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奧被寧紀控制,所有的持槍殺手都不敢輕舉妄動了,紛紛站在原地並丟掉了手中的武器,一副投降的架勢。
唐吉坷德保鏢自然順手將這些武器全部收繳,然後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對着這些倒黴蛋,似乎只要稍有風吹草動,這些倒黴蛋就都得交代在這了。
“唐吉坷德的朋友,先幫我把她帶進去。”寧紀可不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被林薇看到。
等林薇迴避了,寧紀也就可以放開手開始算賬了。寧紀將馬里奧推倒在地上,冷漠的看着剛纔還不可一世的在叫囂的男人,這樣俯視的感覺,太爽了。
“馬里奧斯特克爾對吧,我們雖然沒有什麼舊仇,不過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動我女人的主意,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辦。”寧紀現在是有恃無恐了。
馬里奧驚恐的看着寧紀,狠狠的嚥了口唾沫,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說道:“尊敬的華夏先生,無論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照辦,你想要多少錢,我立刻就匯到您的賬戶上。”
“錢?不好意思,我現在不缺錢花,你換個能夠打動我的條件吧,否則,我只能對你說抱歉了。”寧紀靠着木頭柱子,就像獵人盯着自己已經到手的獵物一般,臉上都是嘲弄之色。
“換?那您說要什麼吧,您要什麼我就給您什麼。”馬里奧改變態度倒也變得非常快,這一下子就變成了孫子似的。
寧紀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確定我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男人說話可是要負責的。”
“是的是的,無論您要什麼我都能盡力滿足您的要求。”馬里奧本來就是個紈絝,哪裡還能鎮定下來細想,連忙答應了幾句。
寧紀摸了摸下巴的鬍渣,點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剛纔你是哪一隻手碰的她。”
“啊?”馬里奧頓時臉色煞白,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寧紀話中的意思了。
“這不是我要的回答,看來交易失敗了。”寧紀嘆了口氣,走向馬里奧,作勢就要動手了。
“不不,是這一隻手,我是用這一隻手碰的她。”馬里奧哪裡還敢吞吞吐吐,他可是見識了寧紀動手打人的樣子的,他可不相信寧紀會手下留情。況且他身後的斯特克爾家族在唐吉坷德面前,也就和一隻螻蟻差不多。
“哦,是嗎。”寧紀停下腳步,隨即衝不遠處的一個唐吉坷德保鏢打了個手勢,後者立刻會意,笑着將手中的刀丟給了寧紀。
“既然是這隻手,那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這隻手了,自己看着辦吧,如果我不滿意的話,呵呵。”寧紀冷笑了一聲,將刀丟到了馬里奧的面前。
所有馬里奧的手下都打了個冷顫,雖然他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少主人自殘,可是面對如此巨大的強弱懸殊,他們也沒有半點辦法,動手也只是飛蛾撲火而已。
馬里奧面無血色,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將地上的刀給撿了起來,眼中佈滿了驚恐之色,哪裡還有方纔囂張的模樣。
“給你半分鐘,我的耐心是非常有限的。”寧紀看着馬里奧,冷漠的提醒道。
馬里奧又打了個寒顫,顫抖着拿起了刀,並將刀刃貼在了手腕上,就他現在連刀都快拿不住了,更別說是要把手腕給砍掉了。
馬里奧的手下一個個面如死灰,如果這樣回去,他們是必死無疑,與其如此,還不如放手一搏。這個念頭在每個馬里奧的手下心中浮起,臉上也紛紛出現了背水一戰的表情。
唐吉坷德保鏢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雖然都想看好戲,可也時刻警惕着對手狗急跳牆。
“動手!”也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十幾個殺手都像不怕死的飛蛾一般衝了上來,用血肉之軀來抗住唐吉坷德家的保鏢,而分出的幾個殺手則來營救馬里奧。
寧紀冷哼了一聲,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把馬里奧救走,那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麼?寧紀邁出一大步,狠狠的一腳踩在刀刃上,隨即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出,鋒利的刀刃已經把馬里奧的右手掌直接齊腕斬下。
那幾個殺手嚇得面無血色,但依舊衝上來營救抱着斷臂慘呼的馬里奧。
寧紀腳尖一挑,將長刀握在手中,還沒等對手反應過來,只見刀光連動,寧紀已經連續揮出了數刀,將這幾個殺手全部斬於馬下。
雖然寧紀沒學過什麼刀法,可是在見識了刑中戰鬥之後,早就將刑中的一些招式強行記下,這樣的copy雖然不可能完全使出刑中那套刀術的威力,但至少也能發揮出一兩成的神韻來。
連唐吉坷德保鏢都被寧紀的刀術給嚇到了,他們可沒親眼見過這麼犀利的刀術,眼睛根本跟不上,就看到屍體沉沉的倒了下去。
“斬草除根,是我們華夏從古至今的真理,不好意思,剛纔我說的話,都是騙你的。”寧紀把染血的長刀丟在一旁,充滿殺意的眼神落在了馬里奧身上。
放過馬里奧這個念頭,從來就沒有在寧紀的腦袋裡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