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胎這個東西,乃是天材地寶,十分罕見。
一個億人民幣是他的底價,如果這四兄弟能夠找到一個拍賣機構,將這玉龍胎給拍賣出去的話,三五個億也不是沒有可能。
即便是對於武家,這也不算是一個小數目了。
只是略施手段,便將這麼一個寶貝得到手,自然是十分珍惜的。
聽到葛羽鬆了口,武家幾個兄弟將葛羽再次請到了屋子裡坐了下來。
而他們是覺得,之所以葛羽會留下來,是因爲給他大兄看病的價錢翻了一倍。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貪財的人實在不多。
等葛羽坐下之後,那武承福便笑着說道:“葛先生,實不相瞞,我們家裡的確是有一塊玉龍胎,不過這會兒那玉龍胎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另有他用,你看能不能再等上個兩三天?”
“你們用玉龍胎做什麼?這個……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你大兄要吃上一些苦頭,他身上這病情會一天比一天嚴重,即便是我用草藥幫他壓制住,也只是起到了緩解疼痛和止癢的作用,半個月之內,他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但是半月之後卻是必死無疑,到時候拿出來玉龍胎也不管用了,而且現在治療,已然有些晚了,怕是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這些你們要心裡有個準備。”葛羽淡淡的說道。
說這些話的時候,葛羽的心裡禁不住有些小小的激動,心裡想着一會兒估計就要見到玉龍胎了。
只要這東西一到手,亮子的小命就有希望了。
此時,那兄弟四人對視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武承齊緊接着說道:“葛先生,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帶你去瞧那玉龍胎。”
說着,那兄弟幾個人便站了起來,並且招呼葛羽一起離開。
自然,躺在牀上的武承洪自然是不能動的,便留了下來。
原本劉大寶也要跟着一起去,卻被武承天給留了下來,不想讓他跟着一起去。
葛羽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也是藝高人膽大,心裡想着即便他們三人對自己有什麼不利的想法,即便是不是對手,自己逃跑還是有希望的。
當下,葛羽也跟着起身,
隨着那三兄弟離開了這間屋子。
讓葛羽有些想不通的是,那玉龍胎不過巴掌大小,拿過來直接瞧就是了,爲何還要搞的如此神神秘秘的。
看來這玉龍胎是被他們兄弟三人放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了,即便是在他們家裡,也不敢輕易拿出來示人。
出了屋子,跟着他們兄弟三人在偌大的莊園之中走了十多分鐘,纔來到了一間鎖着的房子裡面。
武承福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那厚重的鐵門,請葛羽進入其中。
剛進入這間房子,葛羽便覺得有些陰冷,讓葛羽沒有想到的是,這房子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一進入房間,便又是一道厚重的鐵門,鑲嵌在一堵牆壁上。
武承福再次打開了那鐵門,走了進去,武承天和武承齊跟在葛羽的身後,將其夾在了中間。
等葛羽走到那鐵門旁邊,纔看的分明,原來這鐵門後面是一個往下走的通道。
從那通道之中吹來了一股子陰冷的風,讓葛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這兄弟三人究竟搞什麼鬼,不會是要對自己動手吧?華夏中文
自己帶了人皮面具,還該了名字,難道被他們瞧出了什麼端倪不成?
“葛先生請。”武承齊突然用有些生硬的中文跟葛羽說道。
“你懂中文?”葛羽愣了一下。
“經常跟華夏人做生意,中文略懂一些,只是懂得不多,你跟我們走吧。”武承齊笑着說道。
怪不得他們不讓劉大寶跟過來,原來這個叫武承齊的傢伙懂中文。
順着那走廊的臺階,葛羽一直往下走,同時也提高了警惕,防止他們兄弟三人突然下手。
然而,這兄弟三人貌似並沒有對葛羽動手的意思,因爲葛羽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一丁點的殺氣。
順着臺階往下走了十幾級,來到了一個很深的地下密室之中。
這裡面亮着燈,陰暗潮溼,還能聽到滴答滴答的流水聲。
地下室裡面十分空曠,往前走了十多米之後,很快又有一道厚重的石門攔在了衆人的面前。
葛羽朝着那石門看了一眼,發現那石門有些古怪,上面雕刻的花紋和紋路,怎麼都看着像是符文,彼此互相勾連,散發着一股恐怖的力量。
雖然不認識這上面的符文,但是葛羽能夠感應出來一些,這些應該是封印用的符文。
走到了那石門前面,葛羽不禁有些疑惑,看向了武承齊道:“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葛先生莫要驚慌,我們沒有惡意,等你進去之後就知道什麼情況了。”武承齊說着,跟他其餘兩位兄弟一起走到了石門前面,三人給掐了法訣,朝着那石門上面拍去,石門之上的符文閃爍出了一團金色的光芒,發出了一陣兒讓人牙酸的聲響,緩緩打開了。
這石門一打開,一團白霧帶着凌冽的寒氣就飄散了過來,竟有一股刺骨的陰寒之氣。
除此之外,葛羽還感受到了一種讓自己心悸的危機感。
好像這石門之後有什麼大恐怖似的。
武承福首先走了進去,武承齊招呼了一聲葛羽, 趕緊跟上。
等進入了這石門之後,葛羽旋即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但見,這石門之後也是一個偌大的空間,那在那石室最中間的位置,吊着一個巨大的鐵籠子,有八根粗壯的鐵鏈子分別固定在了牆壁的四面八方,正好將那鐵籠子懸掛在半空之中。
而那鐵籠子裡面好像有一個人。
剛纔葛羽感受到的巨大危機感,便是從鐵籠子裡的那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那個人坐在鐵籠子裡,背對着衆人,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葛羽眯着眼睛朝着那個人身上看去,竟然感覺不到一點兒活人的氣息。
難道是什麼厲害的邪物?
三人朝着那鐵籠子裡的人看去,面色一時間全都變的肅穆起來。
“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葛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