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模特要徹底和時尚界的耀眼繁華說‘拜拜’了,自找的。
等到安澄和蘇默再回到酒會中,已經不見那對男女的蹤影,由得大師的神情顯得落寞,每個人都討厭背叛。
氣氛不是很好……
“老師,不要難過。”爲什麼安澄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可罪惡感卻比搶了時裝秀時更深?
alberto抱歉的聳聳肩,“你們中國有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
何必單戀一枝花?
安澄閃亮的眼珠子轉了又轉,面前的六旬老人雖然面容蒼老,心可還年輕着吶!
離開酒會前,大師最後對小兩口說,一定要幸福,婚姻是一對翅膀,兩個人湊在一起才完整。
深夜的米蘭大道上燈火依舊,只是少了匆匆穿梭的人影,沒了白日高漲的喧囂,更沒有時尚記者的當街抓拍,一切顯得寧靜而祥和。
他牽着她的手漫步,預定好的酒店就在這條大道的隔街。
安澄始終相信,和蘇默在一起,不管任何時候,他都能將一切安排得體貼妥當,你根本不用去費神。
現在小蘇太太還沉浸在大師被背叛的失落情緒裡。
並肩走了許久,她自我懷疑的問蘇默,“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或者說,她做錯了?
由始至終蘇默都只是陪着她瘋陪着她鬧而已,揭開了真相之後,眼裡的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之後,爲什麼她愉悅不起來?
蘇默的步子停頓,默了幾秒,深綠色的眸子裡沉了一片深黯的暮色,有點兒那麼語重心長的口氣,卻算得上是小心的說道,“有時候,並不是當事人不知道,而是,他們也想騙自己罷。”
“所以,我做了一件不該的事?”安澄自認爲是個聰明人,蘇默的話自然聽懂了,只是多餘的確定。
“做了就不要後悔。”蘇默答得自然,而後側頭往身後走過的街道看去,脣角輕揚,問他的小妻子,“安澄,你百米跑多少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