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神君唸叨了一會兒得不出答案來,此時龍萬天就在我身後道:“初一,反正那崑崙你肯定要去的,這個條件你就答應下來,反正只是打探消息。”
龍萬天說的有道理,所以我也就點了點頭對大千龍神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有消息。”
大千龍神道:“好,那崑崙就拜託你了,剛纔你身後盒子裡的神君應該也告訴你了,另一半的消息在劉家手裡,這半年時間我會去劉家的隱宗打探消息,等你們從崑崙回來後,我們再碰面,到時候事成或者不成,我都會再給你一些獎勵的。”
這龍神可真是大方啊。
說罷,那大千龍神不等我再說什麼,直接掉頭飛走了。
它身旁的兩個龍將也是緊跟其後,我對着大千龍神的殘影道了一句:“別忘了給我爺爺龍神祝福。”
大千龍神那邊沒人搭理我,反而是我身後的龍萬天道了一句:“龍神是不會騙你的。”
說着龍萬天對我拱手又道了一句:“我的目的也達到了,這西川我也不待了,告辭了初一,日後隨時歡迎你到我們華東做客,這些天多謝寬待了。”
說着龍萬天就要離開,我趕緊叫住龍萬天道:“你知道我手中這鬯彧劍有什麼特殊功效沒?”
龍萬天搖頭道:“不知道,這你應該問大千龍神,不過這既然是他曾經用過的寶貝,那肯定是神兵,你好生使用吧。”
說完這句話龍萬天對蓬萊老祖又拱了下手便離開了。
這些大神通一走,這西川的山谷一下平靜了下來。
此時整個蓬萊的弟子又興奮起來,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大神通,他們心中對我的崇拜也是更多了,他們都明白,那些大人物都是衝着我這個五鬼聖君來的。
事情差不多都結束了,我把長劍和畫卷同時都收進了盒子裡,現在天色還早,我們暫時還不能出發,等到晚上之後,我們這些人便也離開了西川,往成都那邊去了。
當然這畫卷的使用方法,我師父已經交給我。
我們選擇是半夜的時候到了成都這邊,真龍落到院子裡後,我就迅速把它收到了畫卷裡。
我們進到別墅沒半個小時,蔡邧就趕了過來,他並不知道我身邊發生了什麼,只是看着我笑了笑道:“初一,你又變強了。”
我說,我離變強還早,然後又對蔡邧說,讓他把這次的案子給我說下,接了這次的案子後,我可能還要回西川或者到華北淨古派去修行。
聽到我這麼說,蔡邧道:“初一,你要是趕時間的話,這個案子我可以交給別人去做的,因爲我們最新得到的消息,這個案子有些棘手,似乎沒那麼容易解決,可能會耗費一些時間。”
這些年我沒怎麼碰到好案子,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幾十萬的案子,讓我放手,門都沒有!
見我執意要接這個案子,蔡邧就給了幾張紙質資料和幾張照片。
我先看照片,其中一張照片是一
個小女孩兒屍體的照片,那小女孩兒看起來十五六歲,臉上有一個圓形的傷口,就好像用一個圓環的器皿印在其臉上似的。
那圓環形的傷口並不大,最高處在其鼻樑上,最低處沒有傷口,是從小女孩兒兩個嘴角各畫上去半圓,也就是最低端應該是小女孩的嘴裡。
小女孩兒這個傷口讓我想起了一個動作,那就是端起被子喝水,然後杯口貼在臉上大概就是這個形狀了。
我又看了幾張照片,都是屍體,每一個屍體的臉上都有這樣一個奇怪的圓環。
看了幾張照片,我就好奇道:“他們臉上的傷都是水杯留下的嗎,是致命傷嗎?”
