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洋鬼子,給我滾,這裡是中國,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趙智看着巴特菲爾德,眉頭微微一皺,接着就呵斥道。
這裡是中國,哪裡輪得到這外國人來做主了,這桃園酒樓以爲有個外國人當靠山就了不起了,要是把他給惹毛了,一樣將其給拍死。
“小白臉,是你在這鬧事了。”巴特菲爾德上錢一步,冷冷的盯着趙智。
“就是我在這鬧的事,你想怎麼樣。”趙智一臉的挑釁。
“我想怎麼樣。”巴特菲爾德一步步向前走去,給趙智一股很大的壓力,趙智他有一種想要窒息的感覺,可他並沒有向後退去,反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同樣的是冷冷的盯着對方。
“啪!”
讓,趙智沒有想到的是,巴特菲爾德是有心要教訓這趙智的,在靠近趙智的時候,他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對方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那趙智就被抽了倒飛出去。
“狗東西,就你這點實力也想在桃園酒樓鬧事,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巴特菲爾德嘴裡是罵罵咧咧的,他手沒有停,又是反手一巴掌扇在對方臉上。趙智的臉上立刻就多了兩個清晰的巴掌印。
“上,你們給我上,我要宰了這洋鬼子。”趙智捂着臉,他衝着身邊的同伴是大喝,吼聲有些歇斯底里。
“砰!”
不等趙智帶來的人動手,巴特菲爾德動了,衝上前,只是三兩下,那趙智帶來的人就都倒地不起,一個個不停的在那不斷的呻吟着。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對我動手。”看到自己帶來的人不堪一擊,被這巴特菲爾德輕易就放倒在地,趙智的眼中閃過一抹怒色,打不過對方,他只能是拿自己的家世來威脅這巴特菲爾德,希望這傢伙能夠有所顧忌。
“我管你是誰,膽敢在桃園酒樓來鬧事,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巴特菲爾德冷哼一聲,衝上前,對着趙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砰!砰!砰……”
巴特菲爾德怒了,他現在在幫羅威開店,有他坐鎮,竟然有人來他的地盤鬧事,這不是掃他的面子嗎?而這趙智又非常的囂張,不給這樣的傢伙一點教訓,那就太對不起他了。
巴特菲爾德在趙智的身上一陣猛踹,要不是他控制着力道,這傢伙很可能被巴特菲爾德給踢爆了。
“來人啦,將這兩個不開眼的傢伙給我丟出去,敢在桃園酒樓行兇,真的是不知死活。”看到趙智和他帶來的三名青年如同死狗一樣爬在地上,他冷哼一聲,立刻就有人來將他們給擡了出去,要不是巴特菲爾德控制着力道,這些人都是死人了。突破了暗勁的人,而且才二十多歲,這樣的人也算是一個天才了,可是在他這樣實力達到後天境的異能高手眼中,那就真的是不夠看了,如同土雞瓦狗,他能輕易的就將其給打爆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將其打爆,又觸犯了中國的法律,這纔給他們留了一口氣,不然的話,今天,他們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哼,以後,要是還有人敢在桃園酒樓來鬧事,這就是下場。”搞完這一切,巴特菲爾德還不忘衝着四周的羣衆大喝一聲。不忘狠狠的瞪着四周的人羣,和桃園酒樓過不去,就是和他過不去。
“該死的,這傢伙是誰。”趙智他們都有武功的底子,他們被丟出桃園酒樓,他們並沒有陷入昏迷,意識還非常的清醒。
“喂,爺爺,我們被人給打了,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趙智咒罵一聲,接着就拿出身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你在哪,我這就過來,敢打我孫子,活的不耐煩了,別讓我知道他是誰,不然,一定要他生不如死。”趙忠臣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了出來。
“爺爺,我就在東海城啊。打我的人就是聶家的聶桐。”現在,趙智他最恨的人不是打他的巴特菲爾德,他最恨的就是那聶桐,要不是他的話,他今天也不會受這樣的奇恥大辱,肋骨被踹斷了好幾根。
“聶家的聶桐。”趙忠臣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他有些想不明白,以趙智的實力,要對付那聶桐,那不是手到擒來,他身邊可是有兩個暗勁巔峰的高手。怎麼可能被聶桐給欺負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隱情。
很快,趙智就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解釋了一遍,不過,這過程全都是聶家的聶桐藉助桃園酒樓的力量對他出手。
“桃園酒樓,外國人,這桃園酒樓和外國人扯到一起了。”趙忠臣的眼中冷芒閃爍,他是趙家的老祖宗,實力是後天境巔峰大圓滿,傳聞,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先天之境了。
其實,這趙忠臣他就在東海城,他閉關修煉了幾年都沒有突破,而他也感覺大限即將來臨,要是在不突破的話,他在目前兩年就要做古了。老而不死,越老的人就越是怕死,這趙忠臣也是如此,他聽說這桃園酒樓的東西對突破武道修爲有幫助,他就想來試試。
奈何這趙家和桃園酒樓不對付,不然,他們也能購買一張桃園酒樓的貴賓卡。趙忠臣對於這桃園酒樓,他是非常討厭的,他趙家,高手如雲,是中國的第一世家,中國的第一世家,他都沒有一張桃園酒樓的黑鑽會員卡,這也太沒面子了。
之前,趙忠臣就想來找桃園酒樓的麻煩了,可是趙家在桃園酒樓的羅威手中連連吃癟,這使得,他對羅威有些忌諱,就是要來找羅威的麻煩,也要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不然,這事不好說,這也是爲什麼他們到了東海城,他一直住酒店並沒有來桃園酒樓的原因。要動桃園酒樓,他必須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
可是現在,最疼愛的愛孫被人給打了,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藉口。他來找桃園酒樓的麻煩,無論是出於何種目的這桃園酒樓,今天,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不然,他就要把桃園酒樓給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