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雲寨在什麼地方並不算難找,只是葛羽他們並不知曉罷了。
這事兒找金胖子打聽,一打聽一個準兒。
不過金胖子對於葛羽打來的電話有些意外,因爲葛羽已經好久都沒有跟萬羅宗聯繫過了。
一上來,金胖子就用那特有的圓滑強調說道:“哎呦,羽爺,真是好久都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可想死我老金了。”
“你可拉倒吧,我手機天天帶身上,想我也沒見你給我打個電話,我說的事兒您給我上點心,趕緊給我打聽,那赤雲寨到底在什麼地方。”葛羽笑着道。
“怎麼了,我老金猜猜,是不是那赤雲寨又要倒黴了?”金胖子嘿嘿笑道。
“什麼都逃不出金大管家的法眼,對了,小九哥那邊有消息了沒有?”葛羽問道。
“沒有啊,我們這邊也着急啊,九爺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我們出動了整個萬羅宗去找,仍舊是音訊全無,不過特調組比我們更着急,他們的搜索力度更大,也沒有任何消息,且等着吧,我覺得九爺可能在醞釀一件大事情。”金大管家猜測道。
隨後,葛羽又跟金胖子扯了一會兒皮,問了一下關於自己師父的事情,儘管葛羽知道肯定不會得到什麼答覆,還是問了一下。
金胖子又問了一下爲什麼要去赤雲寨,金大管家也不是外人,葛羽便跟他說了緣由。
聽到這任鎮海做的事情,金胖子也恨恨的說道:“現在的二世主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一點兒江湖道義都沒有,竟然敢對劍王動手,其實,這事兒如果劍王要追究,有的是人給他幫忙,江湖各大門派之中的頂尖高手,很多人都找他鑄造過趁手的法器,劍王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有恩惠的,只是劍王不想追究罷了,只要他一聲招呼,有的是人去找赤雲寨的麻煩,不過既然羽爺你們要替劍王出頭,那也沒問題,對付一個赤雲寨,你們出馬算是擡舉他們了,等我幾分鐘,我立馬給你找到赤雲寨的門路。”
說着,金胖子就掛掉了電話,等了有三五分鐘的光景,金胖子就回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葛羽一個具體的地址。
不過那個地方有些難找,金胖子又給了葛羽一個手機號,說他們到了一個叫龜山的地方,可以打電話給這個人,讓他帶葛羽等人前去赤雲寨。
他們聯繫的那個人,叫他老王就可以了,
此人也是萬羅宗再皖省的一個工作人員。
隨後,金胖子還特別提醒了葛羽,赤雲寨的寨主任毅是個很厲害的高手,讓葛羽提防一些,千萬不要情敵。
另外,赤雲寨除了寨主任毅之外,還有兩個不得不說的狠角色,一個叫武魁,一個叫仇明,是跟着任毅當年一起混江湖的好手,想當初,他們三人聯手,統一了十八聯營水寨,他們二人的修爲比那個任毅也只差一線。
葛羽跟金胖子道了謝,然後便說一會兒把辛苦費給他轉過去。
金胖子頓時不樂意了,說幾分鐘就能辦完的小事,何必談錢,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這倒是讓葛羽有些很不好意思起來,找萬羅宗幫忙那麼多次,大部分都沒收過錢,有些壞規矩,這也都是看着九陽花李白的面子上。
掛了電話之後,葛羽便回去跟鍾錦亮他們幾個人說明了一下情況,大傢伙決定現在就動身前往那赤雲寨。
在此之前,鍾錦亮已經花錢在村子裡找了人,開始修復外面的鐵匠鋪,事情是他們惹下來的,必須要承擔下來才行。
在走之前,衆人跟劍王老爺子招呼了一聲。
劍王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知道說什麼他們也會去,便沒有再多加阻攔,只是提醒他們小心一些。
值得一說的是,崆峒山的那個玉辰子真人也打算離開了。
因爲劍王已經將切下來了一塊天外隕鐵,剩下的玉辰子還要將其送回崆峒山。
很顯然,玉辰子是想置身事外,不想參與他們與赤雲寨之間的瓜葛。
萬一葛羽他們走了,赤雲寨的人再過來找麻煩,着玉辰子真人是幫還是不幫?
衆人也能理解這個玉辰子,畢竟崆峒山最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掌教真人都沒有了,實在不易節外生枝,再跟赤雲寨的人產生什麼齷齪。
衆人當天上午離開,出了這個村子,走了幾十里路,在當地的一個小鎮上花了大價錢找了一輛黑車,帶着他們前往龜山。
等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
葛羽撥通了金胖子給的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兩聲,便有人接了電話。
對方聽口音應該是皖省本地人,年紀有個四十來歲,對葛羽他們說話十分客氣。
等了大約有半小時後,那人來了。
穿着一身極爲普通的裝束,帶着一個斗笠,看着就像是一個下地幹活的老農。
那人說自己是被金大管家安排過來的,送他們去赤雲寨的。
人看着很老實, 黑小色跟他寒暄了兩句,便讓他帶路。
老王帶着他們穿過了一片密林,來到了一條大河邊上,那邊早就準備好了一條小船,幾個人跳了上去,老王便划着小船,一直朝着下游的方向飄去。
在河面上飄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小船帶着衆人穿過了一片崇山峻嶺,河道越來越窄,最後行駛進入了一個山洞之中,穿過了這處山洞之後,好像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眼前豁然開朗。
一開始幾人還以爲着赤雲寨四周或許有佈置的法陣,然而穿過了這個山洞之後,老王便說再往前走半個小時,就可以看到一個很大的山寨,那裡便是赤雲寨了。
上了岸,老王帶着他們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果真看到在一大片山坳處有一個很大的山寨,整體呈木質結構,看上去像是一個土匪窩一般。
葛羽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赤雲寨竟然會是在這種地方。
快要接近那赤雲寨的大門的時候,葛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好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