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辦法沒有,你們自己想去吧,你們兩個回來可真是時候,明天就是年會了,到時候別因爲道行不深而輸得太慘哈。”靜篤子笑道,感覺這傢伙就像是一個笑面虎一樣。
我還以爲是過來幫我的,差點就讓我興奮了,擦,原來只是來問廢話的,我不禁有些不爽的別過頭,感覺心中無愛了。
“我想問你一下啊,掌‘門’是不是真的閉關了?”老牛有些不死心的問道,當然也是不相信元虛。
靜篤子嗯了一聲,轉身正準備離開,“不過明天應該會出關,畢竟一年一度的大會,沒有掌‘門’支持怎麼行?不陪你們說話了,我要回去練功先,就算術也不至於輸那麼慘。”
我就知道這傢伙是過來打醬油的,算了,我也不巴望人家能幫我什麼忙。
老牛還想說什麼,但被我攔住了,“別爲那麼多廢話了,不受待見就是不受待見。”
靜篤子也沒覺得不爽,“順便跟你們說一個事兒,明天的年會將在後山舉行,現在武臺早已經搭建好了,如果你們今晚實在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去那裡熬一天晚上,能幫你們的就這麼多了。”
說完,靜篤子頭也不會的走了,也不知道他是那個長老的弟子,估計輩分也跟我一樣。
“睡武臺?師傅,你有這個想法嗎?”老牛皺緊了眉頭問我。
“有什麼想法?今晚要是沒被子,我們都有得忙了。”我長處了口氣說道,“不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來,恐怕我們很難熬,結冰的天氣,你受得了?”
老牛搖了搖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再去敲‘門’,看有沒有人鳥我…”說完,老牛轉身又來到會議室大‘門’,舉起手就是一陣猛敲。
然而不知道爲何,今天愣是沒人來開‘門’,難道都在冥思不成?坑爹啊這是…
特意帶錢過來,這待遇我實在不敢恭維啊,看老牛還在叫着,大‘門’卻始終沒打開,我上前拽住老牛的胳膊拉到一邊,“別叫了,今晚休息的地方是沒戲了,估計真的要在武臺上度過。”
“師傅,不如我們先下山吧?到鎮上找個房間住,聽說這裡外國住客多,說不定還能認識個富婆把你給包養了呢…”老牛很天真很可愛地說道。
這可愛的程度,簡直讓我忍不住扇他幾個耳光,“還出去?無論如何,見到掌‘門’再走,距離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還剩二十天左右,搞不清楚這件事,我回去怎麼找紫河神煞?”
“唉,那走,去武臺…”郭成總算氣餒了,這傢伙有時候做事一團糟。
從茅山前殿直接前往後山還是非常容易的,至少不用看茅山其它院子的‘門’牌,我在猜想,如果茅山已經把我的院子建好,恐怕我連家都不懂回了。
“師傅,你說着掌‘門’沒事這時間閉關幹嘛?我們好不容易回一趟茅山,沒想到還沒地方住…”老牛一路抱怨,別說他受氣,連我心裡也很是不爽。
想當初把子母雙煞打跑的還是我呢,現在竟然都翻臉不認人了,難道還是因爲我身上的雙魂劍?“別扯了,小心被人聽到,到時我們恐怕連‘門’都進不了了。”
“這是事實啊,如果不是已經編入正‘門’,我還懶得回來,我們在陸川一直很好,對吧?特別是那元虛,好像當初還是他叫我們回來的呢。”老牛抱怨道。
直接來到後山,元虛屬於在後山那一段的;後山果然擺了五個武臺,這武臺都是純木製做的,架子上都用釘子暫時固定上,估計是從外面請回來的木匠做的。
武臺以五行的形式建好,中間是留給長老觀察的地方,這樣不僅可以商量事宜,也可以給出評判,評判都是自己人。
因爲是茅山自己的年會,所以這一次主持的人,還是茅山的掌‘門’元真。
“師傅,我能說茅山不是很窮嗎?”老牛看着五個武臺說道,除了木之外,還有一些廣告紙,恐怕是茅山這些老不死從網上看來的,就跟外面搞活動的舞臺…擦,那是舞臺,不是武臺。
“管他們有沒有錢的,我們今晚找個地方過一晚上再說吧,看看哪個武臺的冷風沒那麼大的,最好是在武臺底下。”我轉身從揹包裡拿出手電筒,查看着武臺哪個地方可以遮風的。
然而這只是臨時用的,廣告紙和地毯基本上都把武臺給遮蓋住了,這樣不僅可以加強美觀,而且也沒那麼容易踩爛木板。
隨便找了個乾淨一點的,從其中一個廣告牌上扯下一塊來墊在地面,雖然很冷,但總比在外面受風寒的好。
“師傅,我越來越覺得我們好窩囊啊,這一晚上我們是不是都沒覺睡了?”老牛坐在我旁邊問道。
“沒覺睡就想辦法把體內的寒氣‘逼’出體外,這樣不僅可以避寒,而且趁機複習一下,不是要我們參加比賽嗎?那我們就參加一下,應該不會耗費多久時間!”不是一定要我們參加,只是今天元虛說的話欺人太甚,我當初真不應該相信這個老頭!
