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這次跳的舞還不錯,竟然讓這些人的反應那麼大,不過看看嫣紅,臉都快氣綠了呢,雖然這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這嫣紅挑釁的目光真的很刺眼,就當是給她一個教訓好了。
“姑娘,請問你這是什麼舞啊,老朽在這舞界中縱橫了那麼多年,卻是從未見過這支舞,實在是太美了。”觀衆席裡面傳來以爲老婦人的聲音,話音剛落,這老婦人也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雖然聽聲音年紀很大,可是這樣子也頂多算是一箇中年婦人,根本不像是一個老婦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她的聲音在騙人,還是她的容貌在騙人。
“這不是那舞界裡的王者,舞王潘秀秀嗎?”有些見識廣的人認出了這婦人,大聲的說道,這一聲叫喊可是惹得在座的人又喧譁了起來,看來這舞王的來頭可是不小。
“舞王?”我好奇的盯着她,我從未聽說過,不過也不是自己見識短,而是這古代自己也是頭次來。那個認出舞王的中年商賈向我解釋道:“沒錯。她就是舞王潘秀秀,當年可是憑藉絕妙的舞技豔絕天下,就連新月仙人也是對她欽佩有加,更有許多的王侯公子們都去追求,可是這潘秀秀爲人高傲,卻誰也看不上眼,不過她這舞王的稱號也絕非浪得虛名,今日沒想到她竟會到這紅樓中來,我看,姑娘啊,你的舞蹈跳得這麼的好,竟連舞王都刮目相看,我看姑娘,你很有可能是下一代的舞王呢。”說完還滿是欣賞的看着我。
我可沒興趣做什麼舞王,這舞蹈不過就是我平時打發時間而練的,這舞王當然沒有看過我的舞蹈,她又不是現代的,這裡只是一個架空的朝代,她更不知道什麼楊玉環,所以就只能認定我了,我笑呵呵的對那舞王說道:“舞王可是想要知道這是什麼舞。”只見那舞王連連點頭,我笑得更樂了,沒想到再這古代這麼容易便成名了,於是心情大好的說道:“這支舞的名字叫做《彌裳羽衣舞》,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爲他的愛人所編造的。”
“果然是好名字,不知道姑娘的那位朋友現在何處?老朽有意結交。”那婦人兩眼發亮,彷彿發現額什麼珍寶一樣,看來應該是覺得遇見了知音吧,畢竟知音難尋。
我不可能帶她去見楊玉環與唐明宗吧,更何況,根本就見不着他們,所以只能胡編亂造道:“我那朋友,嗦來也可憐,他愛上的是富家千金,我那朋友只是貧瘠之身,那千金的家人自然是看不上了,不讓他們在一起,而且還將那千金嫁給了另一個有錢有勢的人,我那朋友得知之後,一病不起,便跳江自盡了,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找着。”說着我還假裝哭泣道。
那婦人聽見我這般說,也很是失望,連連的搖頭嘆可惜道:“艾,看來我註定是尋覓不到知音了,不過姑娘你的舞藝不錯,可否願意拜我爲師,我保證讓你紅貫天下。”那氣勢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舞王一樣。
我的舞藝已經夠好了,也不想再浪費什麼時間拜師學藝了,更何況我也不想紅,索性便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想紅,我只想安安分分的過日子,舞蹈也是我平時娛樂的項目,我根本也沒有打算靠它來混飯吃,只是想在我想跳舞的時候便跳舞,無論跳的怎麼樣,只要開心便好,什麼名與利都不重要”說着我還向那婦人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姑娘,想不到你年紀這麼小,就有如此的見地,老朽實在是佩服不已,我年少輕狂,用舞藝博得了名利,而終究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確實沒有快樂可言,我不配做舞王,我竟然將舞蹈作爲了自己的工具,姑娘的一席話真是讓老朽獲益匪淺啊,你說的沒錯,看來我也該退山了。”那婦人彷彿學到了很多,不過也是,像她那樣的人,終日研究舞藝,並沒有時間理會自己的事情,浪費了i幀及的青春,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真真是沒有什麼快樂可言的,名利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臺下的那些客人聽的懵懂,雲裡霧裡的,什麼名利不過是過眼雲煙,他們只當是笑話一般,在暗笑着我的愚蠢,錯失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而我也當他們是愚人,終究會被毀在這名利上面,而樓上的溫子然則是一直緊緊的盯着我,他實在是猜不透我在想些什麼,只是那眼中分明包含了許多異樣的情愫,剛纔本想着她定會出醜,沒想到舞竟然跳的是那麼的美,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她了,看來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也不枉那個當日犧牲了自己的一顆回魂丹來相救,總算會死物有所值了。
