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定看不懂發生了什麼,下面我們看一下情景回放。
情景回放:“醒了?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睡覺還流口水呃!”剛把睡着了的蒼玲放到牀上,她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封羽欒,封羽欒看到她醒了,一個勁兒的嘲笑。
“我睡覺從來不流口水的,你肯定騙我。”蒼玲也衝他笑了笑說道。
“沒,我絕對不會騙你的。”他笑了笑脫了鞋子也爬上牀。
“你願不願意相信我一回?我覺得朝嬈的身體變差絕對不是巧合跟我落水有牽連,絕對大的牽連。”蒼玲突然坐了起來,用力的拉起了他問道。
“你不是不查麼?”他晃了一下神,然後問道。
“這回可是你妹啊!親妹妹啊!”蒼玲有點激動了。
“那你覺得是誰幹的?”他再次仰頭躺下問道。
“皇后,我的第一感覺就告訴我是她。”蒼玲非常肯定的說。
“朝嬈的體質變差的確是因爲小的時候生病留下病根,再因爲救了你才越來越嚴重的。”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了懷裡說道。
“你不信我。”蒼玲擡頭看他問道。
“可是你沒有十足的證據啊!我也很想信你啊。”他無奈的說。
“好,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蒼玲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然後把被子和枕頭統統拿下了牀到貴妃椅上睡。
“杯兒,你這麼睡朕睡哪裡?”封羽欒嘆了一口氣,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脾氣。
“誰管你。”蒼玲蒙上被子睡覺了。
一大早竟然發現自己睡在牀上了,封羽欒已經不見了,葉子幫自己梳狀的時候我看到他竟然站在帷幕的後面,將計就計,套出彎月的話,讓他不服。
次日。
一身綠色的錦布衣裳,戴上了妃子專用的頭飾,略點朱脣,略施淡粉。
“娘娘從來不愛打扮,今天怎麼妝扮起來了?”葉子一邊幫她穿戴首飾一邊問道。
“今天有好戲看當然要給所有人留下一個好印象了,老虎不發貓,他們當我是病危呢!”蒼玲笑了笑說道,話說她從來不是那種愛看熱鬧的人但是有熱鬧不看的是傻子。
“起駕去皇后宮。”葉子扶起了她,往日穿着的平底鞋已經換成了高底鞋,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的,難怪宮裡的女人走起路來身邊一定要有一個人扶着,難怪難怪。
剛走出去沒多久,就看見左方浩浩蕩蕩走上來了一隊人。
“左遷參見才妃。”一個簡單頭飾的女孩,她穿着高底鞋,想必也是一起去皇后宮的。
“起來吧!你是誰?”蒼玲向來說話不拐彎抹角,有話直接問。
“左答應。”她低着頭說道。
“左妹妹啊!我身體不好不常在宮裡走動,所以認識的人不多,願左妹妹體諒。”蒼玲笑了笑說道。
“早就聽聞才妃率真,如今一見果然不假。”左遷也不拘束起來和她說話,也敢擡頭看着她了。
“都是她們擡舉我了,我也就是有什麼說什麼,哪來的什麼率真?”蒼玲說道。
“如果沒有娘娘的作爲,她們怎麼也不會傳到率真的份上的,娘娘可真的稱得上宮中奇女子了。”左答應說道。
“走吧!”蒼玲拉過她的手往皇后宮走去。
皇后宮大的出去,在前面有一個放了很多椅子的房間,房間裡面香的出奇,還備了很多的茶水,可見這就是今天審案的地方了。
在房間最前面的位子上坐着封羽欒,旁邊坐着皇后,皇后雖然年紀大了點,但絕對不失富貴雅緻的氣質,下面就是各位妃子做得椅子了,在前方有兩個空缺的位置,我拉着左答應坐了過去。
“才妹妹來啦!”皇后一看蒼玲來了就假惺惺的走到她的面前笑着拉起她說道。
“給皇后娘娘請安。”蒼玲蹲下身子行禮,這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嘛!她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快起來吧!都是一家姐妹不必這麼拘束。”皇后假惺惺扶蒼玲起來笑着說道。
“謝謝皇后娘娘。”蒼玲起來坐回了椅子上,她則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來人,把藍茗帶上來。”皇上突然喊了一聲。
“是。”門口的侍衛走了下去,然後拖着一個女人上來了。
蒼玲從來沒見過藍答應,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可是擡上來的這個女的也太恐怖了,頭髮亂哄哄的散在頭上,她的手指紅腫着,應該是受過刑,她的身上還穿着很名貴的綢緞,只可惜衣裳都已經被鞭子抽爛了。她被用力的摔在了地上,但是她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封羽欒,她在乞求,只可惜封羽欒已經不屑看她一眼了。
