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他做的?”三井會館內,三井貪丸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團善愛有如此大的能量。
李子濤又會如此的輕易被挑撥,如孩童般幼稚的發泄,打人,砸店,做出如此低級的事來。
“是,現在店內還正在收拾,當時很多用餐的客人也在談論,事情已經傳開了。”打探消息的人說的很肯定。
“看來,是我小看了她。”三井貪丸目光閃爍的說,團善愛的突然崛起,給他帶來一絲威脅。
“讓良子過來。”說完三井貪丸閉目沉思。
“社長大人。”打扮豔麗的良子匍匐在其面前。
“嗯。”用手扶起對方的頭,三井貪丸滿目冷厲,臉上卻笑得很是開心;“良子啊,你的女兒真是長大了,有機會的話,就叫她多來家裡坐坐吧!”
“是,社長大人。”良子有些顫抖害怕的說。
“現在,我有些累了。”三井貪丸說着向後一靠,身上鬆散的袍子散開一大截。
“良子這就爲您放鬆。”跪蹭着來到對方面前,良子很是溫柔的爲他細心服務,不敢有半分逾越。
溫泉山莊,團善愛也正在爲一個男人悉心服務,這個帶給她希望,手握大權,強壯如天神的男人,越發的讓她依戀。
“這幾天我要和三菱碰面,談論一些合作與細節,你就留在三井,好好的熟悉業務和工作流程吧!”
這些天光是陪着她演戲,李子濤也有點膩歪了,準備換個口味,順便休息一下。
“我願意陪在李君身邊,時刻服侍您,愛子不會有任何要求。”團善愛急忙說道。
“不必了,光子會陪着我,也該讓你休息了。”李子濤淡然的否決了她的提議。
看到他的臉色有些冷淡,團善愛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在心中暗暗詛咒奪取自己機會的賤女人。
常言道;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但事實往往是,女人和女人之間才真正要拼個你死我活。
光子這兩天是滿腹的委屈,無處發泄,特別是在知道了新木優子的遭遇後,更是親自去看望了她。
在新木優子哭哭啼啼的哭訴間,光子才肯定這件事真的是團善愛那個賤人做的。
“別哭了,優子,等我見到李君後,一定會爲你解釋,只要我們一心,絕不會讓她勝出的。”光子很有信心的說。
在這三個女人裡,實則光子纔是最天真,直性子的一個。
她還真以爲自己的好友,因爲父親和她的原因受到委屈,也許就此被打入‘冷宮。’
其實,光子到不覺得有什麼不好,至少她可以自由的生活。
只是新木優子表現的像活不下去似的,讓她心裡的勸說全都被憋了回去,只能想着如何爲她重新爭奪到李君的寵愛。
新木優子自然是千恩萬謝,淚眼婆娑還親自把光子送上車,站在門口邊擦淚水邊揮手告別,依依不捨的像是要經歷生死決別。
等到車子消失在轉交,低落的眼淚瞬間消失,轉身回到房間,新木優子鬆了口氣,笑容也掛在臉上。
接下來,就看光子和團善愛去鬥法,她只需老實的龜縮在自己的酒館裡,委屈兮兮的等候發落就好了。
果然,在見到李子濤的第一時間,光子就提到了新木優子。
這讓前一秒還掛着和煦笑容的李子濤,立刻變了顏色,冷着臉的樣子讓人敬而生畏。
“李君,優子從沒有做過什麼,因爲你生氣,她每天哭的像個淚人,眼淚快要把居酒屋淹沒,內心的委屈更是無處訴說,也許良木只對她心懷愛慕,可優子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態度也是明確的……不如,把良木辭退。”
光子這邊費心費力的爲好姐妹開脫,李子濤也不能太過無情,自然是順理成章的緩和下來。
雖然想要讓團善愛給三井製造些麻煩,但也不能讓這隻獵物太過得意,是該給她栓條繩索,不時的提醒她的身份。
光子就很合適做這條‘警戒繩,’不時給團善愛上點眼藥,雙方的樑子這次也結下了,浪費着實可惜。
“嗯。”不鹹不淡的哼了聲,算是認同了她的意見,光子卻愣住了。
“您,答應了?”光子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既然是誤會,我當然會答應。”李子濤說着臉色陰轉晴的說:“難道,我像是辣手摧花的莽夫嗎?”
“不,當然不是,李君是最溫柔體貼的人。”光子這會兒是又驚又喜,看來自己在他心裡,還是很有地位的嘛!
至少不會比團善愛那個陰險的女人低,再加上有優子幫助的話,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雖然優子在李君心裡沒有那麼重要,可憑藉她的身材,特別是她的大胸,還是很有幫助的。’光子暗自琢磨着。
“李君,不如把優子叫來,和我一起照顧你,那樣的話光子也能輕鬆些,畢竟,您實在是太強大了。”
光子說着有些害羞的把頭縮在他的懷裡,讓李子濤感嘆;這些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飈起演技堪抵老戲骨啊!
做享齊人之福,又把團善愛這條美女惡犬放到三井裡,李子濤的小日子過的是賽過神仙。
與三菱的接洽談判,也該正式開始了。
這次會議,李子濤是單人赴宴,爲了不破壞他‘浪蕩子’的形象,來開會前一晚他可是費心費力的把兩個嬌滴滴美女給通透到暈厥數次,讓她們無力起身。
對三菱的政策,實際上和三井大同小異,特別是在人才、技術和專利交流上,做的比三井還要徹底。
相比三井貪丸,李子濤實則更警惕巖崎小彌太,對方可是敢對自己下黑手的人,膽識、手段和賭博的勇氣全都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