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那崗村賀武死了。”褚英傑知道羅威不知道崗村賀武死了,要是他知道也不會如此從容,連忙道。
“崗村賀武,崗村賀武是誰。”羅威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崗村賀武一聽就是一個日本人的名字,這傢伙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有些想不明白,這褚英傑是不是閒的蛋疼羅威,這纔打電話告訴他這事。
“你不知道崗村賀武。”這下褚英傑有些奇怪了,爲什麼羅威不認識崗村賀武,這崗村賀武可是被他給打死的啊。難道這傢伙不老實,還想狡辯矇混過關。
“崗村賀武是個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褚大哥,你大清早的打這電話過來,不會就是爲了說這事吧。”羅威有些奇怪。
“羅威,難到你不知道,現在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崗村賀武是被你殺的。”褚英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殺的崗村賀武,這事有沒有搞錯了啊。”羅威這次真的是糊塗了,他什麼時候殺過日本人了。不過這幾天他到是打傷過幾個日本人,對於這幾個日本人他並沒有下死手,怎麼可能說他煞了人了。
“你沒有說,不可能吧,在各大視頻網站都有你出手打那崗村賀武的視頻,而這崗村賀武正是因爲被你打了不治身亡的。”褚英傑問道。
“你說的是這事啊。”羅威聞言,面露恍然之色。原來這褚英傑說的是這事。
“不是這事,你以爲是什麼事啊,正是爲了這事我才特意打電話給你的。”褚英傑有些頭大,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傢伙是不知道厲害,就是一個神經大條,要是別人他纔不管了,可是這事和羅威有關,他不得不管。
“這崗村賀武死了,這人還是五光財團的繼承人,這事就有些大條了,這事要是處理不好的話會引起國際糾紛的,這事,現在連省領導都下達命令,一定要妥善處理好這事。”褚英傑有些無奈。
“這個,不會這樣嚴重吧。”羅威有些奇怪,這事不會這樣嚴重吧,至於這崗村賀武的死活真的是和他沒有一點關係。這樣的垃圾,死了就死了,更何況這傢伙是一個日本人,要是一中國人的話他還會自責一下,這說不定是他過失致人死亡的,羅威也不敢保證,可是這日本人就不一樣了,羅威他最討厭的也就是日本人了。
“你說不嚴重,這事要是搞大了絕對是國際糾紛。你打人就打人了吧,怎麼會留下打人的視頻啊。”褚英傑有些無語。
“這事在電話裡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們還是見面在談吧。”
羅威應了一句,接着就掛了電話。
“這事,的確是有些棘手啊,就是不知道這些日本人想怎麼處理這事。”羅威的眼中閃過一抹精芒,要是這五光財團不識趣的話,他不介意給對方一點教訓。
現在的羅威突破到了後天境,可以說是名震一方的高手了。現在羅威實力強大,這讓他有了一些江湖草莽氣息,他信奉的是江湖事江湖了。發生什麼事,他想到的並不是找警察,而是自己靠武力解決。所以這次,羅威也希望崗村家族來東海城也是私底下解決。
“褚大哥,你說,這事你們政府是一個什麼態度。”羅威衝着他不斷上下打量的褚英傑問道。
“這個,我今天來是先給你透一個底,這事真的是非常的棘手,搞不好就是國際糾紛。這事最終也要看崗村家族是一個什麼態度了。”褚英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羅威,自從羅威的桃園酒樓開起來了就一直是麻煩不斷。還有前幾天在郊區發生的特大車禍案,雖然受害人沒有報案,可是他知道,這事還是與羅威有關。
“哦,這樣啊。”羅威笑着點了點頭,這事要看崗村家族的態度,這事就好辦了,要是崗村家族有意見的話,那就打到他沒有意見好了。
羅威現在都不明白,怎麼才幾天的時間,他竟然變的如此暴力了,動不動就要武力解決。
“這事崗村家族還沒有起訴你,要是他們起訴你,你有可能要吃官司,這幾天你要注意一點,這崗村家族不是善類,他們可能會暗中對你出手。”褚英傑提醒道。
“起訴我。”
“對,要是他們起訴你,法院就會受理,到時這就成爲國際糾紛,這事會拖很長一段時間扯皮的,估計崗村家族不會願意。”褚英傑想了想道。
“這樣啊,我知道了,他就是要起訴我也沒問題。到時大不了和他們打一場國際官司好了。”羅威笑道,現在他有錢了,又不是請不起律師,只要拖上個一年半載的,到時他根本就不怕對方。
“總之這幾天那崗村家族就會來人,你一定要小心一些。”褚英傑衝着羅威叮囑了幾句,羅威又送了他幾瓶靈酒,褚英傑才離開。
有褚英傑這個政府部門的人幫忙,這崗村家族來人也不見得能討不到便宜。
而在同一時間,在前往東海城的高速公路上,三輛豪華轎車駛入了東海城收費站,崗村家族來人了。
崗村賀武的死,對崗村本雄的觸動還是很大的,這次他可是帶了好幾個下忍來。羅威這個殺害他兒子的兇手他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原本,崗村本雄來東海城他是非常的低調的,只要幹掉羅威和他的家人他就離開,沒想到這事會在中國的互聯網上傳了崗村賀武被打的視頻,日本駐華國民更是聯合聲討羅威,要爲崗村賀武討回公道,這看似是幫他,可是崗村本雄還是出奇的憤怒,不爲別的,他們這樣做是顯示他崗村家族無能,爲了這事,崗村家族沒少被日本的一些本土財閥嘲笑。這事,崗村本雄要處理,而且還要處理的漂漂亮亮的。
“主公,這是少主的遺體,我們已經打點了,這醫院不會將其送到火化場火化,這個代少主的遺體回國有些困難。”一名保鏢衝着不算魁梧的崗村本雄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