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要說什麼,感情問題嗎?
她只要求他娶她,卻不像一般的女孩子會問‘你爲什麼想娶我?’、‘你喜歡我什麼’,還有‘我喜歡你嗎……’。
回答卻是,“我對自己有信心。”
只要她願意嫁給他。
從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蘇默自己也難以深究。
也許是六年前那次吵架以後他負氣遠離,才第一次嚐到了思念的滋味,所有的憤怒和想念最終都化作一個吻,懲罰般的如燒紅的烙印,想要刻進安澄的心裡。
幼時看不慣她那張驕傲的笑臉,順手砸掉她的草莓蛋糕,由此萌發了想要欺負她一輩子的念頭。
說來說去,不就是這丫頭太欠抽了,讓蘇少爺一次次找茬再教育,卻又看不慣別人羞辱她的驕傲。
聽說了安守正有意把她當作商業籌碼嫁出去,他未來得及問,趕上蘇母小心翼翼的打電話給遠在紐約的他詢問,說安澄這丫頭,我很喜歡,如果你願意,就讓她做我們蘇家的兒媳婦。
竟然是意外的‘嗯’聲應承了。
在登上回s市的飛機以前,先去她最喜歡的那家店買了鑽戒,他想總是會套在她的手指頭上。
蘇默想要的,沒有得不到。
事情發展得那麼快,又那麼理所應當。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只要有他,她身邊再也不會站其他的異性,只要蘇默一個人就足夠了,再多便是惘然,便是多餘的陪襯。
看着在自己無名指上閃閃發亮的鑽戒,安澄把眼睛眨了又眨,傻頭傻腦的說,“感覺好奇怪。”
這就算名花有主了嗎?
昨天她還憤憤的對系裡的男同學說她要閃婚,那麼快就把自己推銷出去了,還是一個從未想到的人。
不知道媽媽和蘇阿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第一名媛要嫁給第一花花公子,站在天枰兩端的人,也會有走到最中點交匯的時候。
蘇默笑着把她攬進懷裡,口氣淡淡的,“習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