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幫着你?連兒子都有了,還要怎麼樣?”少年看了一眼外面小牀上熟睡的小張良。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一提壽敏那丫頭你就站在她那邊!”蛤蚌鬱悶的打斷了少年。
“這叫什麼話……唔……你們女人都會這一招……唔……”張霖轉過身剛要發火,卻被蛤蚌的嘴脣堵住了,美少婦激烈的吻着,眼淚悄悄地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狗日的豹子……拿彈弓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徒手和本少爺重新打過……”外間小張良的夢囈,讓激吻中的兩夫婦突然驚然停下動作,繼而會心的一笑……
……
“老婆,該交的我都交了,就算是個機器,也沒什麼油了。”功課之餘,張霖有些喘。
“嗯……沒有,我感覺你沒交代徹底,還有貓膩,哼!是不是還想留着回去討好格格?”蛤蚌八爪魚似得纏着張霖,滿足之後,還帶着餘韻,微微嬌喘仰着頭不依不饒。
“冤枉!雨露均沾我也好辛苦的!”張霖苦着臉。
“好啊!你除了那個格格,還沾了些誰?”蛤蚌正纏着張霖不放,家門卻被人無端端的一腳踢開。
“喂!我說臭馬賊,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看看把我那牀都弄成什麼樣了?那是什麼髒東西?噁心死了!”破門而入的畫眉叉着腰大發狂飆。
“哼!那是愛情的結晶,你運氣好,一般人老子還不給她看!”本來就心情發悶的張霖,面對畫眉就更加不用給好臉色了。
“齷蹉!下流!我真搞不懂我蜘蛛妹妹看中你這臭馬賊什麼了?”畫眉被張霖的一通話嗆的滿臉通紅,再見牀上兩男女根本不想動彈的不雅姿勢,女人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一頓腳,摔門而出了。
“畫眉姐!你回來啦,大半夜下着小雨你去哪兒了?”剛一回家門,畫眉就聽見牀上躺着的蜘蛛跟自己打招呼。
懶得理這個“恬不知恥”的朋友,畫眉催促着兩個出去瘋了半天才回的孩子吃完飯,早早的把黑鷹和豹子趕回了房間。
“怎麼悶着個臉?誰又得罪你了?”牀上的蜘蛛津津有味的吃着烤的焦糊的鳥蛋。
“哼!你已經打碎了三個碗了,敗家娘們!”畫眉盯着女伴。
“豹子和黑鷹弄得鳥蛋,你也嚐嚐嘛!”蜘蛛做賊心虛的想拍拍屋主人的馬屁。
“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做賊心虛啊?”畫眉絲毫不爲所動。
“我、我心虛什麼?孩子們的碗還沒洗呢,我去洗碗!”找個理由,蜘蛛慌忙抽身逃開。
畫眉在臥室等着女伴,就聽到廚房裡又傳來了“啪嚓”的一聲,畫眉惱怒的皺了皺眉:“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蜘蛛小心翼翼的走進臥室,訕訕地衝面沉如水的畫眉笑道:“姐!你不去洗澡嗎?幹了一天的活,你身上有汗味。”
“又打碎了幾個碗?”畫眉咬着牙。
“還好,就一個……”蜘蛛艱難地擠出笑容
。
“哼!魂不守舍吧?心不在焉吧?你看看你那賤樣,滿臉的桃花春色哦!”畫眉話裡有刺。
“不就幾個碗嘛!大不了出山的路通了,我去集市上買了還你。”蜘蛛嘟囔着。
“光就幾個碗我才懶得說你呢!你和那個小馬賊今兒白天偷偷在我家幹什麼了?”畫眉有些臉紅的薄怒質問。
“沒、沒幹什麼呀?我不是病了嘛,人家好心好意的接我去幹活。”嘴犟狡辯的蜘蛛,心裡直納悶:
“白天自己打掃戰場挺細緻挺乾淨的啊!難道還遺留什麼蛛絲馬跡……”
“那這是什麼?”畫眉指着草蓆上的斑跡。
“哪兒?在哪兒?我怎麼啥也看不到?”粗枝大葉的蜘蛛,楞是沒看出什麼。
“拿這個看!”畫眉遞過來她做爲游擊隊長的自制瞄鏡。
“尻!”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蜘蛛看完後,臉紅紅的擡起頭:“畫眉!你也檢查的太仔細了吧?這麼點都能找出來?”
“那麼噁心的東西,我當然要檢查得仔細點了!”畫眉也是臉一紅,語氣還是很強硬。
“真是敗給你了,好了、好了!我坦白,我和皇帝在你牀上親熱了一會,行了吧?我洗澡去了!”蜘蛛趕緊逃避開。
……
兩個女人都洗過了澡,坐在牀上,誰也不說話,房間裡的氣氛很是詭異,兩人時不時對望一眼,又迅速轉過頭躲避開。
“不對!”忽然蜘蛛想起了什麼,大聲叫了起來。
“什麼不對?”畫眉有些心慌了。
“嘿嘿!既然你白天就發現了,爲什麼不把草蓆換了?”靈光一閃的蜘蛛,展開了反擊。
“我、我就是要保留罪證,才,纔沒換的。”畫眉知道百密一疏,被女伴抓住破綻了。
“那也可以換掉席子放在一邊的,嘻嘻!你不但沒換,還在上面睡了,嘻嘻……”蜘蛛得意極了。
“你,你瞎說!不許你瞎說!”畫眉有些失去了冷靜,慌亂起來。
“哈哈!我知道了,是不是想在這上面感受一下……”第一次戰勝了處處優秀於自己的畫眉,蜘蛛感覺好極了!
