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蓉走後,大致來向魏雲軒彙報,說那幾個人進了怡紅樓後,根本就沒出來,手下的人都盯着怡紅樓內的一舉一動。
魏雲軒說有新的發現,馬上向他報告。
時間已到半夜,韓雪凝剛和‘春夏秋冬,桃李花開’女子別動隊八成員一起開完會,躺在牀上剛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人上了三樓。
接着,來人慢慢接近她房間。
她懷疑應該是那個李姐又來了。
她索性起牀,走到門邊開了門,果然進來的就是李靖蓉。
“雪凝姑娘!深夜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李姐客氣了,李姐來有何事?”
“雪凝妹子!聽說這段時間怡紅樓原來的老鴇被抓了,現在這裡由你做主,你要把怡紅樓大改一番,現在進展的怎麼樣了?”李靖蓉笑着問道。
“李姐!我只是看咱們這裡的女子每天爲了賠男人睡覺而生,太辛苦了,就想找個別的法子賺錢。咱們女人也要當自強,不能這麼墮落,你說對吧?”韓雪凝也回道。
“對!對!雪凝妹子還真有女中豪傑的氣派!對了這次咱們軒哥叫我來問問雪凝姑娘想到要我們辦的事了沒?”其實,李靖蓉是來探虛實的,另一方面是來查探一下韓雪凝有沒有跟柳公權那兒有勾結,畢竟前段時間韓雪凝跟柳公權的兒子柳二走得很近。
“李姐,您過獎了。不過我這陣子忙着怡紅樓裡的事,具體要你們幫忙的事還沒想到。等以後想到了再說吧,這事不急。”
“雪凝妹子!前段時間,據說宰相家的柳二公子送了不少禮來,看來咱們雪凝妹子的面子不小。”
這話是李靖蓉的套口話,韓雪凝心裡都明白。
“李姐!其實這次王媽被抓就是得罪了柳二公子,咱們這些青樓女子在柳二公子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眼裡,就像螻蟻一般。人家一根手指就能要了我們的命,他要送禮來,我也不敢不收。”
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晚上韓雪凝差點被柳二**的事情,只是現在心照不宣,大家都不提起罷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李靖蓉說時間不早了就走了。
李靖蓉走後,韓雪凝發現一個問題。
怡紅樓這安保措施不到位,像李靖蓉、軒哥這樣的高手,還有那些黑衣人晚上都能來去自如。
這樣,這裡的姑娘們以後根本就沒有安全感可言。
等明天,她吩咐姐妹們把整個怡紅樓找個遍,看看那裡有能容人來去自如的地方。
第二天練過早功,吃過早餐後,女子別動隊成員齊聚三樓。
韓雪凝要求大家在怡紅樓內尋找能讓輕易進來的地方,特別是三樓。
幾人經過一上午的查找,在三樓找到了三四處能容人進來的地方,不過這人要有相當的身手才行。
最主要的一個地方是在三樓最後面的一間雜物房,平時三樓人就少,打理的丫鬟也不常進去,後面有一扇窗子半開半掩着都沒發覺。
韓雪凝命人加固整個怡紅樓薄弱的地方,防止一些小偷什麼的進來。
她心裡明白,對於真正的高手,是根本防不住的。
下午,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說,找到了她姥姥所在的那個村子。
村子在鄉下比較遠,從怡紅樓到村子大致要五六個小時的路程。
韓雪凝心裡很開心,找到了姥姥,她打算這兩天就啓程去鄉下,看看姥姥過得怎麼樣?
看來,她身體原主人的一樁心願又可以完成了。
心裡開心之餘,她特意允許怡紅樓裡的姐妹們可以出去街上逛逛,買自己喜歡的胭脂水粉等物品。
姐妹們都開心,三五結隊的都各自逛街去了。
到了晚上開飯時,她發現有十幾個姐妹沒回來。
小紅說:“奇怪了,這幾個姐妹雖然以前都是靠跟男人睡覺賺錢的,自從這陣子怡紅樓大改革後,她們也不想再接客了,說以後就學技藝,靠自己的技藝賺錢。而且,這幾天她們也練習的興趣很高。不可能晚飯時間還不回來吃飯。”
小紅說的對,韓雪凝在怡紅樓裡實行的是嚴格的部隊管理化模式,每天早上,中午,晚上的飯點時間幾乎都固定好的。
這半個多月,大家也都習慣了這樣的軍事化管理模式,今天放了小半天假,這幾個姐妹不可能就這麼一下子懶散了。
韓雪凝說大家再等一會兒,等她們回來一起開飯。
大致又過了一個時辰後,這些姐妹都沒回來。
夜色也開始暗下來,韓雪凝讓大家先吃飯,吃晚飯,她親自帶人出去找。
晚上,她還是帶了‘春夏秋冬’四人去找,從晚上8點多開始找人,直到過了半夜,還是沒找到人。
韓雪凝知道肯定是出了事情了,這幾個姐妹去哪裡了?
她知道再找也不可能找到的,索性大家先回去休息,等明天再商量對策。
雲王府內,第二天一早,大致就來向魏雲軒稟報。
“王爺!昨晚上,怡紅樓有動靜了。”
“快講講,有什麼動靜?”韓雲軒此時正在早練,每天早上起來,他都要練習一陣拳法。
大致接着說:“昨天下午,怡紅樓的新當家人韓雪凝特地給所有姐妹放了半天假。不過,晚上剛天黑後,上次街上的那五個人又出現了,他們從怡紅樓出來後,在街上好像找人似的。直到半夜纔回去怡紅樓。”
“哦?這件事你怎麼看?”魏雲軒想聽聽大致的意見。
馬大致又說道:“據守候在怡紅樓外的屬下彙報,這幾個書生樣的男子,走路起來不像是男人那樣,倒像是女孩子。有兩人還牽着手,兩個大男人牽手成何體統!”
其實,魏雲軒早就想到,這幾個人可能是女扮男裝。
另外,上次說他摸了那個女子屁股的人,長得很眼熟。
這幾天,他突然想起來,很像那天被柳二拍賣下的怡紅樓樓花韓雪凝!
“繼續叫手下盯着!一有新情況馬上報告。”此時,魏雲軒已經打好了一套拳,用絲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後,露出了一副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