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聶曉婧白皙的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我這才明白剛纔那八個字兒確實是容易讓人誤會。
於是我趕快正色解釋說:“曉婧你別誤會啊,我說的是正事兒,哦不,就是與青銅大鐘有關的事情。”
聶曉婧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扭頭瞧了瞧周圍,然後擡手在我胳膊上輕輕擰了一下。
我只好再次補充了兩句:“當然,我們兩個那啥,也是正事兒,而且是重中之中的正事兒!”
聶曉婧又擰了我一下,立即避開了剛纔的話題轉而說道:“你說青銅大鐘與三眼神貓有關係,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那裡面確實是有個三眼貓形狀的東西;可是它怎麼會與‘黑神’有關係呢?”
“有的,我不騙你。這個問題還是到晚上再說吧。”我點了點頭,邀請聶曉婧一塊到寨外散步。
聶曉婧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她咬了咬脣遲疑了一下,終於低着頭與我一塊朝外面走了過去……
到了寨外偏僻的小樹林裡,我仔細瞧了瞧周圍的情況,在確認附近並沒有雷三貴手下的那些人時,我立即停下腳步看向了聶曉婧。
其實兩個人的感情到了一定程度,真的是不必用語言來表達的,確實是可以做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特別是對於小別一段時間或者是由於種種原因不能親近的戀人之間更是如此——我剛一伸開雙臂,聶曉婧也是非常激動地迎了上來,把臉緊緊地貼在我胸前。
我緊緊地把聶曉婧摟在懷裡,陶醉地聞着那種特別而又熟悉的香氣,繼而從額頭到臉頰慢慢吻了下去,最後停留在了她那水潤潤的柔脣上面。
聶曉婧的心跳也是明顯加快了不少,閉上眼睛舌尖微露主動配合着……
怪不得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一陣脣舌纏綿讓我感到熱血沸騰、難以抑制,而且我察覺到聶曉婧的呼吸也明顯有些急促了起來。
我摟着聶曉婧纖細小蠻腰的手本能地、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一下子就落到了她那豐腴翹挺的臀部上面。
讓我更加興奮的是,聶曉婧這一次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猶如受到驚嚇的小鹿一樣猛地閃身躲開。
我估計“得寸進尺”是人尤其是男人的本性吧,我竟然很快就不滿足於隔着衣服的那種感覺,心裡面很是癢癢,於是立即從下面撩開聶曉婧的上衣,把手伸了進去。
剛剛接觸到聶曉婧那光滑細膩而又緊緻平坦的腹部,激動得還沒有來得及考慮是向上還是向下呢,聶曉婧突然猛地推開了我並且迅速閃身退到了旁邊。
知道聶曉婧非常倔犟有主見、並不是那種軟磨硬泡就會退讓的姑娘,而且我也絕對不屑於那樣做,於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儘快恢復平靜,然後神色鄭重地說道:“曉婧啊,你上次說如果等我恢復了正常,我們兩個就可以去領結婚證的。要不,我們儘快領證吧,只要有了結婚證,至少在法律上我們就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聶曉婧臉上的羞紅與嗔怪之色慢慢褪去以後,終於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放棄了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走了過去握着聶曉婧的手與她並肩漫步走出了小樹林。
春末夏初的季節寒冷遠去、炎熱未至,確實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再加上心上人就在身邊挽手並肩慢慢而行,真是讓人身心愉悅。
聶曉婧也似乎深有同感一樣,一邊輕輕漫步一邊小聲說道:“哎呀,繁花似錦、綠草如茵,如果這條路沒有盡頭的話,胡君堯你願不願意與我一塊一直這樣走下去?”
我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不願意。”
“爲什麼呀?”聶曉婧有些驚訝地扭頭看了看我,繼而明白了什麼似的,“別誤會,我不是什麼柏拉圖那種純精神的;只是我媽對我一直是要求很嚴的,而且我也認爲說女孩子家必須自尊自愛、潔身自好,所以我一直牢記這一點兒,在結婚前是絕對不會太過親密的。”
“我沒誤會!真正的深愛,除了感情以外還有責任,還有對雙方父母的盡孝之責,所以我才認爲不能只有我們兩個人這樣一直走下去的!”
