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這裡了。
中城高中。
他的母校。
大概算是母校吧——至少在這個世界，劉賀在這裡度過了整整六年，並在這所學校認識了彼得和哈利，當然，還有小湯普森和菲勒。
依稀記得，七年前，零八年，劉賀決定要作爲一個超級英雄出現在人們面前之前，他還用自己的超能力把整蠱了一下小湯普森和菲勒。
爲此，霍伊先生還專門給韋斯萊先生打電話通報了劉賀那段時間在學校的情況。
站在學校大門口，伸了個懶腰。
世界太小了。
太多超級英雄聚集在了他的身邊，比如現在，冷着個臉站在劉賀身邊的彼得。
他已經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彼得.帕克，長成了一個一窮二白的蜘蛛俠……老實說，真是偉大的轉變。
彼得和格溫之間的感情總是磕磕碰碰，小哈利都有一個孩子了，而更早談戀愛的彼得依舊在談戀愛。
本來加入了正義聯盟之後，韋恩每個月都會開出五位數的高額工資，如果依照彼得過去的消費情況，其實不僅夠用，還能存下一點去約會談戀愛。
但自從有了毒液，他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頓飯就得超過一百美元——這即使是在餐飲發達的紐約也是難以置信的事情，一百美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至少韋恩老爺承諾了要替他養着毒液。
但麻煩的點在哪？
格溫和毒液居然會互相吃醋？
WTF？
當彼得告訴劉賀這件事情地時候，他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憋住不笑出聲來。
媽媽教我們不能笑話別人。
除非忍不住。
也許該讓克拉克或者露易絲寫出一篇獵奇報道，題目就叫“外星共生體與地球女人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絕對大賣。
彼得現在就是在糾結這件事情。
而劉賀會來到這裡，只是因爲漢考克今天有一次演講在這裡舉行，而這場演講的特邀嘉賓有四個人。
一個是他劉賀，黑暗超人；一個是現在被稱爲機械章魚俠的奧托博士——機械章魚俠？哪個瓜皮會想出這樣的外號來，真有夠沙雕的——還有一個是加斯帕.謝菲爾德博士，他是在環太平洋聯合軍事組織中第一個提出獵人概念的人，也是當代唯一一個在機甲造詣上和託尼齊名的人。
雖然這個名頭有些虛假。
還有最後一個人，皇后區慈善家金並先生。也不知道這個死胖子是怎麼混進來的。
“你覺得漢考克的演講題目是什麼？如何光着屁股搶掉小朋友冰激凌嗎？”
劉賀聳了聳肩，他聽到隔壁教室裡面在講授美國南北戰爭時期變種人所做出的貢獻。
現在這個社會，變種人可不算什麼丟人的血統，相反，很多年輕人都在期盼成爲變種人的一員。
尤其是政府方面放開了對變種人應聘公務員的限制。
打了個哈欠，彼得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
“校長邀請他來對這裡的孩子們講一下紐約大戰，你知道，他參加了這場戰爭，並且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但他不是舊金山的嗎？”
劉賀從窗戶向教室裡看去，沒有太多的學生。
這裡的每一個固定班級的學生都不是太多。
學着劉賀向教室裡看，彼得瞥了一眼他：
“最近，他好像收養了一個小男孩，不知道怎麼回事，又因爲一些原因，這個男孩在這裡讀書，所以漢考克也就移居到了紐約……嘿，那是霍伊先生嗎？”
最後，彼得的聲音略顯震驚。
霍伊先生？
劉賀眉頭挑了挑。
自己的歷史老師，以前這貨經常舔着個大肚子教訓他。
“真的是霍伊先生……說起來，彼得，你是畢業了才從學校離開的是嗎？”
“你以爲誰都像你嗎？我可是老老實實拿到畢業證了的。”
聳了聳肩，彼得滿臉不屑。
的確，當年劉賀因爲很多事情而選擇了放棄學業，並且真正走上了公衆的視線成爲風靡一時的黑暗超人。
他走了之後，彼得在學校裡的日子算不上不好過，但的確很孤獨。只有劉賀肯帶着他這樣的所謂好學生去做那些他平時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比如偷喝啤酒。
在美國，未成年人喝酒是犯法的。
雖然對那時候的他們來說，啤酒其實並不算什麼美味的飲料。
“有個有意思的小傢伙。”
劉賀眼睛一亮。
他在學生裡看到了一個略顯面熟的身影，雖然不知道在哪裡看到過。
但那股力量絕對沒有看錯。
沙贊。
“掃描成功。
掃描對象：比利.巴特森，沙贊。
描述：自幼父母便不知所蹤，從小在孤兒院長大，15歲時被瓦斯奎茲夫婦收養，是一名具有極強正義感的普通中學生，平日裡最看不慣恃強凌弱的人，後因機緣巧合，少年比利被巫師沙贊選中成爲人類道德的捍衛者，從而被賦予使用魔法的沙贊之力，後每當比利喊出巫師“沙贊！”之名，就會被一道魔法閃電劈中，瞬間從一個小孩變身爲成年超級英雄沙贊，守衛世界。
能力：S代表Solomon，所羅門的智慧。H代表Hercules，赫拉克勒斯的力量。A代表Atlas，阿特拉斯的耐力。Z代表Zeus，宙斯掌控雷電的能力。A代表Achilles，阿喀琉斯的無畏。M代表Mercury，墨丘利的速度和飛行能力。
（統稱：沙贊能力。）
可複製項：全部。”
這很特殊。
比利.巴特森給出的基礎數據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沙贊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意味着老沙贊已經逝去？
七宗罪徹底崛起？
正義聯盟的二號超人出現了？
“他很強大，彼得，也許比擁有毒液的你更加強大。”
劉賀朝着比利努了努嘴，示意彼得看過去。
這麼說也許有點打擊人。
但的確如此。
某種意義上來說，沙贊和超人的力量是等同的，而彼得的力量卻不過是上千噸。
“我的蜘蛛感應沒有提醒我。”
彼得做出反駁，“嘿，喬治，你在說些什麼？一個小孩？比我更強壯？”
“事實上，的確如此。”
劉賀推開教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