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慶祝今天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決定舉辦一場有趣的友誼比賽。”
“賽馬!”
李子濤知道學校有專門的馬術課。
所以,並不需要擔心有誰不會騎馬,而他也會爲今天的比賽提供豐厚的獎勵。
“勝利者將會得到10萬美刀的現金支票。”
“哇哦~”衆人發出驚訝的低呼。
比賽很快開始,衆人自發分組後,接下來就是排隊等待上場。
每次10名選手上場,城堡側面的草地有足夠的地方。
“你就是佩蒂嗎?”站在觀衆席裡,李子濤突然看向佩蒂微笑道。
“啊,是,是的,先生。”佩蒂緊張的語無倫次。
“很高興認識你。”
李子濤微微一笑,道:“聽說你和珀爾有一些小小的摩擦和誤會,我想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對嗎?”
“當然,先生,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佩蒂肯定的承諾道。
她甚至想舉手發誓,自己以後絕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
“Ho,我突然想到上週發生的一件有趣的事。”
“那天我正在和朋友們玩兒棒球,在有人受傷後我們決定由場外的孩子們代打!”
“但他們的表現並不好,於是我提議增加一些趣味。”
“如果有誰能夠打出一次本壘打,他將獲得...”李子濤豎起一根手指。
“100萬美刀的獎勵!”
“隨後,一名9歲的孩子打出漂亮的本壘打,並獲得100萬美刀的支票獎勵。”
“現在,他和家人一起生活在紐約,並就讀於Dalton School(道爾頓學院)。”
道爾頓,紐約最著名的私立學院之一。
“這件事讓人感慨,金錢的魅力有時真的很神奇。”
李子濤說着把目光投向一名看起來就像刺頭的男孩說道:“夥計,如果有人提出給你100萬美刀,讓你做一件事,你會答應嗎?”
“當然。”
對方攤手笑道:“無論是什麼事,我都會去做,畢竟那可是100萬美刀。”
“所以,金錢的魅力真的很大。”李子濤像是在暗示什麼的對佩蒂笑道。
“哪怕是一些違法的事?”萊爾的追問簡直是神來之筆。
“...沒問題,要知道那可是100萬。”
“沒錯,那可是100萬美刀,無論要我做什麼都行。”
“爲了得到這筆錢,我甚至可以徒手爬上帝國大廈。”
“我可不認爲你能做到。”
“那是因爲沒有100萬擺在我的面前。”
聽到同學們的爭吵,佩蒂卻感到空氣越來越冷。
李子濤的微笑在她看來,就像是死神冷陌的凝視,隨時死地可能會奪取自己的生命。
“哈,不過是個假設罷了!”李子濤揮手笑道。
比賽仍在繼續,李子濤把法蘭帝叫到身邊,貼耳囑咐什麼。
很快,有傭人搬來兩個障礙物,擺在馬道旁的空地上。
“各位,我們有了新的規則!”
“如果最終獲獎者能夠跨越兩個障礙,他所得到的獎金數額將由10萬美刀提升至100萬美刀。”
就在衆人爲此興奮歡呼時,佩蒂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從今天起,如果不能成爲珀爾的小跟班,我會和她保持3000英尺的安全距離。’
佩蒂想着又在心裡加了句:‘直至生命終止!’
如果珀爾知道,有生以來有第二人爲她立下‘直至生命終止’的誓言,不知會作何感想!
至於第一個人是誰,他正和第二人佩蒂站在一起。
比賽在2小時37分鐘後結束。
布蘭德·卡斯贏得第一名,“你想要挑戰跨越障礙嗎?”
“當然。”
布蘭德肯定的說道:“反正試試也並沒有損失對嗎?”
他得先確定自己不會因爲嘗試失敗,丟掉之前的10萬美刀獎金。
“不會,但你有可能會受傷。”
騎馬跨越障礙並不是一項很簡單的運動項目,他對身體的協調性和操控性有着極高的要求。
如果出現意外,馬驚了又或者墜馬之類的情況。
嚴重甚至可能致死!
“...我還是要試試。”雖然有危險,但和100萬美刀的誘惑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好的,祝你好運!”
艾登親自爲他潛馬,來到障礙前停下:“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記住,如果墜馬要立刻鬆掉繮繩。
還有,向外滾避免被馬蹄踏到...記得護住頭。”
“ok。”布蘭德表示已經準備好了。
所有人都緊張的在障礙杆右側排成橫列,關注着即將上演的真實版‘百萬富翁誕生記。’
布蘭德夾緊馬腹,拉緊繮繩,俯身壓低脊樑,讓視線保持在馬頭上方大約13英寸的高度。
噠。
隨着馬鐙敲在馬腹上,駿馬向前方障礙物奔馳而去。
隨着馬匹高高躍起,衆人不禁驚訝的用手捂住嘴脣。
唰...
馬匹躍過第一道障礙,接着馬蹄捲起的草屑飛濺,第二道障礙再次被跨越。
“天,他真的做到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響起。
法蘭帝提着一個皮箱走來,在布蘭德激動下馬後,當着他和所有人的面打開。
整齊碼好的百元大鈔,嶄新、平整、散發墨香的擺在箱子裡。
“100萬美刀,現金,是你的了。”法蘭帝微笑着合上箱子,交到布蘭德的手上。
此時的布蘭德大腦渾噩,陷入無意識的空白狀態。
只是就算大腦停擺,陷入無意識狀態。
來自本能的危機感讓他依舊緊抱箱子,死死的用雙臂護在懷中,像個護犢子的老母親。
唯一不同的是,如果那真是個崽子,他會先因來自於老母親的熱情鎖喉死於窒息。
“恭喜你,布蘭德,你贏得了100萬美刀。”
一瞬間,在學校裡屬於邊緣人物的布蘭德成爲炙手可熱的大紅人。
每個人都會上前向他表達祝福,並不自然的看向箱子。
這點並不受他們的主觀意識控制,明明在內心暗示自己,別去看,別去看。
但只要它出現在視線裡,所有的色彩都被黑色替代。
那隻箱子彷彿具有神奇的魔力!
“真是神奇的魔力,你說對嗎?佩蒂...”李子濤看向身旁的佩蒂,熱情微笑道。
“是,是的,先生。”佩蒂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兒。
因爲如果她繼續再待下去,自己和‘妹妹’都會忍不住放聲哭泣。
那場面,絕不會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