我神色鄭重地回答說,“另外,我之所以一直剋制着,就是不想讓你爲難,也不想不尊重你。只不過畢竟正值這個階段,有時候確實是會大腦一熱、身不由己!雖然不能做到發乎情止乎禮,但我一定尊重你,一定會等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只要你不能接受,我絕對不會勉強於你的。”
“嗯,謝謝!”聶曉婧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兩個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乾脆在一片兒地毯似的草地上坐了下來。
聶曉婧小鳥依人一般很是溫柔地靠着我的臂膀,兩個人相互傾訴了這段時間生死相隔、相見卻不能相認以及相認卻不能親近的心路歷程以後,情不自禁地再次溫存纏綿了一會兒……
這一次,我沒有敢再得寸進尺,等到嘴脣有些發麻、呼吸有些急促的時候,我趕快“懸崖勒馬”,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等到聶曉婧俏臉上的羞紅也漸漸褪去,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等到晚上讓她當真去我的房間,我擔心她並不一定會去。
於是我環顧一圈,確認周圍並無他人以後,我立即小聲告訴聶曉婧說:“曉婧啊,那個從青銅大鐘裡面取出來的‘三眼貓’,極有可能屬於史前文明所留下來的東西。”
見我談起了正事,聶曉婧也很快恢復了端莊矜持的模樣,很是認真地看着我:“具體說說看。”
“那個‘三眼貓’的嘴巴就是一個形狀特殊的鑰匙孔,而那個貓頭玦恰恰就是它的鑰匙!這一點兒設計得真太另類、太巧妙了,讓人根本不容易猜測到這一點,真的可以說是巧奪天工!
還有,除了青銅大鐘的保護以外,如果沒有貓頭玦的話,就算碰巧打破了青銅鐘,就算僥倖得到了那個‘三眼貓’,如果冒然破壞它的話,得到的反而是殺身之禍——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青鍾大銅還真的算得上是不祥之物!”
我一本正經地慢慢說道,“那個‘三眼貓’應該是類似於磁帶或者是光碟一類的東西,裡面蘊藏着大量的信息!”
“信息的載體?”聶曉婧一下子睜大了美眸,“用貓頭玦插入以後,就可以直接讀出來?或者是可以聽到某種聲音?”
我搖了搖頭:“不是!信息的載體除了最常見的書籍文字和語言聲音以外,應該可以是電流或者是磁場流,並不一定是有聲或者有形有色的東西。”
“嗯,我明白!就像手機一樣,可以把聲音轉化成信號波,然後還可以再把信號波轉化成聲音,”聶曉婧點了點頭,“對了,你像才用磁帶或者是光盤光碟來形容更爲恰當一些,因爲除了轉化以外還可以保存。”
“沒錯,不過那個‘三眼貓’所保存的信息形式更爲特別,在插入貓頭玦以後,應該是釋放出了可以影響腦電波的電磁波!”
我再次扭頭環顧了一圈,然後繼續說道,“那真是一種非常詭異的體驗,基本可以說是短短几秒鐘的工夫,我就已經領會了裡面的意思。”
“類似心電感應?”
聶曉婧蹙了蹙細眉,繼而恍然大悟,“也對呀!其實無論是圖形文字還是聲音什麼的,都必須通過大腦的解碼分析和轉換才能體現出它的意思;
這種方式侷限性太大而且效率很低,比如不同時代、不同國家的語言文字並不相通。如果省去那些步驟直接以電磁波的形式灌入大腦,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傳遞方式。”
“曉婧你能接受這一點兒,那就好說多了!說真話,當時我還以爲遇到鬼了呢!”
我笑了笑繼續告訴聶曉婧說,“得到貓頭玦,最多隻不過是無規律地得到一些夢兆,或者是藉此成爲大巫主;而如果一旦用它打開了青銅大鐘裡面的那個‘三眼貓’,就有機會灰飛煙滅、萬劫不復了!當然,也有可能會讓我走上不可思議的巔峰之路!”
“我知道了!得到青銅大鐘,並不一定敢打破它砸爛它;就算膽敢打破它砸爛它從而得到藏在裡面的‘三眼貓’,可是如果沒有貓頭玦而又控制不住自己好奇之心的話,結局也只是身遭橫禍而慘死;
就算萬事俱備地同時得到了貓頭玦和那個‘三眼貓’,而且還能夠悟到貓頭玦只是它的一把鑰匙,同樣也並不代表着可以最終解碼!”
聶曉婧只是眨了眨眼,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既然你剛纔提到了‘黑神’,那麼,應該是必須還要得到‘黑神’的幫助,才能真正解碼裡面的秘密。是這樣嗎,胡君堯?”
“蕙質蘭心、聰明有悟性!”
我先是衝着聶曉婧豎了豎大拇指,然後神色凝重地說道,“當時之所以不敢告訴你,是因爲我面臨無法解決的巨大危機,在一念地獄、一念天堂之間實在是難以抉擇!但是今天聽了周教授一番話,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