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是不行,他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有的鬼就得服罵。也正是人的身上有股煞氣,用那股煞氣驅趕鬼。於是我上前聚集了自己的煞氣,怒氣沖天的對着那碗罵道:“要是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的墳墓給挖掉,讓你變成孤魂野鬼。”
話音剛落,筷子咔嚓一聲落到了地上,緊跟着奇蹟發生了。張菲猛地一下子恢復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猛地一下彈起來坐到了牀上,滿頭大汗的望着我們。見到我們奇異的目光,她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在這裡和大家註解一下,有時候大家會遇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可以用這個辦法試試:其實很多鬼都是這樣,他們十分畏懼身上煞氣重的人。就像殺豬匠,殺人犯,還有脾氣火爆的人,這些人鬼都不敢靠近。
有興趣的可以觀察一下,這些人不容易生病。若是你們遇到了什麼病,到醫院治不好,不妨試試我說的。找一個殺豬匠對着你吼兩聲,讓你的身子像是被罵走一個東西。鬼始終是畏懼煞氣,他一定會害怕。這是真實的,各位讀者朋友都可以試試。
倘若熱天感冒了,到殺豬場去轉一圈。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自己的身子離開了一個東西,然後渾身特別爽,回來之後你的病就好了。
言歸正傳,緊跟着我疑惑的望着她,沒想到真的很靈,這個立水碗的法力真是厲害。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問道:“媽,我怎麼了?”
她母親上前扶住了她,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張菲不以爲然的說道:“我感覺自己一直都很好的呀,怎麼了嘛?對了,王恆,你怎麼回來了?王嬸……你們怎麼一羣人在這兒圍着我呢?”
幾個老人對視了一眼,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我遲疑了一下,說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之前發生的事,包括到山洞?”
“什麼?你們去了山洞?”王嬸睜大了眼睛驚訝的問。
張菲撓了一下後腦勺,應該是有些模糊那段記憶了。我看了王嬸一眼,微笑着說道:“是呀,我進去看看而已。”
王嬸驚訝的說不出話,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着我。矗立片刻之後,才說道:“你果然是年輕了,什麼也不知道,我們那個山洞裡面很恐怖的。死了不少人,沒想到進去了你還能活着回來,真是福大命大呀!”
當然,那裡面是危險重重,老人們就是喜歡這樣的忠告,但這問題已經不重要了。於是我看着王嬸問道:“對了,王嬸,有件事我想問問你。關於那個立水碗是怎麼回事?你可以和我說說嗎?”
這是明顯的轉移話題,我不想專注於在山洞裡面的事,畢竟這事違背了人家村子的規定。不過和王嬸討論這方面的事對於我來說還是很有利的。
王嬸聽我那麼問,果然逃避掉了剛剛的問題,專注到了另一個問題上。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沾沾自喜的說道:“這個呀,其實就是小孩不乖,遇到什麼事了,看看是被那個老人念,用水碗就可以找得到,這也叫明燈。
我們祖上傳承下來的,這並不是什麼法力,只是我們民間一種給小孩看病的方法。當時農村很多人都會,只是後來嘛,大家就沒怎麼學,不過這很簡單,不看人,不用法力,只要會這種方法,膽子大就沒事了。”
聽王嬸那麼說,我若有所思的點頭,這還真夠玄的,不費一點發力就可以把人給治好。這時張菲看到了
跟着我的文玉,她皺了一下眉頭,尷尬的問道:“王恆,這就是你口裡常說的文玉嗎?”
我笑着點頭說道:“是啊,她就是文玉。”文玉禮貌的朝張菲點頭,張菲盯着文玉,自言自語的說道:“長得真漂亮。”那聲音小了也沒人聽到。
這時王嬸說道:“孩子都已經好了,那我回家去了。小菲呀,你好好休息,今天先好好休息,別出去啊,你那二叔,真是的,現在都好了。”
“哎!你還真別說,其實她二叔挺可憐的。”文玉母親說,然後在攀談中送着王嬸出門去了。他父親看着尷尬,和文玉說了兩句,就走了出去。
屋子裡瞬間就剩下了我們三人,文玉似乎看出了一些倪端,她低下頭去說道:“你們聊吧,我先出去了。”可是張菲叫道:“不用出去了,我和王恆只是朋友而已。沒什麼的。”
文玉看了張菲一眼,微微點頭沒說什麼,張菲目光盯着我問道:“對了,你說到後山山洞裡去救人,就是文玉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其實之前我也不知道文玉在裡面,只是順着這張圖,預試找到師公留給我的身世之謎。可是誰想到進到裡面的時候就找到了文玉,其餘的什麼也不知道。”
“身世?你的身世難道自己不知道嗎?”張菲疑惑的問。
我呵呵一笑,道:“我只知道自己是個誰都害怕的怪物,跟着我的人都沒有什麼好的命運,就像文玉一樣。吃遍了苦頭。”
張菲低下頭去說道:“身世之謎?你有什麼身世之謎呢?哦,我知道了,說不準那個圖讓你去到這個地方就是爲了找到文玉。”
我兩對視了一眼,相對而笑,沒說什麼。張菲低下頭去羞澀的說道:“那麼說來,我算是幸運的了的,對嗎?”
