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個替母恕罪的女人,誰給她的膽子,敢這樣責罵他,上一個這樣對他說話的人,早已去投胎了!
“唔……”疼痛讓葉筱夏皺起秀眉,忍不住輕吟出聲。
心裡有絲異樣劃過,似有些疼痛,軒轅澈有些不能掌控這種感覺,大掌推開葉筱夏,轉身推開門,揚長而去,那飄揚的身影裡似乎有些慌亂……
三天後,一豪華院落前停了一輛華麗的馬車。
葉筱夏坐在佈置精美的馬車裡沉思,她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儘量拿到解藥,再逃跑,先回左相府,瞭解大致的情況。
半個時辰後,馬車停在一所華麗的府宅門前
看着那隸書燙金的“左相府”葉筱夏心裡一陣輕嘆,四五歲就離開父母,原本的她,該多渴望親情!
左相府,崇閣巍峨,層樓高起,面面琳宮合抱,迢迢複道縈紆。青松佛巖,玉蘭繞砌,美輪美奐的亭臺樓閣,令人應接不暇。
葉筱夏驚詫於那相府的美景中,更佩服古人的智慧!
僕人引葉筱夏進了沁芳閣,繞着碧桃花,穿過竹籬花障編就的月洞門,入眼,兩邊盡是遊廊相接,院中點襯幾塊山石,一邊中着幾顆芭蕉,一邊是一行西府海棠,其勢若傘,絲垂金縷!
晚間葉筱夏被叫進大廳,她知道自己遲早要過這一關的,躲着也不是辦法。
葉筱夏穿過遊廊來到大廳,雕樑畫棟的大廳,正中軟榻上,坐的一位衣着光鮮的祥雲藍袍,氣宇軒昂的男子四十有出。
眉宇威嚴,下巴留有鬍鬚,容貌不凡,一股霸氣在犀利的眸子射出,讓人不敢直視。
葉筱夏想這位應該是左相了,低頭叫了聲爹爹,走到旁邊的椅子坐下,眼觀鼻,鼻觀心。
“夏兒,這麼多年你受苦了!”左相一下站起來,雙目慈祥的看着葉筱夏!
葉筱夏眼裡一絲嘲諷,知道受苦了,爲什麼不早早去接回來,現在才說,太虛僞了吧!
“夏兒,爲娘對不起你!嗚嗚……”一位年約三十左右的美麗婦人,拉着葉筱夏,輕聲哭泣着。
葉筱夏看着那流淚的“孃親”,不知她是真傷心還是假傷心,只有沉默着拿出軒轅澈臨走給她的信!
左相看了幾眼信,臉色立刻刷白,嘴脣輕顫,良久,坐在椅子上嘆着氣!
左相婦人更是淚眼盈眶的看着葉筱夏,像是含着某種擔憂!
“夏兒,教主他讓你辦的事,你一定要辦好,否則性命堪憂!”左相婦人拉着葉筱夏的手滿臉懺悔與擔憂!
葉筱夏翻個白眼,心裡說道,要不是你當年爲了自己的愛情,背叛羅剎教,害自己的女兒被抓,哪有今日這些事,她也不會倒黴了!
“娘,你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這件事女兒自己會應付的,你們不用擔心了!”葉筱夏看着那淚水溼了自己衣服一片,趕緊開口阻止那流金豆子的孃親!
“對啊!夫人,別哭了,多難看的!”左相剛出口,孃親立刻止住眼淚,扯着左相的耳朵,大聲嚷道!
“你說什麼?當初成親的時候還說我是最美的,敢說我醜……”左相夫人拉着左相耳朵,往房間走着,像是要上演全武行。
夜靜如水,左相房間傳來竊竊私語。
“老爺,葉筱夏要是把事沒辦好,教主會不會怪到我們頭上啊?”要是府裡的下人看見這一幕一定會震驚,那平日裡溫柔美麗的夫人,此刻卻滿臉恐懼,面目猙獰!
“夫人放心,教主不會怪罪我們的,我會幫那丫頭完成這次的事!”左相一副老奸巨猾樣子,與平日威嚴的他截然不同。
深綠枝條在夕陽照射下顯得朦朦朧朧,鳳國左相府,身着紫衣,頭戴白色玉簪,一窈窕淑女獨坐於綠柳亭,如瀑青絲散落在白色軟榻,女子有一雙清澈如水的杏眼,眉如新月,秀氣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面如鵝卵,光膚如雪。
夕陽西照,葉筱夏坐在白狐裘的軟榻上,亭臺樓閣,廊腰縵回,檐牙高琢,長橋臥波,左相府猶如蘇州園林,座落有致。
葉筱夏望着池水裡的倒影,不由深思,這個身體的原主容貌可謂傾國傾城,並不是她原來的面貌,與現代的她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左相和夫人再加一個鳳國第一美人姐姐,是葉筱夏在這裡的親人,他們對葉筱夏,態度很奇怪,很是親近,卻讓人感到巴結的感覺,不像內心發出的親情的關愛!
葉筱夏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025sxwlAbX小說網隨時期待您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