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譽就是一個黑幫的一切,無論是想上位,還是要讓人敬畏,又或者毀掉一個人,都只需要朝它下手。
“當時,我正在想那女人的PG真軟,打算跟着她一起回家,好好放鬆一下,沒想到這個時候,一個黃皮猴子跳了出來……
那些該死的傢伙,不僅跑到我們的國家和我們搶工作,讓我們變得越來越勞累,也變得越來越自大,不知所謂的敢招惹我。
我想他一定不知道我是誰,如果提前知道的話,就一定會躲開……我用工作的管鉗,就這樣……這樣,給他的下巴狠狠……”
海頓拿着手裡的管鉗,上面還帶着殘存的血沫和骨頭碎裂時留下的灰渣,像揮舞棒球棍般的得意比劃着。
有了這件事,足夠他炫耀好幾個月的,以後有人見到他也會繞着走,那些混蛋再也不敢小看自己。
已經有人在暗地裡,用‘管鉗暴徒’來稱呼他,海頓並沒有因此生氣,反而發自內心的感到驕傲。
啪。
車門摔響,丹尼看着正在揮舞着管鉗,和其他人炫耀的海頓,對身邊的人問道;“是他嗎?”
“沒錯,自從他做了那件事後,每天都在到處炫耀,就算附近的小孩子都能說出經過。”小個子討好的點着頭。
“這是你的,走吧!”掏出20美刀給對方,丹尼向前走去,身後的人自然跟上。
“喂,你們有什麼事嗎?”看門的大叔走了出來,看着這一羣身穿黑色西裝,面色冷酷的大塊頭。
“找人。”冷漠的說完,身旁的人一擡手就把他推到一旁。
他們不想傷及無辜,現在只需要帶走海頓一個人,其他人最好乖乖的站在一邊別多管閒事。
“海頓,喂,海頓……”在海頓對面的人之前還暢懷大笑的聽着他在吹牛,接着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一羣看起來很不友好的傢伙們,正從門口徑直的朝他們走來。
“什麼?”被人突然打斷,這讓海頓很不爽。
“你後面,後面……”朋友指了指他的身後,周圍的人都在自發的後退散開。
來人已經撩起了衣角,露出的帶着槍套的槍柄看起來可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假貨……
“你們是什麼人?”回過頭來,海頓正好和丹尼碰了個正面,對方身上的氣勢讓他不由自主的握緊手裡的管鉗。
只是,他內心還沒什麼好怕的,最近的自我吹噓好像讓他有點找不到自己了。
“你是海頓,地鐵那件事是你做的。”丹尼像是要做最後的確定。
“沒錯……你們是什麼幫派嗎?想要拉我入夥嗎?”海頓顛了顛手裡的管鉗,很有氣勢的笑了笑。
咚。
一記鉤錘砸中他的腹部,海頓瞪大了眼珠,匍匐着倒在地上。
兩個人架起他往外走,丹尼則親自撿起地上的管鉗,一行人很快消失在工地現場。
半小時後,警察出現在現場,找到報警人詢問一番,把人帶走做了筆錄,就此了無音信。
不過,第二天海頓就出現在了警局,整個下巴被敲碎到不成樣子,下頜完全消失,看起來更像是被手術切除的一樣。
從調查、定罪再到審判,零口供判定他的罪行,法庭當場出現了近50個證人,全都是海頓曾吹噓過的同事、鄰居和朋友。
而他所受的傷與本案毫無關係,最終他以公共危害、重度故意傷害、性騷擾和反社會罪被判80年,不得假釋。
法庭宣判當天,李子濤陪布洛克出庭,也見到了海頓的家人,他們痛哭流涕的樣子,沒有引起絲毫的同情,反而更加厭惡。
毀掉兩個家庭的,就是她的丈夫,他們的父親,任何選擇都是有代價的。
就像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如果任何事都值得被原諒,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正義可言。
“我們走吧!”帶着哭訴的布洛克,親自目送着她上車離開,李子濤再次回頭看了眼臺階上的海頓家人,冷漠的鑽入車內。
李孝斌的情況好了許多,長老會那邊也已經撤走。明天,他就會被轉入到奧斯本實驗室內。
李子濤也會親自到場,現場由艾克抽血對其進行治療。不過治癒的希望兩人都很清楚微乎其微。
骨頭也可以癒合嗎?
李子濤之前真的沒考慮過,也沒想過,也許這次將會有新的突破。
隔天,李子濤到達奧斯本實驗室。
乘坐中央電梯抵達底部,通過四道隔離門抵達核心地帶,李子濤終於見到了正在做準備的艾克。
“準備的怎麼樣了?”李子濤說話的時候,正四下尋找着李孝斌的蹤跡。
總算是在左邊的透明房間裡,看見了他的身影,此時他正雙眼緊閉,看起來像是睡着了一樣。
“都準備好了,開始吧!”艾克看了看錶,時間上剛剛好。
“開始吧!”李子濤躺在椅子上,看着他用針管扎入自己的手臂,猩紅的鮮血開始順着羊皮管流入玻璃容器。
大約抽取了100cc的樣子,他就立刻停了下來。
“這些就夠了嗎?”李子濤詫異的問,他還以爲要多抽個5~600cc纔會夠用。
“已經足夠多了,老闆,你的血對於醫學界來說就如同無價之寶,只是這100cc,如果被人知道的話,相信他們願意花任何代價來得到它。”
“這也正是我讓你保密的原因。”李子濤看着他說。
“當然,在奧斯本里除了我,沒有任何人知道它與你有關。”艾克很自信的說着。
“接下來要怎麼做?”看到他拿着裝血的玻璃瓶離開,李子濤好奇的跟了上去。
至於手臂上的針眼兒,還沒等他來得及用棉紗按住,就已經完全主動癒合了。
每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艾克都會砸吧着嘴直呼‘神奇,’儘管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了。
“真是神奇,老闆,現在我要對你的血進行處理,但對比能量針的效果又會適當的加強,隨後需要多次的實驗才能確定……”
“不需要告訴我怎麼做,只要確保安全,能起到效果就好。”李子濤示意他沒必要向自己彙報。
反正聽也聽不懂,聽懂了也做不到,又何必浪費時間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