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雖然有些小小的報復的快感,但是聽到聲音還是覺得心驚肉跳,再仔細聽聽,壽敏也不叫了,小桃正有些着急呢,張霖推門出來了,一臉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不對呀,難道女人的抗擊打能力都這麼強?這巴掌就是拍到喪屍的屁股上,也應該早就嚎叫起來了?”
“沒……沒事吧?十三爺?”小桃趕緊問道。
“能有什麼事?就是腫了點!”張霖鬱悶的說。
“哦,我去看看……”小桃連忙跑進去,然後就聽到小桃驚叫:“你快把她送回家吧!都腫起來了,你怎麼這麼狠心呀!”
“媽了個巴子!不是你說的要中了才能讓邪氣充分釋放嗎?”張霖惱怒的說道。
“可……可我也沒說要這麼用力呀!”小桃結結巴巴的說道。
“是呀!我帶是想輕點的,她一個勁的說再重點,再重點,就成這樣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回去躺兩天就好了!”
“嗯,來!格格,我扶你下樓!”
“哼!混蛋,回去再和你算賬!”壽敏哼哼唧唧的對張霖說道。
“我……我這招誰惹誰了?”
……
一連三天,壽敏都沒去國府上班,這還不是重點,最嚴重的是,壽敏現在不搭理張霖,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奇怪的是,晚上還要呲牙咧嘴的帶傷上陣,這就很讓張霖不明白了,而且蛤蚌也是一副很奇怪的表情,但是什麼也沒問出來。
“蜘蛛!你去看看吧,我實在是搞不懂了,什麼狀況啊?”張霖連續的兩天,有點受不了了,只好打電話向蜘蛛求助。
“……你怎麼什麼事都找我呀?真當我是你們家的保姆啊?行了,行了,下午我抽時間去看看!”蜘蛛已經知道壽敏又在幹傻事了,忍着笑對張霖說道,心裡也確實放心不下壽敏。
“嘿嘿!你不是有經驗嗎?幫我看看怎麼回事!”張霖只好厚着臉皮說道。
才掛斷了蜘蛛的電話,喪屍就兩手撐着腰被法官扶着,有氣無力的進來了:“小桃,上……上茶!”說話都不利索了。
“哎呦!我的媽呀,這老五比死豬沉多了,搬死豬也沒這麼累!”法官也癱倒在沙發上。
張霖心情一下子好多了,總算是看到了比自己還慘的。
“五哥,你這是怎麼了,看上去比我還不如?”張霖很關心的問道。
“別提了!我還想問你呢,吃滿月酒那天格格那幾個女人在一起都說什麼了,怎麼我老婆回去以後這麼大動靜?”喪屍哼哼着說道。
“怎麼了?又拿你開練了?又捱揍了?這會是犯什麼錯了?”張霖精神又好了些。
“光捱揍倒好了,最多也就是皮外傷,他媽的現在可是內傷!”
“哦?說說咋回事?” wWW Tтkд n ¢ 〇
“自打滿月酒回來後,在家不讓吃肉,不讓喝酒,不讓抽菸!哦,對了,幫我把煙點上!”喪屍哆哆嗦嗦的把煙掏出來,法官趕緊幫着點上。
“接着說!”
“這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連吃什麼都有限制,素的以韭
菜洋蔥爲主,葷的就是牛鞭狗鞭,昨天還搞回來一根驢鞭,你是沒看到啊,太恐怖了!又粗又長,好幾斤呢!想喝點酒吧,好嘛……三鞭酒,這簡直是要我的命嘛!”喪屍吸了幾口,精神略微一振。
“可憐的老喪,這哪還是馬賊五爺啊?生生的培育成種豬了!那啥,你那根驢鞭能不能切半根給我!我出錢!”法官在一旁感嘆一番,然後問道。
“滾!起鬨,是不是!”喪屍怒道。
“那還行啊?就是口味獨特了些,咬咬牙也就嚥下去了。”張霖說道。
“哼!只是白天,到了晚上就更恐怖了,整晚上的操練啊!而且現在還奇怪了,非要我順上幾巴掌,說是增加受孕機率。”喪屍苦着臉說道。
“那不是正好,平時你想打還不敢還手呢?”法官翻着小眼睛說道,居然還有些羨慕。
“好個屁!那是晚上,等到了白天,我老婆又覺得不合算了,總是找個理由再打回來,你看,你看,今天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腳!這日子沒法活了!”喪屍悲憤的叫道。
“胖子,你現在需要這個吧?”法官賊兮兮的掏出了一瓶藥。
“多少錢?”喪屍警惕地問道。
“自家兄弟,談什麼錢啊?切半根驢鞭給我就行了!”
“成……成交!”
