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等着出關的人目光都望向了簡恆這邊,不過簡恆並不以爲意,摸出了手機給自己的律師打了一下,丹尼爾又聯繫了自己在紐約的一個律師朋友先接手,然後簡恆便掛了電話,想拖起行李跟人家仨人走。
誰知道還沒有碰到自己的行李呢,身後的白人警察便伸手擋了一下,自動伸手接過了簡恆的行李。
“別弄亂了!”簡恆衝這位警察笑了笑,然後邁步向前走了一步:“帶路!”
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是老闆,其他仨是跟班似的。
女人瞪了簡恆一眼,然後扭着腰嗒嗒嗒的踩着高根鞋向前走去,簡恆則是跟在她的身後,至於兩個壯實的警察則是拖着簡恆的行李跟在最後。
簡恆手插在褲兜不住的哼着小曲兒,那傢伙搞的自己跟帶保鏢和女秘書出來渡假似的。
走了大約十來米,簡恆便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前面女人扭動的這女人的身材那真是沒的說,特別符合老美的口味,身體的曲線很明顯,也就是像斯嘉麗-約翰遜一樣,胸圓屁股大,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文玩亞葫蘆型。
原本身材就很好,再配上一身淺灰色的職業裝,也就是那種一步裙,好傢伙!這小路走的,小腰就像是風擺柳似的,關健這腰還細,讓簡恆懷疑要是再用一點兒力,這妞兒都能把腰自己的小腰給扭折了。
前面的女人似乎感覺到了簡恆猥瑣的目光,轉過頭來瞪了簡恆一眼。
“你很辣!”簡恆對着她稱讚了一句。
女人停了下來,轉頭對着簡恆說道:“不想捱揍的話就給我閉上你的嘴!”
簡恆笑着擺了擺手:“不想捱揍,不想捱揍!”
說完轉過了臉對着跟在自己身後的兩位壯實的警官,攤開了手,用嘴型問道:難道不辣麼?
兩個警察其實在後面也時不時的下意識瞄一下女人的臀。
男人嘛就這點兒愛好,除了正兒八經的正人君子,還有性無能之外,這種西洋景兒男人不可能說自己不喜歡的,就算是自家的女人的旁邊,遇到這麼正點的妞十有**也都要偷瞄兩眼,更何況是現在。
不一定是想做點兒什麼,但是這樣火辣的身材擺在面前不看是不可能的。
左手的警官看了一下簡恆,然後示意他繼續往前走,看到簡恆無所謂的樣子,這位警官就知道這次不是遇上了慣犯,就是對方有持無恐。
警官在這兒幹了也有好多年了,像眼前亞裔這樣的,不是第一次見,也絕不是最後一次見,曾經有一次,一個箱子裡放了一公斤粉的人,最後幾個電話一打進來,自己這邊連問理由都沒有資格問,還不是給放行了?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他這個小警察可以得罪的。當然了,可以硬抗,那樣的話引起公衆注意這事兒肯定會有交待,但是這麼做了之後,除非你這輩子不出錯,要不是呵呵,死人都能想出下場來。
簡恆繼續肆無忌憚的盯着前面女人那妙曼的身材一直瞅到了一個一個房間的門口。
“進去!”女人站到了門口,直接抓着簡恆的脖子,把簡恆給推了進去。
被女人一推進了門,簡恆發現自己站在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也不能說空蕩蕩,差不多一兩百平方的房子中間擺了一個長條桌。
特簡易的那種,木色的桌子,幾條鋼架焊的那種桌腿,兩條長桌拼成了一張寬約六十公分,長兩米多的長桌子。桌子的旁邊擺着六七張簡約派的椅子。
剩下的就是白色的牆還有磨光水亮的自流平地面,除此之外,四個角還有四個攝像頭,一有塊牆上有一塊鏡子一樣的東西,簡恆這邊在電視上見過,通常都是警匪劇裡,審犯人的那玩意,就是那種自己這邊看到了那邊,那邊卻看的到自己的單面玻璃。
簡恆站到了‘鏡子’的前面,開始整理自己的頭髮。
整理完了之後還對着鏡子來了一個飛吻。
就在簡恆理頭髮的時候,隔壁房間裡站着兩個人,一個四十多色的白人禿頭,另外一個如果簡恆看的見的話,一準兒大吃一驚,因爲這人就是馬蒂爾,此刻瘦小的馬蒂爾不在是簡恆見到的那種猥瑣氣了,反而帶着一種彪悍正義之氣。
當然了要是林奇看到,那他的表情會更精彩。
禿頂中年男問道:“你確定這人的鑽石帶在身上?”
馬蒂爾說道:“我一路跟下來的,他不應該有時間把貨交給別人,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的身上!”
難怯簡恆沒有發現,馬蒂爾人家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如果不是簡恆有空間幫助,感受外界的氣機更加敏感,根本就不太可能發現馬蒂爾跟蹤他。
禿頂中年男選擇相信馬蒂爾的話,因爲馬蒂爾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臥底人員,於是轉頭對着自己前面的麥克風說道:“塞琳娜,你讓他打開箱子!”
簡恆現在正用手扒着鏡子往那邊看呢,當然了簡恆什麼都看不到,躲在小屋裡的兩人則是被簡恆的樣子給搞的冷笑不已,他們都明白這位眼下是在挑釁自己呢。
“請把你的箱子打來!”女人接到了命令衝着簡恆來了一句。
簡恆繼續理着自己的頭髮:“我的律師沒來之前,我不會迴應你的任何問題!”
