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體的情況我是知道了,一陽跟我說,你們是跟黑魔教的人交了手,其中一個叫特查的降頭師在臨死之前,用自己的心臟給你們下了降頭,有一團奇臭無比的污血落在了你們身上?”宗千道。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不錯,是這樣的。”葛羽道。
“那他在將自己的心臟掏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唸誦咒語?”宗千又問。
“當時的情況也沒太注意這個,好像是念了,我們也聽不懂他念的啥啊。”鍾錦亮道。
“初步判斷,那個人給你們下的降頭術是一種十分罕見的奇門降頭叫做噬心降,是通過咒術,凝聚全身靈力,融合身體內的本命降頭,以神魂之力激發,形成的一種可怕的咒降,十分怨毒。”
“這種噬心降跟大多數降頭術都不同,它會形成一種隱藏在人身上的惡念,尋常的時候,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那個下降頭的人,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的一縷殘魂融入了這個噬心降之中,這一縷殘念會在它認爲合適的時間突然冒出來,控制住被下降之人的身體,爲所欲爲,那時候,被下降之人原本的神魂會收到壓制,會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聽着感覺像是神打術呢?”葛羽疑惑道。
“這跟神打術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動用神打術的時候,是將一縷殘念融入到自己身體之中,那時候自己本來的意識會被壓制在靈臺之內,那時候自己做什麼還是知曉的,但是這噬心降則完全不同,宿主本來的意識在降頭術發作的時候,會被完全隱藏起來。”那宗千又道。
“宗前輩,這噬心降你能解開嗎?”週一陽問出了衆人最關心的問題。
那宗千笑了笑,說道:“若論降頭術,在東南亞那一片最爲盛行,尤其是泰國和馬來西亞兩個國家,修習降頭術的高手輩出,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到過泰國,跟一個白衣阿贊身邊修行了二十多年降頭術,主要是幫人解降的,不過解降會招惹很多仇家,一旦解開對方下的降頭,會引起下降之人的警覺,正是因爲招惹了太多仇家,纔會躲在寶島,不過給你們下降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這個仇家估計是結不上了,噬心降這種手段,我以前也只是聽說過,從來都沒有見過,今天也算是開了眼,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幫他們解開噬心降,只能盡力而爲了。”
“宗前輩,只要您幫他們解開降頭,一切都好說,這酬金肯定少不了您的。”黑小色在一旁道。
“宗前輩跟我是好朋友,
家裡也是做生意的,不缺錢,這個大傢伙放心,它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纔過來的,談錢就傷感情了。”週一陽笑着道。
“那就有勞了。”葛羽朝着那宗千拱手道。
此時,宗千看向了葛羽,突然道:“這位小友,能否把手伸過來。”
葛羽一愣,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是將手給伸了過去。
宗千一把抓住了葛羽的手腕子,頓時用靈力探測葛羽體內的氣息,雖然是很危險的時候,葛羽並沒有任何牴觸,因爲葛羽對於週一陽是完全的信任。
片刻之後,宗千鬆開了葛羽的手,唏噓着說道:“你體內有一股佛家小乘佛教的強大氣息,能夠問一下,這股佛家氣息從哪裡哪裡來的?”
“哦,這是我們當年在東南亞,遇到的一個高僧,叫邁蓬禪師,我們救了他,結果他還是死了,然後化作了一道虹光,打入了我的身體之中。”葛羽連忙說道。
“怪不得,原本那噬心降也落在了你的身上,但是你身上的症狀並不明顯,便是因爲內體內這道虹光的緣故,一直幫你壓制着,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便是那噬心降化作的污血落在你身上的比較少,所以你纔沒有像他這樣。”
頓了一下,宗千又道:“我還是先幫鍾小友解降吧,他的情況比較嚴重一些。”
“好,先幫他看一下吧。”葛羽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旋即,宗千走到了鍾錦亮的身邊,說道:“把他身上的捆仙繩解開吧。”
“宗前輩,你確定解開之後沒有問題?”黑小色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
“放心,有我在。”宗千斷然道。
當下,黑小色走了過去,便將鍾錦亮手上的捆仙繩給解開了,然後宗千讓鍾錦亮起身,坐在了客廳的地面上。
宗千緊接着也坐在了鍾錦亮的對面。
“放鬆,不要緊張,我開始幫你解降,你將腦子放空就好,什麼都不要去想。”宗千道。
雖然是這般說,鍾錦亮不由得還是有些緊張,微微點了點頭。
但見宗千從身上卸下了一個包裹,從包裹裡取出了一個黑的發亮的骷髏頭,還有一把短刀,還有另外幾樣,葛羽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一看到這東西,幾個人都是一愣,也不知道這骷髏頭是幹什麼用的。
宗千坐在地上之後,一隻手就放在了那黑色的骷髏上, 另外一隻手放在了鍾錦亮的天靈蓋上。
然後,宗千口中便開始唸唸有詞起來,一開始聲音很小,後來越來越大,應該是在念誦着什麼咒語,不多時,但見宗千的身體和鍾錦亮同時開始微微發抖起來。
從那黑色的窟窿頭的眼眶之中開始有兩股黑色的氣息飄蕩而出,朝着鍾錦亮的鼻孔鑽了進去。
“一陽,這骷髏頭是幹什麼用的,難道也是一樣法器?”黑小色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嗯,這骷髏頭是宗前輩師父的頭骨,他師父去世之後,他便將其頭骨取了回來,這頭骨蘊含着**力,跟他一起,能夠發揮出強大的解降作用,在東南亞,有很多降頭師都會找尋高手的頭骨作爲媒介,宗前輩的手段還是很厲害的,你們瞧着便是。”週一陽信心十足的說道。
葛羽聽聞不禁乍舌,竟然用他師父的頭骨當作法器,這在華夏的修行界,絕對是大逆不道了。
正說着,坐在宗千對面的鐘錦亮的身體突然停止了顫抖,然後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