“不許說!不許胡說!嗚嗚……嗚嗚……”急怒的撲到蜘蛛身上,畫眉使勁的把頭藏進她懷裡,哭了起來,且越哭越傷心……
“姐!姐!你別哭啊!你別嚇我,我不說了,我不說就是了!姐!”蜘蛛被嚇得慌了手腳,使勁的摟緊女伴,不斷地輕拍着她的後背。
蜘蛛從來也沒有看到過畫眉這個樣子,這一刻,遊擊女隊長彷彿被剝下了沉靜,睿智的外衣,散去了烈女貞婦的光環,徹徹底底的恢復了女人的本質……
畫眉埋在蜘蛛懷裡抽泣着,蜘蛛也難得的很有耐心的輕拍着女伴的後背,讓她哭個痛快。過了好久,情緒失控的女人,總算是慢慢地平靜下來了,兩人都裹着浴巾,擦起眼淚來倒也方便,畫眉的浴巾溼是了好大一片。
“哭好了?心裡舒服了?”蜘蛛也擦了擦眼淚,她也陪着掉了不少眼淚。
“嗯!”畫眉還是依偎在蜘蛛懷裡,楚楚動人。
“你呀,什麼事都壓在心裡,早該好好地宣泄宣泄了。”蜘蛛有些心痛。
“都怪你!死妮子,我對你那麼好,什麼事都幫着你,你還欺負我!你現在得意了,滿足了,有恃無恐了,有我沒我這都無所謂了,是不是?”畫眉連聲嗔怨。
“這都哪跟哪呀!你瞎想什麼呀?要不,我和皇帝說一下,回‘關東’帶上你?”蜘蛛壞笑。
“去!要死了,這你也敢說!”畫眉馬上就變得臉色緋紅。
“這事就交給我吧,你就別管了,快點鋪被睡吧!”蜘蛛很篤定的拍拍畫眉的背。
畫眉真是恨得牙疼,自從這死妮子得償所願後,越來越囂張,現在都發號起施令來了,一副不怕你不聽話的欠扁樣子。
可是畫眉姑娘心裡,偏偏又被張霖神奇的魅力所吸引,她只能狠狠地瞪了得意非凡的蜘蛛一眼,乖乖地起身去拿鋪牀,心道:“什麼時候自己變的如此被動了,還偏偏被這黑妮子牽着鼻子走,真是失策……”
……
數日之後,在大家努力合作之下,通往山外的通道終於打開了。
將一衆村民安頓好之後,大馬賊們趕奔省城,與在醫院裡養傷的瘋狗等三人會合,見到在鬼門關跑了個來回終於撿了一條命的瘋狗,正吃着牛排、喝着黑啤、摟着兩個小護士尋歡作樂,張霖等人這才把一直揪着的一顆心放下。
“湘州”督軍海馬提供了一個讓狼騎們坐立不安的消息,海督麾下醉蟹中校在追擊聖會殘軍的過程中,無意間從俘獲的一個白銀聖騎士口中得知,天狗聖騎士佔據“九龍寨”、劫持蛤蚌母子軍事行動之前,曾經秘密會見一個神秘的客人,根據那俘虜的描繪,那客人有七、八分神似烏鴉。
當下,大馬賊們也不敢多耽擱,各方面打點完,收拾裝備火速返回“盛京”。
然而,出發之前,一件讓人意想不到而又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了,畫眉的兒子獵豹突然離家出走,不告而別,大家找了好半天也尋不到,這不由得讓作爲母親的畫眉又是着急又是傷心,每日裡以淚洗面。行程緊迫,張霖和畫眉只得把尋找豹子的事情,委託給湘督海馬。
對於蛤蚌和小張良的迴歸,以壽敏爲首的張氏女人們,表現出了格外的熱情和歡迎。畢竟母憑子貴,說什麼,張良也是到目前爲止,張霖的唯一骨血。
然而,對於張霖帶回的另一對母子黑蜘蛛跟黑鷹,張氏女人們就沒那麼的歡喜了,除了敏兒和藍鴿還算大面上過得去,文雁等幾個鼻子都快歪上天了!
顧不上“後宮”女人們之間的爭風吃醋,張霖就與師爺、毒舌、衝鋒、機甲、太子以及赤虎、瓜哥洛等部分兄弟馬不停蹄的趕往“山海關”與魔瞳、刺蝟會合,連夜召集在京魔宗幹部開會,商討軍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