這話一出,她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於是扯到了一些其他的話題上。說着說着我們說到剛剛的事,張菲說她暈倒了過去。只覺得自己很難受,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得喘不過氣來。至於說的什麼勾魂她完全不知道,那種難受很多人都經歷過,猛烈的嘔吐,身體發軟。
到醫院打點滴打針都治不好,吃藥也治不好,其實那就是被鬼給作弄了。可以讓家裡的老人用立水碗看看是被誰念,然後大聲吼他或是好好的說,一個方法不行用另一個,然後你就會沒事了。
而後我又開始對一件事產生濃厚的興趣,就是張菲的二叔,怎麼會是她二叔念她。還有張菲媽媽說的,她二叔可憐,這是怎麼回事?於是我看着張菲問道:“你二叔是怎麼回事?剛剛王嬸就看出了是你二叔在念你,一般有冤情的人才會牽掛家人的。”
張菲臉色沉重,像是有些難以啓齒,猶豫了片刻之後她纔像是回憶一般緩緩說道:“要是你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那時候我才十來歲,還小,二叔就死了。當時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二叔的死不對勁,因爲老人們都說二叔是被人整死的。就像給下蠱了一樣,這事是這樣的。
還記得小時候,我們村子裡最有錢的就是二叔,整個村子大多數人趕馬車就已經算是了不起的。可是我二叔他竟然開了一輛黑馬車,就是那種打方向盤的機動車。當時看着就別提多洋氣了,整個村子就屬二叔最有錢。不過他爲人心高氣傲,雖然有錢,但爲人很差。
不管他走到那兒都用那種看不起別人的眼光去看待人,包括我們家都被二叔看不起。還記得又一次二叔到外面去跑車,回來之
後就生了一場大病,送去了很多大醫院看,可是都斷言他活不了了,說他風溼很嚴重。
後來就拉回到了家裡準備後事,當時全家人都已經放棄了對二叔的醫治。可是這天村子裡有個五六歲的孩子見到了二叔的模樣,他很是吃驚。
上下的琢磨了一下二叔,竟然對二叔說:“你是被人整了,在邊陽鎮羅沙村的那個廟邊,有你的一件衣服被人壓在了石頭下面。那是廟,絕對不能放任何東西,而放東西的這個人恨你,他是故意的,只要你把那件衣服拿出來,那就沒事了。”
見他是個小孩,大人就拉着他的手吼道:“小孩子別瞎說。”
他並不以爲然,繼續看着二叔說道:“我說的是真的,要是你不信我的,可能明天你都過不了了。”這還只是個六歲大的孩子,竟然可以說得有鼻子有眼睛。
經過一番商量之後,家裡人就決定聽這個小孩的一次,死馬當活馬醫。於是就順着到了羅沙村,找到那個廟之後在周圍尋找。果真就在那個廟邊的一塊石頭下壓着,那是一件二叔幾年前穿的衣服,都已經破破爛爛了。
大夥看到之後就帶回來了家,後來真的就像小孩說的那樣,二叔的病好了。那些大醫院的醫生都斷言說二叔要死,可是那孩子的一句話竟然把二叔給救活了。
二叔好了之後,就和家裡人去找了村子裡的那個孩子,不料他卻對二叔說:“還是不行,你得罪的人太多了。這個劫難結束,另一個劫難又來,作孽深重。”
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確實難以置信,可是每一次他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睛,你能不相信他麼。果不其然,懷着鬱悶的心情二叔回到家,沒多久的時間,就又出事了,這一次難逃厄運,他死了。
二叔死得極其難看,當人們打開他衣服的時候,就見到許許多多被針扎破的痕跡。可二叔一直在家裡待着,怎麼也不可能被人用針扎破那麼多的窟窿,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人做法給殺死。
當時發生這事有去叫了那個孩子,可是才知道他和父母去外地了,那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這事就是這樣的,二叔最後的結局還是被人整死,其實這一切都不怨誰,要怪就怪他的那種爲人方式太差,誰讓他一時之間得罪了那麼多人。有錢並不是萬能的,有時候得罪了人,想要整死你只是一件很輕鬆的事。
當時我們就不懂那麼多,很多老人都不說爲什麼,只是連連搖頭說那是二叔自己造的孽。我知道的就那麼多,大部分還都是聽老人們說的,因爲死人我們孩子看不得。村子裡的那個孩子叫什麼我也忘了,小時候他很少出來和我們一塊玩。”
我知道一點,要是得罪了人,有人存心想要整你,不管會不會法力。只要把你的衣服往任何一個廟裡邊一塞,那被整的這個人就會慢慢的死去。當時絕對找不到原因,治不好他所生的病,除非找到一個法師給他破了這個咒。
這東西一般人也不會胡來,除非真的得罪了人,那個人很恨你了,纔會發生這樣的事。
聽張菲說了那麼多,我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沒想到你二叔死了那麼久還沒下去,看來他心裡仍然留着一絲不服呀!”
張菲遲疑了一下,而後緩緩的說道:“可不是嗎?我二叔那種脾氣十分的差,他生前那種嚴厲的表情我們小孩都不敢直視。不說其他人了,就連我們都遠離二叔,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覺得壓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