“藍答應你可知罪?”沒等皇上開話,皇后就已經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怒的問道。
“不知,我從來不知道我有什麼罪過,再者說我有沒有罪皇后娘娘你難道還不知道嗎?”藍答應埋頭趴在地上苦笑,然後猛地擡頭指着皇后說道。
“你……來人給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皇后氣的臉都變色了。
門口走進來了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架起了藍答應。
“等一下,只是屈打成招。”蒼玲猛地站了起來,跪在了皇上的身前說道。
“嗯,你們下去,你起來吧。”皇上好像很疲勞,他用手撐着額頭,疲憊的說了一句。
進來的兩個侍衛下去了。
“藍茗,我問你推才妃下水一事是不是你乾的?”皇上慢慢的問着,好像已經沒有多大的力氣了。
“皇上……是誰你最清楚了,何必問臣妾?”藍答應流的滿臉的淚水,說話都在抽噎。
“朕在問你是不是你乾的?”封羽欒突然暴跳如雷,伸手拿過桌上的水杯向她砸去,蒼玲坐在她的身邊來不及躲開,茶水濺了我一身,手腕燙的通紅,原來瓷水杯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不是。”藍答應的語氣突然變得剛烈。
“把她帶上。”封羽欒再次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丫頭被押了上來,依然可以看出她就是彎月。
“把你知道的告訴朕。”封羽欒懶散的說。
“才妃娘娘說看見一個穿着牡丹花鞋,腳腕綁着金色鈴鐺的女子走過,我在藍答應的房內發現了金鈴鐺。”彎月依然是那幾句話。
“我平日裡待你不薄,爲什麼害我?”藍答應死死的瞪着跪在她身邊的這個狼狽的丫頭問道。
“彎月只是有事說事,沒有半點虛言。”彎月叩頭說,等她擡起頭的時候,藍答應突然把彎月撲倒在地上,死死的咬住了她的喉嚨,彎月掙扎了幾下,血從她的頸部流出,染溼了地板,她不動了。
四周座的人嚇得尖叫,匆匆忙的躲開了,而我竟然坐在位子上看完這一切,罪過……這事情因我而起的,真的是罪過。
“皇上,你爲什麼不肯相信臣妾?爲什麼?”藍答應等到彎月死了,突然冷笑,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看着封羽欒問道,一句句的問。
皇上並沒有回答她,也沒有理她,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明明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卻不能治她的罪,反而要找另外一個女人背上這殺頭的罪名。
“是不是因爲她?她沒有死,你說你愛我的,你說過的。”藍答應突然看向蒼玲,蒼玲才真正的看到了她的臉,如果去掉臉上已經凝固的血跡和滿嘴的血,她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朕不准你碰她。”封羽欒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呵呵呵!果然是因爲她,哈哈哈!”她垂着腦袋傻笑,一直看着蒼玲傻笑,蒼玲依然坐着,因爲蒼玲不知道自己動一下她會把自己怎麼樣。
“娘娘。”左答應突然握住了蒼玲的手,蒼玲才發現她也一直沒有離開。
“曲貪杯,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藍答應突然大聲的吼道,然後轉身衝到後面去了。
“哐”的一聲,她貼的牆壁慢慢的滑下,滑下了一片片的血跡,蒼玲嚇得瞪大了雙眼,馬上跑了過去,到了她的身邊蹲下。
“曲貪杯,對不起!”藍答應看到蒼玲過去了,她虛弱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說,從她額頭上緩緩的流出了血液,滑過了精緻的臉。
“不,應該說對不起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蒼玲自責的看着她。
“謝謝你讓我看清楚人世,謝……”她柔柔的看着蒼玲,另外一個“謝”字還沒有說完,腦袋就垂下了,她握着她的手也垂下了,蒼玲擡手試探她的鼻息……還有微弱的鼻息。
“傳太醫……傳太醫啊……”蒼玲喊了出來,整個世界變得亂糟糟的,原來在後宮死一個人是這麼的容易。
藍答應被七手八腳的擡了出去,蒼玲看着她握着我的手,上面還有血,她……真的是冤枉的!還有幕後指使人啊!可是……哪來的證據?剛剛她爲什麼不肯說?到底是什麼人值得她用生命去維護?難道有人要挾她?
