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成殤 王爺的暖牀奴131逃出生死
出了包圍圈,馨瑤就從北堂傲的身上跳了下來,扶着北堂傲一路向前奔跑。
這一戰實在太久,北堂傲受了傷,還要顧着馨瑤,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
馨瑤對這片林子也不是很熟悉,加上身後黑衣人的緊追不放,兩人只能似無頭蒼蠅般的一路往前跑,忽然,腳下一滑,兩人齊齊的摔倒,卻一直沒有落地。
竟是,無底洞?
黑衣人眼看着不遠處的二人消失不見,面面相窺,上前查看,卻是一無所獲。
“該死的!竟然被他們溜了,這次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領頭的黑衣人憤憤的說着,不甘心的看了看四周,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唉,還是乖乖的回去接受幫規吧!
馨瑤跟北堂傲一路下滑,這洞不似天然而成,倒像是有人可以挖鑿而成,是以兩人一路滑下,卻不覺得有什麼受傷。
還好,這並不是什麼無底洞,只是一個比較深的洞穴而已。
經過長久的一戰又加上拼命的奔跑,北堂傲早已耗盡了氣力,落到了洞底,便一動不動,昏睡了過去。
馨瑤從北堂傲的身上搜出火摺子,查看了下洞底的情況,竟然見到洞底有火把!點燃了一個,才勉強看清了這洞底的模樣。
這裡,的確是人工挖鑿而成的,但不知道爲何,卻是挖到了一半,挖鑿的工人便死了。
看着四周幾具白骨,手中還有挖鑿山洞的工具,馨瑤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然後下意識的拿着火把坐到了北堂傲的身邊,或許此刻,只有這個活人能給他一點點的勇氣。
只不過,北堂傲受了傷,有些傷口淺,已然自己止了血,可是有些傷口很深,加上跑了這一路,恐怕裂的更深了,正不斷的往外滴着那紅紅的鮮血。
這樣下去,還沒等他睡醒,就已經先去見閻王了!
環顧四周,馨瑤在一個角落看到了一株止血草,只不過,那止血草卻是硬生生的從那句骷髏的眼睛了鑽出來的。
馨瑤惡寒,想要去將止血草拔下的衝動被活生生的抑制。
只不過,這個北堂傲雖然可惡,可是,他今天可是爲了就自己而受的傷,如果最後又因爲自己而死,那他欠她不就都變成她欠他的了!
不,絕對不行!!
可是,那棵草的長的位置真的好恐怖啊!
幾經掙扎,馨瑤終於鼓起勇氣,慢慢的爬到那具骷髏的旁邊,然後迅速的拔下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北堂傲的身邊。
呼,恐怖死了。
此時也顧不得髒是不髒,馨瑤把草放進嘴裡,嚼碎,然後塗抹在北堂傲的傷口上。
清涼的感覺讓在昏睡中的人漸漸的醒了過來。
“比東,五代歸你胡草奧!”(別動,我在給你覆草藥!)藥性的止疼麻木使得馨瑤成了大舌頭,加上那沙啞的嗓音,着實好笑。
北堂傲雖然沒有笑出聲,但是眉眼間的笑意卻是另馨瑤非常的不爽!
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將手中剩餘的草藥全部塗抹在北堂傲的傷處後,便背對着北堂傲坐下。
心裡雖然討厭死了身後的那個人,但是還好今天有他,還好他現在醒了,否則要是今日讓她一個人坐在一堆死人堆前等着北堂傲醒,她一定會瘋的!
北堂傲微微坐起了身,接着火光也看清了四周的情況。
看來,他們是被困了,不然,若是逃得出去,這裡又怎會有那麼多白骨。
剛剛舒展的雙眉再一次緊皺,北堂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馨瑤又怎會不知道北堂傲嘆這口氣的意思,雖然他們躲過了黑衣人的追殺,可是卻掉進了這個洞裡!
要是她真死在這,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判官,該死的,不是說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嗎?可是她沒有想要死在這裡啊!
等等!
既然早已得到判官的示意,那麼是不是說,她想要出去,就一定能出去?
對了,這裡一定有什麼機關!
