頂的邊檐。
中間的水晶吊燈,是他專程找人到奧地利瓦騰斯施華洛世奇工廠,定製的重達500公斤的巨型水晶吊燈。
奢華,大氣,金碧輝煌,這絕對是他到目前爲止所見過的最棒的酒店。
“我們共有300個房間,最低標準是豪華單人房,還有豪華套房,海景房,商務套房和總統套房,
酒店內提供健身房,酒吧,閱讀室,交友俱樂部,演出舞臺等服務,共有三個餐廳,分別提供華、法、西班牙三餐
酒店共有600名經過專業培訓的服務人員,無論是誰,在這裡都將體會到賓至如歸的尊崇享受。”
酒店的負責人是安東尼奧,是小約翰·洛克菲勒介紹的。
他也確實對得起小約翰的推薦,在他的管理和努力下,酒店看起來井井有條,房間裡的佈置也給人整潔溫馨的感覺。
“做得好,我會提議讓你成爲酒店合夥人。”李子濤保持着一貫的大手筆,上來就提到合夥人誘惑。
不過能不能拿到這份承諾,還要看安東尼奧自己的本事。
參觀結束後,安東尼奧邀請他留下來品嚐酒店的廚藝,李子濤欣然同意。
中餐師父的手藝很棒,是專程從華人城請來的老師傅,姓方,看年紀差不多有五十多,還帶着六個徒弟。
“方師傅的手藝真不錯,能給我做幾個拿手菜打包嗎?”李子濤準備帶回去給嘉寶品嚐,特意叮囑要清淡點的。
少量的橄欖油,幾個清淡的蔬菜,還有爽口的涼拌西芹,相信會讓嘉寶胃口大開。
回到碼頭的時候,遊艇已經等候半天,在李子濤登船後快速駛離岸邊向自由之城駛去。
“夫人在哪兒?”乘坐電梯回到家,李子濤的稱呼讓傭人一愣,接着急忙道:“在後面溫泉。”
“把這些裝盤送過去。”把手裡的菜交給傭人,李子濤朝着後山走去。
沿着花草環繞的小道向上,還未靠近他就聽到兩女嬉笑的聲音。
“嘉寶,你的身材可真好,特別是這裡,歐洲女人的優勢,向我這樣的亞州女子,很難長這麼大。”
“香子你的皮膚纔好,身上還有好聞的味道,有點像牛奶,還有這裡,粉嫩粉嫩的……”
“你只是懷孕加深了顏色,等生完孩子就會恢復……”
兩人話裡的信息量有點大,李子濤覺着腦容量都快不夠用了,繞過花草叢,眼前的景色豁然開朗。
在溫泉池裡,兩具嬌嫩的身子相互依靠的說着話,胸懷粉嫩也被他看的明明白白。
果然是粉紅色的,水珠瀝瀝,嬌嫩欲滴。
“查理閣下來了。”就在李子濤站在路口,猶豫着要不要上去的時候,香子已經看到了他。
對於身子被看光,她表現的特別淡然,起身抓着旁邊透薄的睡衣往身上一裹,就安靜的坐在水池邊。
“親愛的,快點過來。”對於自家男人的性子,嘉寶是再清楚不過。
除非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不然就別想獨自霸佔着他了。
再說這種事不該是她來操心,自然有那位公主殿下擔着,她有什麼好顧忌的。
嘉寶這一喊,李子濤也沒什麼好躲藏的,大大方方的走上前,看着她問道:“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香子的按摩很舒服,我感覺小腿又重新變細了,你看。”嘉寶從水中擡起腿對他笑道。
“是有點消腫了。”看上去是比早上要好些,李子濤擡起頭對香子說道:“辛苦了。”
“只是一點小事,閣下不必放在心中。”香子側坐在溫泉旁,一手撐地,溼漉漉的頭髮垂在身後。
被水沾溼的睡衣貼在身上,若隱若現,欲迎還羞,一副出水芙蓉的樣子讓他的眼底亮起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