張霖越聽越覺得詫異,再看看小桃在一旁笑的前仰後合的,雖然是想極力的忍住,但是還是沒能忍住,張霖再想想壽敏的狀況,就覺得有問題。
等送走了法官和喪屍,張霖沉着臉叫道:“小桃,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啊?十三爺,我突然不舒服,我要去躺一會!”小桃驚慌失措的跑回了樓上的宿舍。
“哼!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
……
“咯咯咯咯……”蜘蛛在壽敏的牀邊上笑得不行。
“哼,人家都這樣了,還笑!”壽敏趴在牀上白了蜘蛛一眼。
“好好好,我不笑了!”蜘蛛看看壽敏,雖然好笑,可是再想想壽敏的初衷,這妮子可是真的全心全意的在付出啊,都已經不擇手段了,有一線希望都要試試,不由得心裡很感動:“你呀,還真是傻!”
“也沒什麼啦,已經不疼不腫了,就是氣不過,那混蛋還真的打那麼重!”壽敏噘着嘴說道。
“呵呵,不是你讓他打重點的嘛!”
“那也該溫柔點呀!”
蛤蚌在一旁也有點想笑,還有點緊張,說到底這個主意還是自己想出來的,這兩天,蛤蚌又要帶孩子,還要照顧格格,也跟着忙活了一陣子,現在蜘蛛面前,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不怎麼樣,總算是壽敏的傷勢已經好了,這讓蛤蚌放心了不少。不過,格格這兩天明顯的在耍無賴,側躺着整天的哄孩子玩,高興着呢,也就是張霖回來才又裝出很委屈的樣子。
正說着,畫眉來了。
蛤蚌看到畫眉,格外的高興,趕忙幫着倒茶,畫眉則是催促着蛤蚌去把小張思抱來,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感受一下有孩子的溫馨感覺。
看到身邊的小寶寶
被抱走了,壽敏多少有些鬱悶,蜘蛛則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畫眉,出於禮貌,也和蛤蚌一起走出臥室,和畫眉打個招呼。
“蜘蛛?你怎麼在這裡?”畫眉看到蜘蛛驚訝的問道。
“呵呵!我是來看看格格的,她這兩天不舒服,沒想到這麼巧!”蜘蛛笑着說道。
“我就是來看小寶寶,真俊啊!”畫眉有些興奮地說道。
“你們……都在這兒吃飯吧?”蛤蚌問道。
“嗯!好呀,我來第一是看看小寶寶,第二就是來嚐嚐你的手藝!”畫眉說起話來就隨便多了。
隨後畫眉又進到臥室看了看壽敏,蛤蚌下廚,壽敏和畫眉待在臥室裡哄着小寶寶,蜘蛛則是及時的告辭了,她還要回家照顧張家的另外兩個孩子。
所幸今天張霖倒是回來得很早,蛤蚌一開門就讓張霖好好陪陪畫眉,蛤蚌則是獨自一人在廚房裡忙活着。
張霖只好從臥室抱着兒子出來和畫眉聊一會兒,總算是熬到開飯了,在飯桌上,話題轉移到了做菜上面,這可是蛤蚌的強項,人家是有真材實學地,說起來自然是頭頭是道。
吃完飯,對蛤蚌的手藝讚不絕口的畫眉非常積極地幫着蛤蚌一起收拾桌子,又閒扯了一會家常,就告辭了。
……
晚上,張霖揹着壽敏回到了隔壁房的臥室,通過喪屍的遭遇,張霖已經猜到了今晚上還得繼續運動,所以很自覺地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想到,吃了頓滿月酒,壽敏,草雞都開始抓緊時間付諸行動了。
“哎!五爺又來訴苦了?”壽敏很好奇的問道。
“對啊!剛纔忘了管老喪要跟驢鞭了。”張霖沒心沒肺的說道。
“嘻嘻,你少胡說,噁心死了你!”壽敏笑道。
“哼,開始吧!”
“什麼開始?”
“哼!還裝?再不抓緊,你屁股上挨的那幾下就白捱了!”
“啊?你都知道了!啊——”
……
一幫大馬賊簇擁着槍火回到沙發旁坐下,張霖倒茶,喪屍敬菸,法官點火,槍火開始有點後悔來這了,這幫人這麼殷勤,準沒好事啊!
“各位兄弟,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要不晚上我請客。”槍火先示敵以弱。
“看你,說到哪去了?咱們不是關心你嘛!聽說俺老婆給你介紹了一個她老家的女人,咱們不是怕你吃虧嗎?”喪屍擺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之前的萎靡不振一掃而空。
“說說,談得怎麼樣?不會已經被拿下了吧?”法官也很好奇。
“哦!你們是說這個事啊,見過了,不怎麼樣啊!照瓜哥洛差得遠了!”槍火有些不屑的說道。
“媽了個巴子!瓜哥洛也沒個表示啊!那娘們多大歲數了?”法官驚歎的問道。
“三十六了,她還有個女兒是跟她前夫的。”
“那槍火你是怎麼打算的?大小通吃算了!”法官奸笑道。
“我能答應嗎?我能那麼不是人嗎?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好處!自在啊!”槍火說着還有點得意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