說完對着鏡子開始挖起了鼻孔,不光是挖鼻孔,而且還噁心的把挖出來的鼻屎擦到了鏡子上,可算是把屋裡的兩位給噁心壞了。
簡恆這邊不迴應,站在桌邊的女人示意了一下,兩個警察便把簡恆的行李擺到了桌上,然後很快打了開來,雖然簡恆的行李箱有密碼鎖,但是這玩意兒哪裡看在人家的眼中,三兩下就給弄開了。
仨人伸着腦袋翻了一會兒,連把牙刷都不沒有找到,更別說什麼鑽石了,於是不死心的仨人便把所有的衣服拿了出來,然後一件一件的抖開,衣服之內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便開始一點點兒的沿着行李箱的邊緣開始摸。
簡恆目光順着鏡子的反光看到了這些人的動作,臉上的笑容一點兒都沒有變,繼續扣着自己的鼻孔,左邊挖好了,繼續挖右邊,然後把食指繼續往鏡子上面塗。
挖了這麼久鼻屎早就沒有了,但是這麼挖鼻涕那肯定是跑不了的,屋裡的兩人則是望着簡恆的樣子,一副等我找到了東西再收拾你的表情。
十來分鐘之後,這些人就幾乎像是要把簡恆包給拆開來一樣。
“有東西!”女人沿着包摸到了一些碎石子一樣了東西,摸起來特別像是鑽石原石,心中一喜,不由的輕聲說了一句。
女人的這一句,頓時讓躲在小屋裡的兩個人精神一振。
不過很快馬蒂爾的臉色便冷靜了下來,因爲這麼簡單的夾帶手段不可能幾次都逃過安檢,除非是安檢那邊被簡恆給買通了。但是想要買通安檢,不是說不可能,只是說這個機率幾乎就微乎其微。
要是那麼容易能買的通的話,林奇這個團伙還會幾次失手?最就把鑽石像是玻璃渣一樣運進美國了。
女人很興奮,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小刀,把箱子的內裡給劃開了,然後從內裡中取出來一個黑色的絨布袋子。
一拿到了袋子,女人的眼睛一亮,像是獲得了了不得的戰利品似的豎了起來,對着鏡子的方向晃了晃。
“噝!”簡恆這時候的臉色可就精彩了,不過不是那種害怕或者事情敗露的精彩,而是一種奸計得逞的表情。
女人的表情很興奮,直接解開了袋子束口,然後嘩的一聲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
隨着袋子裡的東西被倒了出來,原本興奮的所有人都傻了眼了!
因爲袋子裡裝的根本不是鑽石,而是一些碎鵝卵石,雖然大部分是有點兒透明的,但是這玩意兒都不用專家來,是個人就能分辨的出來這些全都不是原礦而是普通的石頭。
“哎呀!”簡恆一轉頭,看到自家的石頭被拿了出來,帶着小跑,騷氣十足的跑回到了自家的箱子前面,伸頭一看便不幹了。
“爲什麼劃壞了我的箱子!”簡恆一臉得意的表情,讓人生出一股子抽他的**,帶大着一點兒得意望着女人問道。
女人此刻有點兒惱羞成怒:“你爲什麼要把石頭藏在包縫裡!”
“我的包你管我藏哪裡!”簡恆直接懟起了她:“再說了,誰說我藏了,你明明是想毀壞我的東西,喏!這邊明明是有拉鍊的嘛!”
說到了這兒,簡恆從箱子邊邊緣口挑出了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拉鍊,這玩意兒和箱包的拉鍊幾乎重合了,如果簡恆不說,誰也不知道這兒裝個拉鍊有什麼意義!
當然了要讓簡恆說這兒裝拉鍊的意義,那一準就是坑人啊,其實這包石頭過入境檢查的時候是沒有的,簡恆這邊也是被人拎過來時候剛放進去的。
爲了什麼?自然是爲了坑人!這東西簡恆可不怕查,而且在這樣的環境下人家海關給自己栽髒的機率幾乎就是爲零,人家查的走私,不是查的恐怖份子。
“你!”女人怒火蹭的一下起來的,但是你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不起,我是吉恩先生的律師!”
就在這個時候,屋門被推開了,一個一身正裝,人模狗樣領帶打的非常標準的中年人出現了。
一進屋這隻‘惡犬’也不介紹自己,很高傲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名片,人還沒有進來,聲音先到了:“我要見我的當事人!”
“來的正好,他們蓄意破壞我的箱子!”簡恆看到律師來了,樂呵着伸手勾了一下被女人用刀子劃壞的箱子,這邊手指進去,那邊指頭就出來了,簡恆得意的還動了兩下,示意這洞是這幫子人用刀劃的。
律師聽了說道:“請把這兒的監控提供給我一份,現在我請大家給我們一點兒私人空間,我和我的當事人要談話”。
看到律師手上的名片,女人到是無所謂,但是兩個壯實的警察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只看到了律所的名字,兩人就有點兒頭疼了,因爲這家律所,警官們私下叫它們美元敗類,意思只要給錢什麼活都接,而且完全不管什麼鳥正義,直接拿人錢財給人消災型的,幹在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從成立起,好些個鐵案被他們愣是弄成了懸案。
警官心道:這下麻煩了,操蛋的人遇到了敗類律師!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