想到這,馨瑤便站起了身,竟是不怕那些骷髏,開始在四周敲敲打打,希望找到什麼機關。
北堂傲見狀,也不阻攔,只是冷冷的旁觀。
“居然沒有!”馨瑤已經被氣昏了頭,惡狠狠的踢了一腳旁邊的白骨,誰知,居然踢不動!
北堂傲也睜大了雙眼,看着那具白骨,露出了絲絲驚喜。
這洞的機關不會就是這句白骨吧!
馨瑤大起膽子,開始不斷的摸索這具骷髏的所有骨頭,但是,沒有一塊能動得了。
這就奇怪了!
馨瑤微微皺起了眉,不止是馨瑤,就連北堂傲也覺得詫異。
一具被固定住的骷髏,應該是離開這裡的機關,卻是怎麼也動不了?
看着這具骷髏,馨瑤忍不住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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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真是奇怪,可是到底是哪裡奇怪她確實說不上來,只覺得這具骷髏怪怪的,好像少點什麼……
少點什麼?
少點什麼!
對,一定是這樣!
人體共有二百零六塊骨頭,其中,有顱骨二十九塊、軀幹骨五十一塊、四肢骨一百二十六塊。
而這個骷髏,便是少了好多塊骨頭!
馨瑤細細的數了一遍,顱骨少了三塊,軀幹骨少了四塊,四肢骨少了三塊!
只要拼齊了就行了!一定是這樣!
看到女子面具下的眼光突然發亮,北堂傲不由的問道,“有辦法?”
馨瑤也不回答北堂傲,迅速在四周其他的骷髏上拆骨,“今日小女子若出的去,他日一定給各位燒紙錢!”一邊說着,一遍迅速的分着屍。
可是,馨瑤只是在書上大致的學過些,至於這具骷髏到底是少了那幾塊骨頭,馨瑤一時也分不清楚,治好把所有的骨頭都堆到了一起,然後一塊塊的比對。
北堂傲似乎看出了門道,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馨瑤喝住,“流了那麼多血還想動,不要命了?”
低啞的嗓音不容人拒絕,北堂傲只得原地坐下。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大功告成,馨瑤迅速擡頭,等着機關開啓。
北堂傲也被馨瑤的情緒帶動,轉頭查看四周。
可是,什麼變化也沒有!
“靠!***耍老孃玩啊!”馨瑤大吼一聲抱怨着,站起身朝着那具被拼完整的骷髏用力踹了一腳。
誰知,剛還怎麼搬都搬不動的骷髏竟被這一腳踹的散了架。
兩人正在錯愕間,山洞四周的牆壁開始微微晃動,然後,北堂傲的後方的牆壁便緩緩升起,露出了一條通道。
真是賤骨頭!
馨瑤看着被踢散架的骷髏,心裡暗罵了一句,然後上前,扶着北堂傲朝着那通道走去。
好吧,雖然不知道那通道會通向哪裡,但是留在原地的話,一定是死路一條!
北堂傲被馨瑤扶着,臉卻疑惑的看向馨瑤。
這個盤龍潭的四小姐,剛纔發怒的樣子跟他的馨瑤可真像啊!
特別是那一句‘靠’。
“你就不怕眼珠子掉出來?”馨瑤冷着聲音,卻是連一眼也沒看北堂傲。
北堂傲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去,是自己想太多了吧,這聲音,這語氣,又怎麼可能是那個調皮的小壞蛋?!
不知走了多久,走到馨瑤都快懷疑這條通道有沒有盡頭的時候,前方微微有了亮光。
似是在絕望中看到了希望,馨瑤忍不住嘴角揚起笑意,扶着北堂傲,快速的朝着那亮光走去。
終於離開了那個長長的走廊,馨瑤回頭一看,這才發現那個洞口竟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山洞。
不由的想起了琉璃城外的那個山洞,想起了那時北堂傲說,“女人,願不願意跟本王同生共死?”
還有自己點頭後,那人高興的將自己摟進懷裡。
今日,同樣被被困山洞,而兩個人,卻已經是兩種身份。
“唔。”耳邊突然的悶哼聲嚇的馨瑤一驚,一看,卻發現北堂傲的臉上極其痛苦,馨瑤這纔看清楚,那些傷口上流出的血液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黑色!
“有毒!”馨瑤一聲驚呼,迅速搭着北堂傲的脈搏。
該死的,這個毒太***陰險了!
