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成片的消失,查出來是什麼人所爲了嗎?”三水聽此也是大吃一驚,羅塵口中所說的這些人,雖然大多數都是一些普通人,以及修爲低下的修煉者。
如果只是少數的話,那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羅塵臉色如此凝重,而且能讓羅塵和蘭姨親自去調查,這肯定是一個龐大的數字,這種情況一旦繼續下去,那很可能出現一種情況,就是整個血界除了高等級的修煉者,沒有了普通人的情況。
此種情況一旦發生,帶來的影響簡直是無與倫比,對這個血界來說,是一個釜底抽薪的狠招。
“根據我的猜測,應該是無盡做的,可是回頭想想又不大對,畢竟他們兩域,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況。”羅塵皺着眉說道,他們想來,無盡應該不可能做出這種於己不利的事情。
蘭姨此時也沒有繼續打擊三水,她們天機閣,已經在盡力的調查此事了,不過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任何線索,好像那些人真的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幾人都陷入了沉思。
“前輩,北冥之域和天香花域,也有此類事情發生,你們是如何知道的?還有,他們消失的人,數量與我們相比如何?”
“三水,你的意思是?”
聞言,羅塵臉色一震,立刻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三水,他們剛纔,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
“雖然其他兩域也有人消失,不過數量比起我們來說,無疑是少了很多,至於我們是如何得來的消息,這點你可以完全放心。”具體的羅塵也沒細說。
聽到這,三水大概猜測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無盡他們做的手腳,不然這血界,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和我們雙方同時結仇。”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殺這些普通人,一點意義都沒有啊!”三水的這個說法雖然乍聽起來很像,可是細想一下的話,卻又不通,他們雙方雖然是敵對的關係,可是殺一些普通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就算是要殺,也該是要殺那些有修爲的人才是。
“那血液,會不會就是因爲這些人?”就在衆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時,三水忽然說了句,他一下想起了那個令齊風林痛不欲生的血液,這些血液的來歷非常奇怪,三水這幾天其實一直在想它的出處,此時羅塵他們帶來了這個消息,三水再稍微的聯想一下,一下子就懷疑到了這上面。
“恐怕還真是這樣!”
關於齊風林的事情,羅童他們已經全部告訴羅塵,因此他們也明白三水是什麼意思。
“前輩,我看這踏天路,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開啓,這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機會,我看不如出去調查調查,看看這無盡到底是將這些人怎麼樣了,怎麼煉製那種血液的,我們也好及時找出應對方法。”
正好,他們正在爲這件事情發愁,因爲關於應該怎麼抵制這些血液,到現在他們還是一點頭緒都沒,可是要知道這些血液到底怎麼來的,或許就可找到應對的辦法,這對即將開啓的踏天路,將會有很大的作用。
“好,就這麼辦,不過我們派去的人不能多,要精不要多,這樣,三水我看此事還是去牽頭吧,由你全權主持,諸位沒有意見吧。”羅塵向來是非常欣賞三水的,而且三水這個說法,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蘭姨等人聞言,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意見,此事在他們眼中看來,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差事,既浪費時間又麻煩,將之拋給三水,他們肯定是一百個願意。
對此,三水自然是沒什麼意見,此事本來就是他提出來的,他去帶頭做也無可厚非。
十天後,三水帶着旁邊的幾個人,站在通天神山的山下,這幾個人正是玄卦以及羅生,還有幾個年輕人,他們都是兩域當中,最爲出色的年輕人。
“人口最嚴重的地方,我已經和你們交代過了,我們分頭行動,若是情況實在太棘手,就不要輕舉妄動,記住,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爲主。”三水再次對他們囑咐了一番。
“知道了!”
羅生他們滿口答應下來,便起身離開了這,每個人對此都有自己的想法,三水倒是不好具體的指示,不過三水對於調查這件事情,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認爲,最好的辦法就是親身經歷,所以三水準備找那些有人消失的地方,在附近隨便找個村子之類的,化身爲一個普通人,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半個月後,一個叫做趙家莊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在玄域,屬於風家掌管,這個家族不算太大,可是也着實不弱,三水以一個醫者的身份,住在村子裡面。
不管怎麼說,對於玄門五術,三水早就已經融會貫通,做一個大夫,自然是手到擒來。
“劉大夫,這娃子前天和我上山打獵,被豹子抓傷了,您給看看!”
三水此時正在自己的屋子裡閉目養神,這個屋子是一個極爲普通的茅草屋,趙家莊前,有一個喚作鳳鳴山的地方,距離這大概兩三百里左右,正是有幾個村子,在前段時間同時消失,所以三水就將目的地選在了這裡。
衝進來的是個體型壯碩的中年人,身旁還有個不停流血的孩子,這血是從他的手臂上留下來的。
“沒事,來給我看看。”三水笑着說道,只不過是一些皮外傷,於三水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
幾分鐘後,這對父子走後,三水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怎麼還不行動?”如果這麼等下去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纔會發現真正的秘密。
而此時,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已經到了這鳳鳴山的山頂,目光掃視着這山下所有的山村,其中也包括趙家莊,目光之中帶着濃烈的殺意。
“這些人帶走,再加上他們的,應該可以煉製出一瓶來了吧。”就在此時,一陣微風吹起,露出了此人的面容,容貌大概四五十歲,臉上有一塊巨大的黑色胎記,再一陣風颳過,此人便在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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