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開始把體內的寒氣‘逼’出,不知道爲什麼,我很喜歡這種感覺,特別是‘逼’出寒氣之後體內那股暖流開始散步全身,就好像感覺冬天也變成‘春’天了。
不知不覺,就這麼坐了一天晚上,完全與外界隔絕,直到老牛叫我,我這才醒悟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好像真的天亮了。
“師傅,你聽到外面的聲音了嗎?”老牛昂首望着上面問道。
上面傳來微弱的光線,而且還不時傳來腳步聲,聽聲音,好像比試真的開始了…
“擦,牛哥,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這都已經開始了!”我沒好氣的瞪了眼老牛說道。
側邊的地毯雖然沒有完全遮蓋,但不彎下腰是看不到裡面的,不單止是聽到腳步聲,而且在武臺下面還傳來一些叫好的聲音和加油的聲音。
真的開始了嗎?老牛拿出手機看了眼,好像已經十點鐘了,既然已經開始,那是不是說掌‘門’元真已經出關了?
“那師傅,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樣鑽出去?”老牛詫異的看着我說道。
“難道你還想從地下挖‘洞’出去啊?”武臺後面完全封死了,兩側和前面倒還能出去;帶着老牛,從側邊鑽了出去…
“哇…”
當我跟老牛兩人從武臺底下鑽出來只是,下面傳來驚呼聲,幾乎整個茅山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大家快看,這不是上次正是編入正式弟子的那兩個嗎?”
“是那兩個嗎?我看不太像啊。”
“我靠,昨天我看到他們在會議大殿徘徊,我還以爲是誰呢。”
看着大家議論紛紛,甚至有的人還投來好奇的目光,最爲吃驚的還是那些長老,火辣辣的眼神正盯着我跟老牛,似乎他們想不明白,我們是怎麼會從武臺底下鑽出來的。
“清塵?你怎麼會在武臺底下?”果然,我在人羣中找到了元真的身影,元真好像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然而,元虛似乎有意不想讓我跟掌‘門’說話,當即上前攔住了元真的步伐,“掌‘門’師兄,我有話說…”
緊接着就聽不到元虛跟元真說了什麼話了,不過按照我猜測,肯定沒什麼好話。
“師傅,你覺得我們能跟那個掌‘門’說上話嗎?”看到元虛,老牛恨得牙癢癢。
“當然不可能,恐怕他現在就是在跟掌‘門’師叔商量讓我替代我師傅。”真是可笑了,這元虛到底想幹什麼?難道會認爲我不是這些長老的對手?
說了好一會話,我也沒走過去,就這麼站在武臺旁邊看着武臺上的比試,這些人的實力跟老牛差不多,基本上相差不大。
終於說完了,元真的樣子有些爲難,不僅只有元虛,還有其他長老圍在他的身邊,好像也在商量着什麼事。
終於說完了,元真那爲難的神‘色’愈來愈重,隨之點頭答應了什麼,朝我招了招手。
作爲掌‘門’,是不是真的這麼爲難的?我深吸了口氣,走到元真跟前,“拜見掌‘門’師叔(師公)!”
不管怎麼爲難,元真的臉上也浮現了笑容,“清塵師侄,你們是什麼時候到的?”
“我們昨晚就到了,只是…”老牛想也不想,開口就放…
“我們也是剛到不久而已,只是來的太早,比試還沒開始,所以我就到武臺下面休息了一會,沒想到竟然已經開始了!”我打斷了老牛的話,我不想在茅山樹敵,因爲這些都是自己宗‘門’內的事,不想說那麼多。
元真看了眼老牛,他好像也猜到了什麼,“沒事,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一起過茅山年會。”
“不過掌‘門’師叔,我有話跟你說…”我正想把紫河神煞的事情告訴元真。
“誒,清塵師侄的道行高深,我們長老已經決定了,讓你以你師傅黃坤的身份,來向我們挑戰,有什麼話,就等完事了再說吧!”只是一切好像沒有我想的那麼順利,元虛上前打斷了我的話。
竟然還是挑戰?不是比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