先讓你看不出一絲一毫中毒的跡象,卻讓你奔波一番,毒滲入五臟六腑之後纔開始慢慢顯現出中毒的跡象!
艹了個艹!
迅速的將脖子上掛着的項鍊掛墜打開,裡面有戰天賜給的解毒丸,雖然無法解去五臟六腑的毒素,卻能暫時保得一命。
“張嘴!”馨瑤剛拿出藥丸,便看到北堂傲此刻已經倒在地上,牙關緊閉。
“張嘴!”馨瑤又喝了一聲,粗魯的擒住北堂傲的下巴,試圖將其的牙關給撬開,可是,或許是那毒藥的特性,北堂傲整個人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更別提撬開牙關。
沒有辦法,馨瑤只能先將藥丸咬住,然後兩隻手用力的掰開北堂傲的嘴巴,然後,低下頭,在相差一公分的地方,將藥丸送入了北堂傲的嘴內。
戰天賜研製的藥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藥丸入口即化,藥性散發的極快。
是以,北堂傲沒過多久就悠悠轉醒。
“感覺怎麼樣?”馨瑤低聲問道,北堂傲皺着眉,點了點頭。
剛纔雖然中毒,但是神智尚算清晰,只不過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
剛纔馨瑤低頭的時候,面對面的距離那麼近,他的心竟然會隨之加速。
微微皺起了雙眉,心裡暗自責怪自己。
北堂傲,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徵兆,對一個認識還未三日的女人心跳,你如何對得起馨瑤!
馨瑤並沒有察覺到北堂傲此刻複雜的心裡,只是看到他身上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傷因爲剛纔用力的緊繃肌肉而重新裂開,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扶起北堂傲,坐到了一顆大樹下。
“你等等,我去找些吃的。”說着,也不等北堂傲點頭邊轉身離去。
北堂傲強迫着自己不要轉過頭去看那人的背影,他的眼裡跟心裡,只能有馨瑤一個!
馨瑤記性極好,雖然在樹林裡逛了一大圈,尋來了一些野果跟草藥,依舊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北堂傲。
靠着大樹,北堂傲依舊沉睡。
折騰了這許久,他的確該死好好的睡一覺了,在山洞內的一覺,還是被自己給吵醒的。
嘴角揚起一絲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微笑,馨瑤將採來的一些解毒跟止血的草藥統統咬碎,然後給北堂傲覆上,動作輕柔,比在山洞裡還溫柔了幾分。
睡夢中的人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慢慢舒展。
馨瑤微微一笑,挨着北堂傲坐下,靠着大樹,吃着採來的果實。
他們之間,應該是難得纔有這樣安靜的時刻吧。
曾經以爲可以攜手白頭,卻最終成爲滄海桑田。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北堂傲,你若不那麼對我,多好……”
那個令她記憶猶新的新婚之夜,還真是北堂傲送給她最好的禮物呵!
“等我……”
忽然,身旁的男子呢喃出聲,馨瑤回頭一看,才發現他只不過是在說夢話。
“等我。”
等我,如此簡單的兩個字,卻是飽含情意。
他現在,該是在想着他府中的嬌妻吧,只是不知道會是誰,是冷月憐,還是二夫人,又或者,是另外一個與晴兒相像的人。
總之,絕對不會是她!
吃飽了,靠着大樹,馨瑤慢慢閉上了眼睛。
折騰了這一夜的何止是北堂傲一人,她也是累的慌呢!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正靠着北堂傲的肩膀,迅速的擡起頭,迎上北堂傲的目光。
“醒了?走吧。”
簡單的四個字,沒有意思情感。
北堂傲站起身,率先離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四年來,從未碰過一個女子,更是從未讓女子近身,而現在呢!
昨夜先是讓那個女子雙手雙腳都抱着自己,然後是拉着她一起跑,現在,此刻,竟是讓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睡覺而自己卻不去吵醒她!
北堂傲,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馨瑤也緊隨其後,對於男人的冷漠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只不過,硬質面具下的眼眸微微有些閃動,看着前面的人影,明明再跑幾步就能追上,爲何她會覺得,她跟他,永遠都會有隔着那麼長的距離。
嚇死我了,剛纔又差點死機,哦買雷迪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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