“姑娘,既然你不願意跟着老朽,那老朽還是先行告退了。”說完那婦人便作勢要走,我只能恭敬的說道:“夫人慢走啊,希望你能夠領悟到舞蹈更深一沉的含義。”我大聲的說着,感覺好像是我纔是舞王一樣,其實我在現代也不是什麼舞蹈學家,只是學過舞蹈,有過興趣,並且練了許久,沒想到在這古代還成了高人呢,不過是因爲他們都沒見過這舞蹈,所以我怎麼跳,他們就覺得怎麼樣的好。
看着那婦人消失,場內又開始吵鬧起來,那些人實在是想不通我在想些什麼,都說着我愚蠢,要是跟了舞王,以後這天下的王侯將相,追求的人多了去了,以後的生活也會死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我竟然將這一切給拒之門外,換做是任何的一個普通人或許都會想不通吧,面對這些嘲笑我只是笑了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呢,我可沒忘記正事呢,便對那老鴇子大聲的說道:“紅樓媽媽,是該你出來主持大局的時候了,這比賽也已經結束了,誰勝誰負,相信媽媽的心中也是自由分曉吧。”說完還淺笑着看了一下臺下的人,這一笑可謂是傾國傾城,那些臺下的人也附和着:“對啊,媽媽,出來吧,勝負也得給給話啊。”
很快,那老鴇子,就走上了舞臺,很不
情願的,她看了看我,眼中的神色實在是難以捉摸,不過看樣子她是很想爲嫣紅作弊,可是我的舞蹈水平也是這所有的客人有目共睹的,若是說了這嫣紅勝利的話,那這些客人定是會不服,那以後說這紅樓都是些欺世盜名之輩,可怎麼是好,所以爲了紅樓的聲譽,爲了以後,也只能實話實說了。
“這場舞蹈比試,勝利者是這位白髮的姑娘,嫣紅舞藝不及其精湛。”說完便轉身走了,她可丟不起那老臉呢,所有的客人都爲我歡呼着,我的舞蹈真的是觸動了他們的心靈的感覺,我自己也很開心,然後衝那莽夫說道:“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你的嫣紅姑娘要厲害啊。”說完還給他一抹得意的神色。
那莽夫先是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然後向我單膝跪地致歉道:“姑娘,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你確實是比嫣紅姑娘還要厲害呢,我很佩服。”
“好了,你起來吧,我又沒有怪你,若不是有你的挑釁,我今日又怎麼會如此的出盡了風頭呢。”說完話,我便準備上樓上的包廂去找溫子然,想看看他驚訝的樣子,想讓他知道我是多麼的厲害。
“姑娘,請留步。”正當我要走的時候,那嫣紅及時的叫住了我,我不明所以,不知道她的腦袋裡賣的是什麼藥,還嫌丟臉不夠嗎?她的笑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假了,本來我是無意打擾到她在這裡以後的聲譽的,可是她一再的步步緊逼,自己不得不全心的去應付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她,要說從一開始便與我處處相對,我們之前本就不認識,唯一可能的是,這女人實在吃醋,她喜歡着樓上的溫子然,而我和溫子然是一同前來的,她必定是認爲我們有什麼瓜葛,所以才這樣對我。
我走上前去,悄悄的在嫣紅的耳邊說道:“嫣紅姑娘,我本就無意與你爭鋒,但是你一再的步步緊逼,可是因爲樓上那銀髮男子,你可不要誤會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嫣紅聽見我這麼說,覺得很可笑,一開始可是這女人先挑釁自己的,說什麼比我好,現在又說和子然什麼關係都沒有,瞎子都能看出有關係,所以便沒好氣的說道:“姑娘,你就是怕我與你比試,也不用求我吧,好了,我不與你比試其他的行了吧。”她故意將聲音放大,讓下面的那些人都聽了個清楚,這下本來要安靜的客人們,又私語了起來。
這嫣紅實在是欺人太甚,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給你留一點的情面,所以我便大聲的朝要紅說道:“嫣紅姑娘,你說比什麼我都奉陪到底,只是你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沒有人會可憐你的。”說的很是瀟灑,我就是要讓嫣紅下不了臺面。
果然嫣紅被我這句話給氣慘了,在那裡恨恨的盯着我,而我則是子啊一旁微笑的跟客人們打招呼,嫣紅看見可是更加的生氣了,臉上什麼表情都有,在心裡可是高興死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