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的希爾頓五星酒店裡,林語安放着陳楓傳過來的《爲妳而寫的歌》
不可否認她被感動到了,歌詞之中所寫的毫無疑問就是他們的故事:我們之間的愛情如涓涓細流,茫茫人海,我遇見妳,妳遇見我,只是因爲一個眼神,便註定了這段故事的開端。
從此便陳楓對她不能忘懷,從此便多了一片思念。
千百年以來,什麼東西都會褪色,唯有思念,綿綿不絕,想念的時候妳在天邊,想妳的時候妳在心田,思念念匯成一片灣流,永不停滯……想妳時妳乘舟在我眼前,思念…我一直在妳身旁從未走遠…
只是因爲在人羣中看了妳一眼。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躺在大牀上,她唯有情動和感動,這一晚,她滿足了陳楓特殊的嗜好,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咳,嗚嗚嗚的小火車飛快駛過,人生贏家——陳大白。
從這一刻開始,他們的腳步踏着祖國的大好河山向前,向前,再向前,開始了等同於“蜜月之旅”的畢業之旅,他們兩人的足跡遠至扶桑,泰國,近則是就在湖南廣電邊上的世紀之窗。
什麼煩惱都不用管,就這麼旅遊,做最開心的事,說彼此都愛聽的話。
7月25日,此時陳楓和女友林語安正在旅遊途中。
東豐市,平城,守着電視機的陳母,陳父,小冰琳三人終於等到了《天天向上》的播出,順意旅店不大的休息之地,三個人坐在一起有些擠,不太舒服,陳父搬了個凳子坐小牀旁邊。
小冰琳年紀小不老實,也不是沉穩的性子坐一會便坐不住,就在整個店裡來回的跑。
“媽來了嗎?我哥哥出來了嗎?”
“還沒呢,還得等等。”
“啊,我去拿個薯片。”她說着就往媽媽放吃的地方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側耳聽着,結果沒聽到陳母喊她回去的聲音,小姑涼陣陣竊喜。
不一會她便把薯片塞進了嘴裡,吧唧吧唧。
“媽,還沒來嗎?我都快睡着了。”
“睡着了還能吃?”
“來了,來了,不要吵,到小楓出場了。”陳父看着電視叨叨兩聲。
……
“下面給大家介紹這位更了不得,他是一位年僅19歲的網文作家,他的作品更是暢銷歐美,一度上過微博,百度的熱搜,在國外引起不小的浪潮,所以說他雖然年紀較小,寫書年頭最短,但收入可是不低哦,來,你自己說說在今年的作家收入排行榜上,你是第幾位,版稅收入是多少!”
涵哥風趣幽默的介紹着陳楓,在他之前的三勺,西紅柿,地瓜的收入都給了陳家老兩口不小的震撼。
此刻當兒子說出:“四千五百萬”的數字時,他們已經能接受了一些,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爲此自豪。
陳父看着電視,嘖嘖評論:“看,我兒子多帥,呀,他去年賺了這麼些錢呢嗎?幾千萬?這咋都沒跟咱們說啊!”
“哎呀,這個鏡頭拍的不好,把兒子臉都給拍黑了,還有我的記得小楓說話不是這個動靜,錄音的肯定不專業,小楓聲音比這好聽多了。”
想了想陳父又補了一句:“人看着也比電視裡沉穩,沒拍好!”
兒子上電視,他們第一次見的時候是在四月份播出的《華夏詩詞大會》,那時二老見了,只覺得兒子出息大發,陳父這個小老頭更是逢人便說,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孩子有能耐,NB吹的那叫一個666。
現在麼,抵抗力已經很強了,沒有太多的激動,相反情緒比較緩和,開始挑節目組把他兒子拍的不美,臺詞安排的不好,等等等。
“你別說話,耽誤我看電視,不知道嗎?瞎評論個啥!”陳母對於陳父沒事吹吹吹的行爲十分反感,兒子有能力是本事不假,那也不要逢人便吹啊,多不好。
“財不露白都不懂。”
“可這上電視不啥都露了?”
“那叫宣傳,知道不!”
兩個老人你一句我一句,與此同時千家萬戶也像看央視一樣一起看着芒果臺,尤其是年輕的觀衆數量最爲龐大,這些人對芒果TV的愛,一般人根本理解不了。
總之一句話,它播啥,他們就看啥,就是愛看。
以至於這個本來是地方的衛視,名氣卻可以和央視比肩,甚至一度被稱爲——造星TV,全國地方電視臺,可見登陸這裡並不亞於央視。
最爲關鍵的一點在於,一個是相對比較正式,另一個則是年輕人最愛的娛樂。
成就,誇誇誇。
收入,誇誇誇。
“陳大白,寫書到現在,你最想感謝的人是誰,對他們有什麼話說?”
“首先我要感謝我的父母,也要感謝企鵝中文網給了我那麼好的宣傳資源……”
到了最後就是陳楓高調的表白——《爲她而寫的歌》
陳父:“這女娃子真俊,我兒子有眼光。”
陳母:“呀,這女孩我見過,叫那個什麼?叫啥來着,我給忘了!”
“這死孩子瞞的真緊啊。”
“那是你不注意,他們倆的事我早知道了。”
老兩口一門心思看兒媳,陳冰琳注意的點卻跟他們一點不一樣,她道:“媽媽,媽媽,我哥唱歌真好聽。”
與此同時,平城縣裡乃至全國更多的人通過芒果TV認識了三勺,西紅柿,地瓜,陳楓,還有“網文”這個東西。
無疑這是一次規模相對較大的宣傳,它的意義並不僅僅於吹噓,而在於讓更多的人知道網絡作家的前景和他們的辛苦,網文也有很多的不爲人知!
可把視野放在平城,最有感觸的當屬陳楓的同學們。
一顆新星冉冉升起,一個學生成爲大人。
他們曾經在一個班級裡學習,一個學校學習,許多人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看到了電視上的陳楓,他的臺詞不多,更多的是回答,但那種感覺卻是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就感覺他一下子好像和自己拉開了天大的距離,從此再也沒有了見面的機會,再也沒有了交談的時間。
他不是我的班長了——這種感覺最爲強烈。
這話放在老師的口中會文藝一些:看,這就是我們一中老師看着長大的少年啊!
還有一些相對真誠,教導用心的老師嘴角掛着笑,內心是簡單真摯的自豪,看,我們梨樹一中長大了一個少年,他走出去了。
可以想象在平城這個小縣,日後的很多年裡,陳楓都會成爲了教過他的老師口中的談資:“我教的那個學生,陳楓,陳楓你們知道嗎?”
底下的孩子們懵懂,有人百度,有人興奮的叫到:“我知道,我看過他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