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重新回到皇宮,這是她唯一能做的
馨瑤冷冷的一笑,“王爺,請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你從青樓裡花了五百兩買回來的!我不過是個妓女,妓女又怎麼可能懷孕!”
馨瑤一句話說出口,北堂傲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那句話不止是越描越黑,更是無意間揭開了馨瑤的傷疤。
他從未注意過這些,因爲他從未在意!
可是今日,他才發現,原來不能有孩子,對於她來說竟然是如此大的傷害!
“馨兒,我不是這個意思……”北堂傲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眼角的餘光瞥見扶着小腹的立雪,便衝了過去。
立雪被北堂傲突然的暴戾嚇的尖叫,馨瑤這纔回過了神,眼看着北堂傲就要對立雪不利,馨瑤大喝一聲,“北堂傲,你給我住手!”
北堂傲已經氣袖了眼,立雪被他拉倒在地,而他的一隻腳正在立雪小腹的上方。
若是馨瑤剛纔喊慢了一拍,只怕現在便是一屍兩命。
“虎毒尚且不食子,北堂傲,不要讓我看不起你。”馨瑤冷冷的說道,上前扶起了立雪,“立雪有了你的孩子,你便要好好的待她,她肚子裡的孩子更是你唯一的血脈!若你還有些人性,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便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馨瑤的話一字一句北堂傲都聽的清清楚楚,強忍着心中的怒氣,只因爲怕馨瑤會怪罪。
屋外被驚動的安安等人早已呆呆的看了半日。
聽了屋內二人的談話,又看了眼扶着小腹的立雪,自然是明白了一切。
當下,也無人敢進去勸說一句。
北堂傲的情緒有些激動,“馨兒,我發誓,除了這一件,我再也沒有別的事情騙你。”
“哦?是嗎?”馨瑤冷冷的問道,“那麼,戰天齊呢?”
只這一句話,北堂傲臉上的表情便變的震驚。
戰天齊,她怎麼會知道戰天齊的事!
看着北堂傲臉上的表情,馨瑤忍不住狠狠的嘲笑。
果然,他果然是瞞着她的!
“你對戰天齊做了什麼?”馨瑤臉上的笑意盡退,一雙眼便如獅子看見了敵人一般。
“馨兒,有些事並不是我自願去做的,我也有逼不得已的時候。”就像是對待戰天齊。
“逼不得已?北堂傲,你有那麼多逼不得已的事情,那麼,你把我至於何地?!”逼不得已,便是承認了他真的對戰天齊做過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了吧!
“馨兒……”
“夠了!”馨瑤大喝了一聲,她再也不想聽北堂傲的辯解了,孩子,立雪,戰天齊,此刻就如一道道屏障設在他們二人之間,無法跨越。
“北堂傲,我們結束了。”
我們結束了。
五個字宣佈了他們的關係就此終結。
北堂傲袖着眼,聲音有些顫抖,幾乎是咬着牙說道,“你說什麼?”
結束了?他還未來得及爲她創造什麼,她便這樣宣佈結束了?
“不然,你要我如何?”馨瑤擡起頭,臉上有一抹無奈的苦笑,“北堂傲,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現在你的妻子又懷中你的骨肉來找我,不結束,你要我如何做?”
北堂傲微微眯着眼,“我說過我不會再騙你。”語氣,難以置信的平靜。
“這句話,你說了不止一遍。”也是那般平靜到可怕的語氣,馨瑤拉過一旁的立雪,把她的手交到了北堂傲的手裡,“好好對她,對你們的孩子,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北堂傲只是傻傻的站着任由馨瑤將另一個女人的手放進他的手心。
看着眼前握住的一雙手,馨瑤只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疼到麻木,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努力強迫自己把眼淚逼回去,然後才擡起頭,像是沒事人一樣的衝着北堂傲一笑,“祝你幸福。”
然後,離開。
祝你幸福,看,她說的多麼瀟灑啊!
