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葛羽又問道。
“然後我和室友就回到了江城大學,走到半空的時候,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唸經似的,聲音很輕,也不知道他念的什麼,當時我也特別困,好不容易跟室友一起回到了江城大學,回到宿舍之後,我就睡着了,後面的事情,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蘇曼青回道。
葛羽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了,就是那個東南亞的降頭師對你下了降頭,記住我說的話,在我回來之前,不能踏出江城大學一步,只能在校園裡轉悠兒,而且不能自己到學校僻靜的地方,也不能跟任何陌生人接觸,要不然真會沒命的。”
蘇曼青一雙大眼之中滿是驚恐,很是聽話的點了點頭,說道:“羽哥,你是不是又要離開我?”
“別問那麼多了,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宿舍,你好好休息。”說着,葛羽起身,將坐在地上的蘇曼青一把拉了起來。
此時,葛羽纔看到,蘇曼青那原本白嫩的脖頸,被她自己抓出了一道道傷口,傷口很深,到現在還在滲出血跡,於是從身上又摸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了蘇曼青道:“你剛纔中降頭的時候,將自己的脖子弄傷了,回去之後,將裡面的藥丸碾碎,塗抹在傷口上,七天之內,傷口就會消失,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疤痕,這是我師父當年去天山的時候,找到的天山雪蓮煉製的,叫做雪蓮玉露丸,剩下的你放在身上備用吧。”
蘇曼青看着葛羽,感覺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交代後事,心中莫名的不安,緊緊的抓住了葛羽的手道:“羽哥,你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你一定要回來,我在這裡等着你。”
葛羽衝着她笑了笑,說道:“好吧,等我回來,先會宿舍休息吧,我送你回去。”
說着,葛羽便攙扶着蘇曼青,朝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去。
蘇曼青被那降頭術折磨的不輕,吐了幾大口血,身子疲軟無力,脖子和臉上火辣辣的疼,那都是她降頭術發作的時候,用指甲撓出來的。
將蘇曼青一路送到了女生宿舍,葛羽便轉身朝着江城大學外面走去。
在路上,葛羽摸出了手機,先是跟何爲道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會兒也就是晚上八點多鐘,何爲道還沒有睡,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看到是葛羽打來的電話,何爲道便畢恭畢敬的說道:“師叔,這時候跟我打電話什麼事情,那個大明星周雅婷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額,葛羽本來是想問問何爲道辰爺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沒曾想何爲道竟然問起了周雅婷的事情,一說這事兒葛羽還有些窩火,沒好氣的回道:“是你讓周雅婷找我的?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何爲道卻是嘿嘿一笑,說道:“小師叔,這您可冤枉我了,周小姐身上的情況我的確是解決不了,所以纔想到了您老人家,再者,那周小姐長的的確水靈啊,師侄這是給您創造機會……嘿嘿……”
葛羽也是無奈,旋即轉移了話題道:“給我一個辰爺家的具體住址。”
聽聞此言,何爲道嚇了一跳,忙道:“師叔,您這是要幹啥啊?真打算對辰爺動手了?”
“嗯,我今天就要弄死他。”葛羽滿是殺氣的說道。
“怎麼想着今天動手?”一說起這事兒,何爲道旋即變的鄭重起來,壓低了聲音問道。
“他剛纔又找來了東南亞的降頭師對付我,險些將曼青給殺了,今天晚上,我們必須死一個。”葛羽不容置疑的說道。
“師叔,既然您今天決定動手,
沒別的,我們何家上上下下,唯師叔馬首是瞻,我這就叫上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咱們聯手殺到辰爺那裡。”何爲道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用,這件事情跟你無關,這一次辰爺請來的東南亞的降頭師很厲害,我也沒有把握能夠活着走出來,你們過去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萬一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去句容茅山一趟,通知茅山刑堂的人過來吧,將這些人全都給料理了。”葛羽正色道。
“師叔,既然如此,師叔您爲什麼不想在就通知茅山刑堂的人過來援手?這樣纔有把握,幹嘛冒那個風險?”何爲道有些不理解。
“師父派我下山歷練,不到迫不得已, 我是不會動用茅山那邊的力量的,總不能一有事情就叫家長出面吧?”葛羽解釋道。
何爲道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吧,小師叔,我一會兒就將辰爺的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師叔一定要小心啊,辰爺那邊估計早就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羅等你過去呢。”
說這話的時候,何爲道的語氣滿是擔憂。
“嗯,我知道了。”說着,葛羽便掛掉了電話。
此時,葛羽已經走出了江城大學的校門,然後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這個電話是打給辰爺的。
不出意料的,辰爺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葛大師,別來無恙啊。”辰爺那固有的傲慢的聲音傳了過來。
“鞏洪辰,今天我就去殺了你,你給我等着。”葛羽道。
“哈哈哈……好,我等着你,就怕你不敢來呢。”辰爺冷笑道。
“你的棺材準備好了嗎?”葛羽又道。
“準備好了,不過是爲你準備的,有膽你就來。”辰爺道。
“有種你別跑。”葛羽道。
“放心,我要是離開家門半步,這輩子就白在南江省混了,你要是不敢來,你就不是娘生爹養的。”辰爺那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會兒,辰爺已經恨葛羽恨的入骨了,第二次請了東南亞的降頭師去殺葛羽,結果全軍覆沒,東南亞那邊的人跟辰爺要了一大筆錢,算是給那些降頭師的安家費,辰爺可不敢得罪這些人,他知道這些降頭師的厲害,得罪了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只好乖乖的拿出了一大筆錢,這些錢對於辰爺來說,已經算是傷筋動骨了,這筆賬,辰爺全都算在了葛羽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