蔡邧道:“法醫鑑定自然不是致命傷,不過那些傷口的確都是水杯留下,而且是同一款類型的杯子。”
說着蔡邧擺了一個醬紫色的磨砂茶杯放到我面前繼續說:“就是這樣的,顏色是這樣的,不過你們放心,我拿的這個杯子是新的,和那些死人都沒關係,我就是拿來給你們比劃一下,這樣更形象。”
“對了,如果你需要證物的話,告訴我,我會給你取,這個案子在確定是靈異事件後,警方已經完全交給我們靈異分局處理了。”
我把那幾頁資料看了幾下,記述的都是死者的資料,他們從高中生到企事業單位的員工,再到普通的水果攤的小販,怎麼看這些人都沒有關聯。
不過他們的死既然都和水杯有關,那個型號的水杯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翻了幾頁,沒有有關水杯的線索,我就問蔡邧有沒有這方面的資料。
蔡邧道:“這是新案子,還沒查那麼多,不過警方查了一下,卻是沒有查到那杯子的來源,那些杯子好像都是憑空出現的似的。”
我點了點頭,又問蔡邧這案子是誰委託的,給這麼多錢。
蔡邧道:“其實按照程序,如果沒人委託,這個案子會由我們靈異分局自己掏腰包,不過這次我們比較走運,這些死者中有一個人的父親很有錢。”
說着蔡邧把那個小女孩兒的照片拿出來道:“這個小女孩兒叫甄美玲,父親是成都這邊一個物流園的老闆,家裡很有錢,他認爲自己的女兒死法詭異,出價六位數查找真兇,如果能把真兇抓到,並交到其面前的話報酬再加倍。”
聽到這裡我就道:“這個案子我有的賺了。”
蔡邧說:“聖君,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個東西作案的範圍很大,完全沒有規律可言,它的活動範圍全成都,要抓到它並不輕鬆,別的不敢說,這成都孤魂野鬼並不少,其中很多無害,我們都憑其自然消散,如果那玩意兒再有什麼隱匿的身形藏到這些孤魂野鬼中的話,想要找出它,就要廢一番工夫了。”
我笑了笑道:“無妨,我身邊可是跟着一個大能高僧呢,碰到了孤魂野鬼就讓它去送,能送走的,怨氣不深,肯定不是兇手,送不走的我們再逐個篩選,幾天下來總有收穫。”
蔡邧說:“既然你已經有打算了,我也不說什
麼了。”
接着蔡邧又給了我一個地址說:“這是甄美玲父親,甄元傑的電話和住址,你可以打電話給他,去那邊瞭解下情況,他女兒是第一個受害人,說不定會有收穫。”
我對蔡邧點頭,拿到電話號碼我也不含糊,直接撥通,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電話響了七八聲對方纔接。
接了電話,對方用很悶的聲音道了一句:“誰啊?”
我說:“我是調查你女兒事情的人,你明天有時間嗎,我想約你見上一面。”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就聽其道:“不用明天了,就今天吧,我一個人總感覺這家裡怪怪的,好像有個人在房間的某個角落盯着我,我開了所有的燈,可就是什麼也看不到,我感覺害我女兒的那個髒東西又到我家來了。”
我皺皺眉頭,讓甄元傑不要慌,我們這就趕過去。
掛了電話,我看向蔡邧道:“開車來的吧?給我們當下司機吧。”
蔡邧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扭了一下脖子道:“初一,說真的,我很想再和你一起出次案子呢,這次算上我吧,不過你放心,酬金我不要。”
我對蔡邧說:“你要我也不給你。”
蔡邧開車,我做副駕駛,徐若卉和貟婺坐後排,小傢伙們自然也要擠在後排,我們一行人就向這甄元傑住的小區走去了。
甄元傑住的成都南面一個高檔小區,小區的物業保安很好,我們這些外來的車很難進去,所以半夜睡不着的甄元傑就提前到樓下等我們。
我也是簡單瞭解了一下甄元傑家裡的情況,他的妻子前些年患癌死掉了,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再娶,據說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
這一路上我簡單地爲這件事兒先卜算了一下,情況真的不是很樂觀,因爲卦卜到後面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卦象的走向很不明確。
看來在沒有詳細的資料和準確的命氣前,我很難卜算出答案,這也從側面反映出,這次的正主很難纏。
我把卜卦的情況和分析給所有人道了一遍,蔡邧說:“我就說嘛,這事兒不簡單。”
我笑了笑道:“我可是聖君,簡單的案子還用我親自出馬嗎?”
很快我們就到了那高檔小區的門口,現在已經是陰曆的三月份,陽曆已經四月底,快五月的時候,天已經轉熱,不少人都換上了夏裝。
甄元傑也是,他下身穿着運動褲,上身穿着一件短袖T恤,我仔細一看,他的T恤是反穿的,他剛纔不是出門的時候有些匆忙,就是精神有些恍惚。
他是一個大方臉,財帛宮很高,財運方面顯現富貴,可家宅宮、妻妾宮和子女宮都十分的糟糕,親情家人方面一團糟糕。
簡單看了一下甄元傑的面相,我還發現他眉心有一團黑氣,說明他真的被髒東西纏住了。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忽然從甄元傑的面相中又看出一些異樣,是一股外來的命氣,這股命氣很特殊,是崑崙血脈的人才獨有那種波瀾不驚的命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