屋外的幾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窺,不知道該去安慰北堂傲,還是該去安慰馨瑤。
北堂傲握住立雪的手不自主的越收越緊,越收越緊,就算是立雪在一旁喊疼他也毫無所覺。
好,真的很好!
她竟然可以如此瀟灑的把別的女人送進自己的人生,然後只留下四個字便拍拍屁股走人?!
該死的!
還是安安第一個反應過來,衝進了屋內,將立雪的手從北堂傲的手心裡抽了出來,“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去追!”
聞言,北堂傲擡起頭,那個眼神卻讓安安一下子沒了聲。
那該用怎樣的詞彙去形容,就像是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對一切都已經失去了希望。
轉過身,慢慢的走出了雅間,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衆人再一次的面面相窺,安安看了立雪一眼,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下意識的便對這個女子起不了好感。
而立雪則是低着頭,揉着自己剛纔被北堂傲握疼的手,嘴角卻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馨瑤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搜查的官兵。
搜查的範圍早已擴大到了周邊的幾個城市,可是這裡的搜查一直也沒有怠慢下來。
可見北堂離要抓住北堂傲的決心是有多大。
站在人羣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天大地大,與她而言,該是何處何從?
“皇后?!”前面的一隊官兵中有一人喊道,馨瑤微微一愣,是在叫她嗎?
只見那人當真朝着自己跑了來,“皇后,您怎麼在這?皇上都找了您好幾個月了!”
眼前的人有些面熟,馨瑤想起來了,當初在校場的時候,這個人也在。
看來這個人的記性不錯,只一面之緣便還記得她。
既然已經被認出來了,倒不如干脆進宮,反正,在這個世界,她在哪裡都已經是一樣的了。
“我要見皇上。”沒有回答那官兵的話,馨瑤了冷冷的說道。
那官兵一愣,立刻點頭哈腰說道,“屬下這就帶您去!”說罷,便喚人找來了馬車,帶着馨瑤往宮裡駛去。
不遠處的莫見狀微微的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番決定還是回龍鳳樓再行商議。
北堂離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不明白爲何她明明都已經逃出了自己能掌控的範圍卻又選擇回來。
馨瑤不說話,只是平靜的迎接着北堂離審視的目光。
“你,爲何又要回來?”思索了許久,北堂離始終想不透這其中的原因。
“來跟你做一筆交易。”馨瑤平淡的說道,她也沒有想過,再一次遇見北堂離,她竟然會放下仇恨變的如此平淡。
聞言,北堂離挑了挑眉,“哦?是什麼交易?”值得她重新跑回來?那他真的要好好的聽聽看。
“撤銷對北堂傲的追捕。”或許,這已經是她能爲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聞言,北堂離微微一愣,原來竟是爲了這個。
“你該知道,謀反的罪名不小。”北堂離雲淡風輕的說着,馨瑤微微一笑,“我、你也該知道,他不是爲了你的皇位。”
自然不是爲了他的皇位,一切都不過是因爲這個女人!
北堂離輕輕的一笑,“你覺得此刻你有什麼條件可以跟我來談?”
畢竟,現在馨瑤人已經在這裡,而答不答應則是完全取決於北堂離。
可是,馨瑤也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既然來了,便是吃準了北堂離一定會答應,“我乖乖做你的皇后。”
聞言,北堂離先是一愣,然後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真是朕聽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了!你以爲,朕還會稀罕你做朕的皇后?”
“若是不稀罕,皇上不會在這跟我說這麼多。”馨瑤微微一笑,使得北堂離的笑意在臉上瞬間凝固。
“好!朕答應你。”北堂離咬着牙答應,的確,這個女子是他這一生當中唯一在乎的一個!
“臣妾謝主隆恩。”馨瑤緩緩行禮,然後轉身離開。
熟門熟路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寢宮。
永和宮內,宮人們早已得到了馨瑤回宮的消息,也早早的就已經將一切都佈置好,見到馨瑤來了,也沒有一絲的驚訝,彷彿她們的皇后不過是出去玩了一會兒,並沒有失蹤那麼久。
梳洗,用膳。
一切都井井有條。
穿上了一直都沒有習慣的鳳袍,帶着一直都覺得累贅的頭飾,馨瑤看着銅鏡前的自己,難道,這樣的生活纔是她命中註定的?
