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高高在上的無疆公主,哥哥是無疆未來的王,母妃是無疆如今最受寵的妃子,父皇對她放縱寵愛,她纔是這個世界上最配擁有一切美好東西的人呢!!那個人是她,而不是柯七葉!!
“陌香公主如此英勇,看來以後我九弟的日子定會妙趣橫生。”
即墨染知道莫北妍一心想要嫁給即墨樺,她如今越是囂張跋扈他越是高興,畢竟他纔沒那麼好心的希望自己這個死敵過上幸福的日子。
三番五次的暗殺都被他好運氣的躲過了,既然不能殺了他,那他也要毀了他!
娶了莫北妍這樣一個潑婦,只要自己在其中稍稍用點計謀,怕是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呵,算你識相,知道本公主遲早是未來的墨王妃。”莫北妍收了長鞭,冷冷不屑的看了即墨染一眼,道,“本公主會修書給我二哥的,只要那醜八怪一死我二哥就能繼位,到時候,他自然會助你一臂之力,只是你也別忘了,本公主可不想等兩個月!”
甩下這句話,莫北妍騎馬離開。
即墨染的面容在黑夜之中變得猙獰,眼中的狂妄與野心也隨之不斷膨脹。
“白耳!”
他沉沉喚道,這時候一抹身影快速閃到他面前,跪下:“主子有何吩咐。”
“去給我查,柯七葉。”
說起這個名字,他心中不自覺的涌上一股佔有慾,有直覺在告訴他,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
歸雁閣,即墨樺焦急的守候在柯七葉牀邊,看着她血色盡失的小臉,心中狠狠揪起。
“雅兒,雅兒,快去取盆熱水過來。”
糖寶從外面急匆匆的趕來,見到即墨樺還守在牀邊,有些沒好氣,“墨王,傾澄神醫馬上就要爲我們小姐施針問診了,還請你――”
“我就在這看着。”即墨樺纔不管糖寶語氣善不善,他現在就要守着柯七葉,一步也不要離開。
“墨王你――”
“好了,你們都退下。”
一道清冽的聲音從即墨樺背後傳來,打斷了糖寶的不憤,繼而落定在即墨樺身上,“墨王既要如此,便留下來搭把手也未嘗不可。”
傾澄的目光在即墨樺身上來回,一雙狹長的眸中添上了幾分冷厲。
“可是,祖,哦,傾澄神醫,我們小姐就是因爲跟墨王在一起纔會被傷到,我們小姐的身體――”想了想,糖寶還是掐斷了後面的話,無奈道,“那我們都退下了,你可一定要救好小姐,一定!”
“退下吧。”傾澄散去了看着即墨樺的目光,轉而看向牀上蒼白脆弱的柯七葉,眼中猶有痛色。
在他的記憶裡,她總是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從來沒有把自己弄得像現在這麼糟糕,現在她這幅樣子,真的是因爲他嗎?
再看即墨樺,傾澄眼中露出了不悅。
“神醫還不動手,是準備將我看穿麼?”
這時候,背對着傾澄的即墨樺猛地出聲,低沉的語調之中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的視線,從來都不曾離開柯七葉一分。
“墨王不愧是墨王,三年了還是能如當年一般英勇。”傾澄訕訕一笑,嘲諷勾起嘴角,拿過藥箱在柯七葉牀邊坐下,與即墨樺並排,展開銀針包,每個動作都精緻得猶如雕刻一件藝術品一樣。
“傾澄神醫不也是如當年一般風姿錯略麼?”
一針紮下,感受到柯七葉似乎是痛得皺了眉頭,即墨樺急忙瞪了傾澄一眼,傾澄緩緩淡笑,繼而紮下了第二針。
“承蒙誇獎。”
“呵,我可沒有在誇你。”
即墨樺的目光一轉不轉的落在柯七葉身上,將她的每一絲微小的動作都收入眼底。
根本不在乎身邊的傾澄對自己的嫌棄。
“墨王認識我的小徒弟很久了麼?”
針起針落,傾澄看着柯七葉手腕上淤青,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這些淤青大大小小,幾乎遍佈她整個手臂。
“是,很久了。”
即墨樺點頭承認,有多久了?久到他都不記得了。
隨即他像才反應過來一般盯住了傾澄,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你說誰是你的徒弟?”
剛剛他好像是說的柯七葉是他的徒弟,這――
“你是我的徒弟麼?你不是的話,這個屋子裡還有其他人麼?”傾澄毫不留情的諷刺即墨樺因爲柯七葉的事情急速下滑的智商,“你無需驚訝。”
要是柯七葉是自己的徒弟這件事情都能讓他驚訝的話,那柯七葉其他身份豈不是要讓他嚇掉大牙!
“我沒有驚訝。”
即墨樺語罷認真的看着柯七葉,這個脆弱得宛若霧中花,水中月的女人,她到底是誰?到底擁有些什麼?她到底要乾的是什麼?他想不明白。
屋外,糖寶等人正守在門口。
“柯七葉你快給我出來,你是不是又折磨了我的寶貝兒女兒了?平白的讓我去找我兄弟,你以爲你算老幾呀!”突然傳來的大聲嚷嚷讓斷念急速上前將利劍抽出橫在了他脖子上,卿武東豈是凡者,不及斷念近身,已經一個閃身躍起將手中的煉月彎刀直抵他頸窩子而去。
氣氛在這一刻,有些劍拔弩張。
“爹爹,斷念,你們別鬧了!”
糖寶轉過頭來見到已經是這樣一幅畫面,急忙跑過來擋在兩人面前。
“臭丫頭,你是從哪裡跑出來的,你先讓開,讓我收拾了這目中無人的小子先!”
卿武東這輩子最愛的就是比武,如今遇上了斷念這樣一個高手,豈能草草放過。
只是斷念見到糖寶過來,瞬間明白了,立刻收了手中劍,恭敬道:“原來是卿雲山莊副莊主,真是失禮失禮。”
說完準備要離開,急得卿武東大叫他不要走。
“爹爹,你能不能安靜點!”
卿武東是出了名的大喉嚨,糖寶怕吵到裡面給柯七葉治療的傾澄,皺眉做了個安靜的姿勢。
卿武東向來是最寶貝糖寶,一時間皺了皺眉有些訕訕道:“你爹我還不是擔心你受傷生病了,這接到你的信才匆匆趕來,誰知道在路上遇到了賊人,跟他們大戰了三百回合――”
“爹爹你遇到埋伏了?有沒有受傷呀?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偷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