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葛羽終於答應了下來,陳雨頓時激動的差點兒跳起來,一把抓住了葛羽的胳膊道:“羽哥,你真好,謝謝你。”
“羽爺,帶着女人,恐怕不妥。”趙言歸神色肅然的看向了葛羽道。
葛羽知道趙言歸的意思,且不說這次去老龍溝兇險莫測,他們幾個人都自身不保,本來他們心裡就沒有底,這下突然又冒出一個女孩子跟着他們,無異於多了一個拖油瓶,增加了他們的難度。再者,這次去老龍溝好像又出現了變故,一羣帶着斗篷的傢伙突然出現在了這裡,而且也是朝着老龍溝的方向而去,明顯也是奔着那條真龍而去的,事情就開始變的錯綜複雜起來,說不定還沒有見到真龍,他們這一幫人就先打了起來。
陳雨年紀輕輕,年方二八的年紀,懵懂無知,他們幾個人對這丫頭也不瞭解,一切都是未知的變故,就跟身邊跟着一定時炸彈似的,讓人防不勝防,再者,看她的修爲也不是很強,如果真出了事情,恐怕衆人也無法騰出手來照應她。
葛羽看向了趙言歸,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讓她跟着,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這話問的趙言歸也是啞口無言,打也不能打,趕也趕不走,這真是讓人鬱悶了。
看到幾個人都是一副無奈的表情,陳雨那丫頭卻嘻嘻的笑了起來,寬慰衆人道:“你們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自己能照顧自己,而且老龍溝這個地方,以前我也來過,雖然我沒有進去過那個地方,但是我知道老龍溝具體的位置在哪啊,還可以給你們帶路。”
“陳雨妹子……真的很危險的。”鍾錦亮再次提醒道。
“我不怕啊,反正就這麼定了,我就要跟着你們,趕緊走吧,再耽誤一會兒天都要黑了。”陳雨催促道。
當下,衆人也只好應允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又回到了剛纔的那個地方。
等他們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還能夠看到那些帶着斗篷的人,押着七個年輕的女孩,朝着老龍溝的方向而去,不過已經離着他們藏身的地方百米之外了。
這時候,葛羽深吸了一口氣,跟衆人道:“剛纔我發現一個老熟人,而且跟我之間有很大的過節,沒想到他也會出現在這裡。”
“是誰,是那些帶斗篷的人中間的一個嗎?”黑小色問道。
“你或許不認識,那個人叫北冥鬼叔,是一個十分厲害的邪修,當初我在幫着處理凌俊豪的一個廣場鬧鬼的事情的時候,這個北冥鬼叔就在那廣場四周佈置了法陣,而且還在地下停車場的位置,埋藏了一具銀甲屍,當初要不是我動用茅山神打術,請來了我師父的強大意識將身,或許我就已經死在了那北冥鬼叔的手中,此人的修爲很高,估計跟龍虎山大刑堂的至言真人差不多一個段位,而他帶着的那些帶着斗篷的人當中,也不乏很多高手,真不知道北冥鬼叔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葛羽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還用想,肯定是爲了那真龍而來,居心叵測,來就來唄,咱們在後面跟着,看看他們究竟想幹啥,正好可以幫我們探路,情況不妙的話,咱們還能提前逃走。”黑小色道。
“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一些。”趙言歸突然道。
“你認識他?”葛羽有些意外。
“不算認識,只是聽說過,此人也算是縱橫華夏的邪修了,經常用活人煉屍,修煉各種厲害的鬼物,這些厲害的人物,萬羅宗都有專門的檔案記載,我曾經看到過這個人的事情。”趙言歸道。
“神農架這裡有真龍現身的事情,除了你們萬羅宗和我們之外,就是陳天成老爺子知道了,這事兒北冥鬼叔是從哪裡得知的?”黑小色有意無意的撇了陳雨一眼道。
陳雨俏臉一沉,說道:“你們不會是懷疑我爺爺泄密的吧?我告訴你們,這根本不可能,我爺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整個神農架這麼大,而那真龍現世弄出來的諸多異象,並不僅僅只是我和我爺爺兩個人看到,肯定還有其他人會注意到的……”
這話說的倒也不錯,神農架方圓幾千公里,周圍也不可能就他們爺孫二人,或許還有其他的修行者在這裡,注意到了這件事情,並且傳播了出去,不過人心難測,這事兒誰也說不準。
只是這樣一來,事情開始變的複雜了起來,可能他們面對的不光是那真龍,還要面對北冥鬼叔都一衆敵人。
不過葛羽也不害怕,他身邊的幾個人也不是弱雞,鍾錦亮的傷勢已經全部恢復了,而葛羽吞噬的那蛇姬的千年妖元在體內也差不多全部消化掉了,正是最強盛的時候,如果正面跟北冥鬼叔硬鋼的話,葛羽也不會落入下風。
只是不確定, 那北冥鬼叔身邊帶着的那些人,修爲到底如何。
這些只能看情況而定了,也不一定他們能夠打起來。
過了一會兒,等那些人走的遠了,離着他們大約有一公里左右的距離的時候,他們便離開了藏身的地方,一路追着北冥鬼叔那些人而去。
有趙言歸在這裡,他們並不用擔心會跟丟了人,趙言歸對於追蹤敵人很有一套,那麼一大幫人,走過的地方,必然會留下很多痕跡,並不難找,只是兩邊的距離要保持好,千萬不能被對方發現這邊有人跟着他們。
趙言歸和葛羽走在前面,鍾錦亮和黑小色負責看着陳雨,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大黃狗又跑了回來,跟在了陳雨的身邊,搖晃着尾巴,一路上,那陳雨好似並不擔心那老龍溝的事情,跟鍾錦亮一直有說有笑的。
而走在前面的葛羽,則小聲的問趙言歸道:“言歸大哥,按說陳天成老爺子看破紅塵,隱居山林,應該對錢財這些東西並不放在眼裡,爲什麼還要賣給你們萬羅宗這個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