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的早飯還是自己買的,在公園找一圈在個廁所裡找到洗臉的地方了。洗漱完畢,把傻帽和飛天安頓在公園深處的一處密林裡。給那盆扶桑花澆了水,我都不知道自己幹這種傻逼事幹嘛。難道要證明給常言看,所謂的春天會來?
算了我現在最重要的事實開始去找工作了。轉悠一天,發現現在工作比找對象那不是難一倍兩倍的問題了。當文秘,人家說我說話像流氓。當家政,人家說我長的嬌氣,當清潔工,人家說太年輕,心浮氣躁。我靠,老孃年輕個屁啊,一千多歲還年輕,這世界上除了妖怪誰又我年紀大啊。
所以晚上我還是灰溜溜的回到了公園,在密林裡找到傻帽和飛天。飛天繼續裝死,傻帽跟見了親人似的。使勁蹭我褲腿子。我把買回來的吃的分給他們倆,我一個人吃了個肉夾饃算是一個晚上的晚飯了。等到天黑黑的了,周圍的人羣都散去了。我們才霸佔一個長椅,效仿昨天的辦法,躺了下來心裡很難過,難道我這個千年貓妖會被餓死嗎?
晚上還是有不長眼睛的鬼怪過來騷擾,這次我連眼睛都沒睜,我不是等死,是等着飛天解決呢。所以這一夜我睡的很安穩。
早上起來一睜眼睛,飛天繼續吃冰激凌。傻帽嘴邊還是有面渣和肉末,估計吃的還是肉包子。這傢伙也真是咋就可一隻羊拽羊毛呢。你就不能換換樣。不過也算了,畢竟人家也沒用我給準備早餐就已經很夠意思了。我還有啥臉跟人計較這個那個呢。
傻帽一動不動的看着我,難道也給我準備早餐了?我一低頭,沒把我氣死,這次早餐不是死耗子。是兩隻活着的耗子,在傻帽爪子底下無力的哀嚎呢。
我有種被強,奸一百遍的感覺,翻着白眼衝着傻帽語重心長的說:“傻帽啊,我雖然說我不吃死耗子,但我也沒告訴你,我吃活耗子啊。你就按照你的飲食標準給我準備吧。”
不過很快,我發現我這話又說錯了。因爲傻帽當我面就把耗子給玩死後,吃了。
“算了,你不用按照你的標準給我準備了。我的早餐我自己準備好了。你別管了。”我的感覺不是被強,奸一百遍,而是被輪,奸一百遍。
找了一個衛生間把臉洗了洗,然後給那盆扶桑花澆水,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發呆。找個工作真夠費勁的了。難道我今天還要繼續被蹂躪去?
“小姐,你好。”迎着陽光,我看到一個又高又大的影子,但長相還是沒有看清楚。
“啥事,說吧。”我現在正苦惱呢,突然有個二百五過來問你好,好個毛啊。
“這個有個不情之請,可以跟您說嗎?”這個傢伙很不客氣的坐在我旁邊,飛天瞪着眼睛看着這個傢伙。傻帽背後的毛也都立起來了。
“不情之請就不要說了,沒看見我的朋友們都不喜歡你嗎?”我很不客氣的回絕,這個世界上男人很少有好東西。安寧算半個吧,可這個半個很難得我卻不喜歡。
身邊這個傢伙貌似很不好意思,訕訕的說:“額,我,不好意思啊。沒經過大腦就要您工作。”
“站住,你說啥。”我愣住了,連忙把那傢伙給叫住了。工作,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嗎?
“我每天早早就來這裡寫生。突然感覺您和您的朋友坐在這裡,神情和氣質都適合我畫畫。但我覺得我畫您需要您同意,並且支付您費用。”我這個時候才擡起頭看這個傢伙。脣紅齒白,一臉春風般的笑容,身材欣長站在陽光下,還挺好看。
“對,你很有覺悟。好吧,我坐在這裡你畫。錢是日結吧。”這種坐着不動地方就能賺錢的活上哪裡找去啊。我也不怕這個小白臉是騙子,跟胡顏那等妖怪鬥,我都不怕她,何況一個凡人。再說我不行,還有飛天呢不是?
“您決定,日結也可以,月結也行。”這個有錢沒地方花去的二百五莞爾一笑,真有做小受的潛質。
“那多少錢?我雖然不是專業模特,但價格也不可能很低。”我比較忐忑,別畫半天給我十塊錢,那我就鬱悶了。
“您說吧,多點少點沒關係,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個二百五還不是一般的傻。
“五十!”我試探的問下,希望這傢伙能傻到把五十當五塊錢花。
“額,您不必這麼保守,我給您二百,您每天就在這個長椅上坐四個小時,姿態隨意。好嗎?”這二百五皮相不錯,人也大方,我樂的嘴都咧到而邊上去了。
“行。你得先交一百元定金。”萬一這傢伙畫完了,偷摸跑了,我咋辦啊。找誰要錢去啊。
“好!”這傢伙把錢放到我的手裡,我心都蹦蹦直跳,然後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心裡暗爽啊,看來老孃這張臉還是可以的,就光坐着就能賺錢。
我坐了倆小時之後就快要哭了,這年頭啥錢也不好掙啊。光坐着看着不累,但誰坐倆小時一動不動都能悶死,屁股都快要坐出繭子了。現在都拿秒當年一樣過啊。
四個小時下來,我腿就跟麪條似的。站都站不穩,屁股很疼。還不如當苦力呢。那個二百五走到我面前,莞爾一笑,拿出一百塊錢送到我手裡說:“今天辛苦你了。改天請你喝茶。”
“喝茶不必了,我也不是那麼文縐縐的人。有那銀子你請我吃飯吧。”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溫飽,不是附庸風雅。
我這個新老闆誇張的一笑,眼如新月的說:“呵呵,你真幽默,很性情啊。我能問你名字嗎?”
給了錢就是老闆了,哪有老闆不知道員工名字的,沒跟我要身份證就不錯了。所以我也假裝淑女的一笑說:“張小花。”
“名字很好聽。”新老闆真是在誇我嗎?我這個名字還很好聽。我覺得俗不可耐了。但算了,他有錢他說好聽就好聽吧。
“我叫連成。我明天還找你。拜拜!”我這個缺心眼老闆終於走了。我攥着二百塊錢,都快要給人家行注目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