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理解了,又向他問了一聲。
沒想到袁海反而向我賣起了關子,看了我一眼後,轉過頭去,把目光落到了朱傑和剩下的那一男一女身上。開口道,“你不是會看相麼?看看他們?”
“他們?”我瞟了朱傑和那一男一女三人,淡淡的搖了搖頭,“早就看過了,有錢人,不愁吃喝。不過前途不怎麼樣,也就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吧。”
“真沒前途?”袁海不可思議地看着我,“你看得沒錯,不過差了點意思。這三個人的父母可都是當官的,而且官職還不低。以後他們家裡隨便安排一下,都比我們這種普通人過得要好很多。”
“那又怎麼樣,又立不了功,建不了業。”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袁海這會兒也終於肯定了我的說話,點頭道,“這倒沒錯。”
見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袁海朝着我笑了笑,接着道,“除了他們之外在,事實上劉悅,陳潔,吳馨,李娟和張敏全都是這樣,高幹子弟,從小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朝海看向了正在大口大口喘氣的朱傑和另外的一男一女,似乎頗爲看不起他們。
“這些人,平時能少走幾步就絕對會少走幾步,要他們從趙玥家的莊園走回金陵,絕對沒有可能!”向我說完之後,他轉頭看向了其他地方,“可如果不是走回去,這村莊又沒人,那她們去了哪裡呢?”
“或許他們真的是兇手,作賊心虛所以不敢坐車,只敢走回去呢?”瘦猴趕緊補充道。
“不可能的!”袁海立馬搖頭,“還是那句話,她們有大把的時間離開。可爲什麼偏偏要選在白天醒來的時候,他們就是奔着坐車來的。”
“還要找嗎?”慕容潔沒有多言,十分乾脆地向我和袁海問道。
我搖了搖頭。
袁海也跟着搖頭,“如果再找的話,恐怕只能挨家挨戶去問了。”
他嘆了口氣,“我看不如讓張哥幫忙,請他調些警察過來,守着村口就行了。”
“現在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他無奈的搖着,然後走過去通知朱傑他們。
“不好了,不好了!”袁海那邊還只是剛走到朱傑他們身邊,一聲驚呼突然傳了。
聲音很熟,我趕緊轉頭看去。
只見到劉悅從遠處快速的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在大喊。
我們所有的人臉色都不由得一變。
留在莊園裡的只剩下了趙玥,小惠,李萍兒和張文了。
看劉悅這樣子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不敢猶豫,我們趕緊迎了上去。
劉悅到了我們跟前後,深呼吸了好一會兒,讓自己的喘息平穩下來後才着急地向我們說道,“李娟沒有走,她還在趙玥家的莊園。”
剛說完,劉悅的臉色一變,“只不過......!”
他苦笑連連!
這模樣還能代表什麼呢?我已經明白了。
袁海則眉頭一皺,咬牙喝道,“死了?”
“嗯,死了!”劉悅無奈的嘆了口氣。
“又死人了?”我身後的朱傑當即一愣,而後居然哈哈一笑,“怎麼樣,我說了我不是兇手了吧。現在莊園裡死了人,但我沒在莊園,我的嫌疑就排除了對不對。”
“朱傑,你怎麼這樣?”朱傑高興的快跳起來了,看來這兩天被認爲是嫌疑犯的感覺不怎麼好受。這也讓他身邊的那一男一女樣子十分不好看,“死的是李娟,我們的同學。爲什麼你反而會這麼高興呢?”
朱傑這纔回過神來,立馬忍住了笑。
但他還是說道,“不行,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說着他看向了袁海,“既然我的嫌疑已經排除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對不對?”
這話讓那一男一女跟着一頓,似乎想到了這些,連忙把目光看向了袁海。
袁海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緩緩地向他們點下了頭。
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劉悅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不行,你們不能走。”
“爲什麼?”朱傑的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好不容易袁海都不再瞎搞了,劉大班長你怎麼又來了?”
“是啊,我們都沒有嫌疑了。留下來的話反而會成爲兇手的目標吧!”另外一名男生略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不對,你們的嫌疑並沒有排除掉。”劉悅立馬開口,“因爲李娟不是他殺的,是自殺的。”
“自殺?”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呢喃着開口。
“你確定?”最後,袁海略有些緊張地向劉悅問道。
他重重地點下了頭,“我確定,我是看着她從樓上掉下來。”
“掉下來的?”我小聲地呢喃着,怎麼覺得這話聽起來有點古怪呢。
就在我思考之時,袁海無奈的聳了聳肩,轉頭看向了朱傑和那一男一女兩人,“如果李娟是自殺的話,那你們的嫌疑就真沒有辦法擺脫了。”
“既然有嫌疑的話,那大家還是一起回去吧。如果擅自離開被弄成逃犯處理了,那就壞了。”見到朱傑和那一男一女都嚇了一跳,但又略帶着一些不太相信的表情,袁海擡手指了一下慕容潔,“真的,要是不信你們問她,她是警察。她的話你們總信吧!”
朱傑和那一男一女轉頭看向了慕容潔。
慕容潔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他們三人同時苦笑了一聲。
接着,我們當然只能回到趙玥家的莊園。
而在回去的過程之中,劉悅也向我們具體解釋了一下。
當時他和趙玥正在房間裡。
原來趙玥把他留下,是想跟他談談這幾天他對袁海的態度。
劉悅對袁海的態度一直十分不好誰都能看得出來,趙玥做爲一個鑽研心理學的人自然也看出來了。
她本來想留下劉悅,給他做一下心裡輔導,好讓他心情平和一些。
纔剛剛交談沒有多久,她們就看到李娟的身體從他們所在的房間窗戶外落下。
“嘖嘖!”說完之後,劉悅忍不住嘖了兩聲,“老實說我還真沒見過這種情況,李娟掉下來的時候,那眼睛瞪得極大,死死地瞪着我。我一輩子都該忘不了那一幕。”
“嗯?”他剛說完,袁海的眉頭一皺,輕聲一哼,“不對吧,你能看到李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