“杯兒。”蒼玲依然站着,封羽欒突然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
“這件事情我們不查了好嗎?我怕會有更多的人像這樣死去,最後死的人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我……不想查了。”蒼玲擡頭看他輕輕的說道,的確她嚇到了,剛剛那一幕太恐怖了。
“好。”他抱她抱的更緊了。
蒼玲被他拉走了,心卻留在這片充滿狼藉的屋子裡了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預想的不是這樣啊!
又是一個一夜無夢。
晃着暈暈的大腦袋坐了起來,頭,好痛。
“娘娘,藍答應醒了。”蒼玲自己一個人坐了好久,葉子從外邊跑了進來,站在她的牀邊說道。
“什麼時候,替我更衣,我去看看她。”蒼玲驚了一下,馬上下了牀。
“就是剛剛醒的,可是她一句話也不說,別人問她什麼她都不說話,是不是啞了。”葉子扶着她到了梳妝檯,替她梳頭髮。
“別議論了,快些。”蒼玲說到。可是也排除她啞了的可能性。
還很早,那半塊月亮還掛在濛濛的天上,整個皇宮都沒有什麼聲響,尤其是藍答應的宮裡,太醫們都走了,宮女太監也沒有人靠近的,這有這個可憐的人兒孤零零的坐在牀上。
“葉子你站在門口,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了。”蒼玲走進去,看到了葉子還站在門口不動,她一定也不肯進去便這樣說。
“是。”葉子自然很乖的站在了門口,不讓她進去最好。
不知道藍答應在想什麼,靠在牀上一動也不動,只是側着臉看着窗外。
“藍答應?藍答應?”蒼玲走到牀邊叫了她兩聲,她都沒有理我,蒼玲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轉過頭來。
“曲貪杯。”她看着她傻笑着說。
“嗯,頭還痛嗎?”蒼玲趴在她的牀頭看着她的傷問道。
她微笑着搖頭搖頭,眼角泛出了熱淚。
“怎麼會這麼想不開,要去撞牆?是誰逼你的。”蒼玲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讓她看着自己,結果她竟然把頭別開了。
“你這樣我沒辦法幫你啊!”蒼玲鬆開她的手無奈的說。
“貪杯,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好想母親,好想父親。”蒼玲和她就安靜了好久,她也看窗外看了好久,突然她抓住她的手一副乞求的模樣問道。
“回家?”蒼玲愣住了,什麼回家,什麼想家?
“嗯,我不想留在這裡了,在這裡我除了你一個都不認識,那些人的臉都好恐怖,他們都瞪着我,藍兒怕。”藍答應靠在了牀的角落,雙手抱着腿,低着頭說。
“你一個都不認識?”蒼玲再次愣住了,她……一個都不認識了,難道失憶了?可是失憶了的話怎麼會記得我?
“貪杯你帶我回家好不好?”藍兒再次乞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