“皇上駕到……”通傳聲想起,馨瑤微微一愣,然後纔回過了神。
走到屋前行禮,輕柔的說着,“臣妾恭迎皇上。”
北堂離微微一愣,要知道,之前馨瑤在宮裡可是從未對他行過禮,今日,卻是這樣無可挑剔的禮節。
“起來吧。皇后可用膳了?”北堂離說着,便摟過馨瑤。
馨瑤也不爭扎,“用過了。皇上還沒有吃嗎?”
“朕也吃過了。”北堂離說着,屏退了屋內的衆人。
直到宮女都退下,北堂離才放開了馨瑤,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馨瑤,冷冷一笑,“當真決定了要乖乖做朕的皇后?”
馨瑤點了點頭,“難道皇上想要反悔?”
“君無戲言,只是朕覺得你還未明白一些事。”北堂離微眯着俊眸,挑起女人的下巴,“做朕的皇后可不止行禮這麼簡單。”
聞言,馨瑤微微一笑,卻不知爲何帶着苦澀,“臣妾明白。”
看着這樣的馨瑤,北堂離只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該死的視死如歸,她這個樣子還不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
他就不信,她爲了另外一個男人竟然真的願意!
冷冷的一笑,“不會又藏了什麼藥吧?”
聞言,馨瑤也沒有猶豫,自顧自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袍。
北堂離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明明是如此誘惑的一個動作,爲何他卻看的怒火中燒!
難道爲了北堂傲,她真的願意做任何事!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就別怪朕!”說罷,一把抱起馨瑤扔到了牀上。
馨瑤沒有反應,而北堂離的呼吸卻已經越來越粗。
明明知道她不是爲了要與自己歡愛才脫去衣衫,可是爲何自己還是會抑制不住!
輕吻着女人的頸間,雙手去解開馨瑤身上剩餘的衣衫,只是微微的一個觸碰,便能讓他覺得異常的火熱。
馨瑤一動不動,就那樣躺在牀上,任由北堂離爲所欲爲,彷彿此刻,她的靈魂已經脫離的**,那些事情,都與她無關。
北堂離的挑逗更近了一步,放在女人胸前的柔軟,卻沒有聽到女人該有的呻吟。
擡起頭,這纔看到女人正面無表情,如同死屍一般的躺在牀上。
行禮這麼簡單。”
聞言,馨瑤微微一笑,卻不知爲何帶着苦澀,“臣妾明白。”
看着這樣的馨瑤,北堂離只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該死的視死如歸,她這個樣子還不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
他就不信,她爲了另外一個男人竟然真的願意!
冷冷的一笑,“不會又藏了什麼藥吧?”
聞言,馨瑤也沒有猶豫,自顧自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袍。
北堂離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明明是如此誘惑的一個動作,爲何他卻看的怒火中燒!
難道爲了北堂傲,她真的願意做任何事!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就別怪朕!”說罷,一把抱起馨瑤扔到了牀上。
馨瑤沒有反應,而北堂離的呼吸卻已經越來越粗。
明明知道她不是爲了要與自己歡愛才脫去衣衫,可是爲何自己還是會抑制不住!
輕吻着女人的頸間,雙手去解開馨瑤身上剩餘的衣衫,只是微微的一個觸碰,便能讓他覺得異常的火熱。
馨瑤一動不動,就那樣躺在牀上,任由北堂離爲所欲爲,彷彿此刻,她的靈魂已經脫離的**,那些事情,都與她無關。
北堂離的挑逗更近了一步,放在女人胸前的柔軟,卻沒有聽到女人該有的呻吟。
擡起頭,這纔看到女人正面無表情,如同死屍一般的躺在牀上。
擡起頭,這纔看到女人正面無表情,如同死屍一般的躺在牀上。
擡起頭,這纔看到女人正面無表情,如同死屍一般的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