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他贏得的不止是美名傳天
秦挽明身體晃了晃,他很清楚今天的事情傳開的後果。
“秦公子請放心,陌桑要是答對了,也一定會把今日之事公諸於衆,請衆人來評評理。”陌桑心裡冷冷一笑,既然敢擋她的道,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接過銅牌,正要繼續往前走時,秦挽明突然攔在陌桑前面,大聲道:“本公子要考考,你若是答對了,自可以繼續闖關,若是答錯,本公子一定會將今日之事公諸於衆。”
同時守關者也爽快給陌桑另一塊銅牌。
陌桑淡淡一笑,遞上銅牌。
現在卻一個又一個鐵錚錚的事實,在他眼皮底下出現,再次證明不是人家作弊,而是自己真的蠢。
若僅是陌桑一人破解,他有理由咬死陌桑作弊。
看到這一幕,秦挽明不由傻了眼。
其他人像是受到鼓舞,就連之前起鬨的幾人也開始認真研究魔方,很快,又一人成功把魔方恢復原樣。
其中一人依照陌桑的提示,一邊觀察一邊緩緩轉動魔方,沒幾下就找到規律,很快就把魔方恢復原樣。
聞言,除了秦挽明外,其他人如靈泉灌頂,瞬間開竅。
算是給在場的人一點提示。
陌桑兩個字否定衆人猜想,隱約猜到對方的意圖,笑道:“破解之法全在一個巧字,大家只要仔細觀察此物,就會發現其中奧秘,無論怎麼變,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沒有。”
想是看到陌桑氣度不凡,守關者也沒有理會秦挽明的無理取鬧,嚴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姑娘高才,自然是通過,只是恕本官相多問姑娘一句,此物內可否有機關?”
無視秦挽明,拿着處理好的魔方走到守關者面前:“先生,陌桑是否通過此卡。”
陌桑不屑地嗤笑一聲:“那就等你找到證據,再來攔我的路吧。”
嗤……
秦挽明自然沒有證據,仍然要強地道:“證據,我一定會找到的。”
淡然的姿態,給人以無形的壓力。
陌桑不以爲然地輕輕問一句。
“證據呢?”
想到此,秦挽明硬着頭皮,大聲道:“你就是作弊。”
自出天以來,他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再加上讀書人死要面子,他就是死也不肯定承認自己的才學不如一屆女流,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輸給一個小丫頭。
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名女子根本不把他這帝師之孫放在眼內,直接出言譏諷、挖苦。
他一鳴驚人的計劃眼看要被打亂,情急之下才會出說出方作弊之言。
陌桑出現時,他還若無其事的出言調侃,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名突然闖進來的,被他嘲笑調侃過的女子居然當着他的面,三兩下就解決他們費也不少時間也沒解決的難題。
看到衆人都難倒在此關,他倒也沒無所謂,反正大家都被卡在此處,他也不急。
沒想到剛到第三關第一卡,就被難住。
這大半年裡,秦挽明都在爲登高文會闖關做準備,直到重陽之日纔出門,就是抱着打破前人創下的記錄,一鳴驚人的想法到聚華峰。
陌桑卻是毫不留情面,兩句直白的話,差點氣得秦挽明吐血。
秦閣老,曾擔任太傅一職,是當今天子之師,所以大部分人都會看在秦閣老的面上,給秦挽明三分情面。
聞言,在場的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面前這少年可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而是秦閣老之孫秦挽明。
“因爲你蠢,因爲我比你聰明。”陌桑毫不猶豫地回答男子的問題。
盯着陌桑手上的魔方,硬着頭皮道:“我們這些人無不是寒窗數載,今日在此研究此物多時,都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憑什麼你一屆女流之輩,隨隨便便就可以破解。”
說話的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什麼,可是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已經得罪了就得罪到底吧。
他的面色此時已經沉下,目光銳利,冷冷看着說話的男子不出聲,要知道作弊一詞,否定的不止是陌桑的成績,而是他這位守關者的操守。
除了陌桑和那個說話的人外,所以人的面色都陡然一變,尤其是守關者。
這個詞語突然出現登高文會上,就像一聲暴風雨突然降臨。
作弊。
此言一出,衆人頓時感到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威迫感。
突然不顧一切衝出來,指着陌桑大聲道:“你不可能破解,你一定是作弊,本公子要揭發你。”
終於,那位傲嬌的秦公子受不住這種打擊。
五人還沒來得及收起臉上的嘲弄,陌桑當着他們的面,迅速把魔方恢復原樣,那五名男子不由瞪大眼睛,隨即羞得面上一陣漲紅。
陌桑找到以黃色爲中心的面,開始飛快地轉動魔方,迅速做出一朵以黃塊爲中心點的小白花。
三階魔方,其實是魔方里最簡單的一種,也是最常見的一種。
陌桑十分客氣地回了一句,注意力又回到魔方上。
“謝這位公子提醒。”
五人看到陌桑拿起魔方後,只是一直研究而沒有馬上動手,那名秦公子又忍不住起鬨道:“我說,這位姑娘,闖關可是有時間有限制,你還不快點動手,小心時間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