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巴哈邪教
坐在我們座位後的頭上圍着一條圍巾的男子手腳不停的抽搐,坐在他身旁的瘸腿的男子則是從口袋取出一隻鈴鐺,通體由黑,隱隱發出寒光,突然猛烈的搖了起來,圍巾男“吼”的對着艙內吼了一聲,衆人都捂着耳朵很痛苦的樣子。
瘸腿男眯着眼,似乎很享樂一般的搖着頭,就像是吃了搖頭丸,“哼哼,你們必須死在這裡!”
我們都看得莫名其妙,我們和瘸腿男今日無怨,往日無仇的,突然蹦出了這麼句話,板磚嘆了口氣罵道:“哪來的神經病啊?”
瘦個子男人看了我一眼,使勁的朝我遞了個眼色,自我介紹道:“我叫白飛,是個混血兒,我父親是埃及人,母親是中國人,記得你答應我的30萬哦!”
“嗯,我叫小剛,等到了開羅我馬上給你錢,不過現在似乎要對付的是眼前這個人,那個圍巾男似乎不是人!”
板磚藐視的看了我們一眼,狂妄的說道:“就這麼普通的兩個人,值得你們這麼擔心啊!”隨後朝着瘸腿男走去,擡起腿朝着瘸腿男一腳踹去,可是令人驚歎的一幕發生了,瘸腿男並沒有被板磚給踢飛,而是輕易的就閃開了。
瘸腿男得意的笑了笑,“就這點本事,哼哼,真想不到主上是怎麼想的,殺雞焉用牛刀啊!”
板磚呆呆的望着眼前這個瘸腿男,他不動聲色的翹起那條不瘸的腿,嘴角微微揚起,正想要朝着板磚背後一腳踢去。
“快閃開!”我朝着板磚大喊一聲,而那時已經遲了,瘸腿男的腿重重的落在板磚後背上,板磚被飛出去了好幾米,直接彈在機艙的窗戶上,還好窗戶夠牢固,不然板磚非得破窗而出,板磚落在機艙的座位上,大口揣着氣,口中流出鮮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堂堂一個學過功夫的板磚竟然被一個瘸腿的殘疾人蹂躪一般,板磚不服氣的擦拭了嘴角處鮮血,勉強的站了起來。
“說,你是什麼人派來的?”我氣勢凌人的瞪着瘸腿男,可是他卻不吃我這一套,低着頭說道:“對不起,無可奉告,你們是死的人了,還有必要知道這些麼?”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就是血煞王咒的施咒人派你們來的吧?”我猜測的問道,現在想要害我們的人只有血煞王咒的施咒者,也就是血煞王咒的主人。
沒想到眼前的瘸腿男並沒有回答我的話,白飛卻是一臉疑惑道:“什麼?血煞王咒?”
“嗯,是的,大概你沒聽說過吧,是埃及上古的惡咒,被中了詛咒的人基本上會魂飛魄散,如果被下了生咒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我回答着白飛,白飛卻並沒有驚訝,只是聚精會神的看着我的手臂。
“喂,你看着我的手臂幹什麼?”
“哦,對不起,只是你的手臂中了血煞王咒,要是不破這個咒的話,七天之內必死無疑!”白飛指了指我的手臂說道,我一驚,我記得我並沒有跟他說過這些,難道他就是血煞王咒的主人?這一想法在我腦海中產生的時候,我慢慢的向後退去,面前的人我還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
白飛看到我向後退去,一把拉住我,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鎮定的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是血煞王咒的主人,我要正是血煞王咒的主人,剛剛我就可以將那位小兄弟殺死!”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板磚。
“那你怎麼知道血煞王咒,我都沒有提過啊?”我確信我沒有提過關於血煞王咒的其他內容,只是說死咒會怎麼樣?
白飛捋了捋自己銀白色的頭髮,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雖然血煞王咒一直存在世上,可是我們鎮煞一族世世代代看守着這卷邪惡的詛咒,我們家族將血煞王咒封印在帝王谷之中,可是五年前一箇中國人破開封印,將我鎮煞一族趕盡殺絕!”說完露出憤怒的表情,眼睛之中全是淚水。
“鎮煞一族?”我疑惑的問道,在我的字典裡好像沒聽說過鎮煞一族,不要說聽過了,連想都沒想到過。
白飛將淚水擦掉,“我們鎮煞一族的祖先曾今跟太陽神簽訂過一份契約,太陽神的名字叫拉,他希望我們一族能夠生生世世守護血煞王咒,而他賜予了我們鎮煞家族超能力,當然,每個人的能力也是不一樣的!”
“小子們,別廢話了,聽說你是陰陽判官,哼哼,不知道你在這裡死後是屬於閻羅王管轄還是埃及的冥神管轄呢?我的很想知道?”站在一旁被我們冷落的瘸腿男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倒想看看我們誰先死,你且先報上名來,我不想殺無名小卒!”我伸出手,做出大拇指朝下的姿勢,那是一種極其鄙視對手的方式。
“我叫塞都,這是我的殺人工具,名字叫盎,你別小瞧人,看招!”塞都火冒三丈的舉起鈴鐺,一陣陣詭異的旋律傳來,盎又是一陣吼叫聲,頭等艙裡的乘客見狀紛紛向艙門跑去...................
塞堵做了個手勢,嘴裡不知道唸叨着什麼,艙門竟然關上了,乘客無疑被一一堵在了頭等艙裡,逃不出去,怯怯懦懦的張望着我和塞都,而我和賽都可能隨時都會鬥法,誰也沒有先動手,都想後發制人。
板磚看着我們都不動手,看他的那個着急樣,過了許久,不悅的說道:“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來!”
“給我住手,前車之鑑的哭還沒受夠啊?”我呵斥了板磚一聲,很生氣的望着他,板磚低下頭,不再言語。
“那我先出招了,看招!”賽都說完咬破自己的中指,將血塗抹在鈴鐺上,又掏出一張黑色的符紙,上面有個金黃色的符號,看來那是跟我們天道派的黃符一樣,用來驅動道術的。
我的腦海之中忽然定格在密室的畫面之中,記得曾經靈魂出竅在密室的牆壁上,托勒密一世跟我說過,埃及有個教派,好像叫巴哈教,由於教義太過歹毒,都受到各代法老的嚴厲鎮壓的,可是哪裡有鎮壓,哪裡就有反抗。
“巴哈教?你是巴哈教的?”我狐疑的看着賽都,我想確認這個是不是真的?“什麼?哈巴狗教?”板磚捂着嘴巴大笑的說道。
白飛無奈的談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沒文化真可怕!”
賽都被板磚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歇斯底里的將黑符往上一拋,一手掐決,一手搖着鈴鐺,嘴裡還念這咒語,突然盎一躍而起,跳到賽都的身旁。
“去,給我把他們都殺了!”賽都命令着盎,盎又是大吼一身,“啪啪啪”身上的衣服都爆裂成條狀,浮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具活着的屍體,全身捆着繃帶,怪不得剛纔屍氣那麼重,原來是這傢伙發出來的。
艙內的乘客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啊,看到眼前一具活脫脫的木乃伊,都發出了刺耳的驚叫聲,有的由於恐懼嚇暈了過去,有的只是膽怯的看着眼前這具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