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隗倉族的王城之前,葛羽就問了術虎將軍很多問題,關於兀顏公主,還有張意涵他們身上的那些法器的事情。
被葛羽控制住的術虎將軍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的都跟葛羽說的明明白白。
術虎將軍說,兀顏公主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就被族長阿勒裳給禁足了,整天關在屋子裡不讓她出門。
這事兒就連族長都護不住兀顏公主了,說正是因爲兀顏公主的刁蠻任性,獨自一個人去東城的老林子裡,轉移走了阿勒裳和齋藤長老,這才讓隗倉族死了兩個長老,盛怒之下的阿勒裳,便要讓兀顏禁足三個月,不準踏出屋門一步。
至於張意涵和鍾錦亮的法器的事情,術虎將軍倒是沒有怎麼在意。
畢竟那法器沒有法決催動,跟普通的兵器也沒有什麼兩樣,估計還丟在那地牢之中。
一行人跟着術虎將軍進了城之後,先是在術虎將軍的宅院之中落了腳。
帶着他們進城的術虎將軍,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等幾個人進了屋子之後,術虎將軍才道:“幾位爺,你們到底要找什麼東西?找到趕緊走吧。”
“術虎將軍請放心,我們找到東西就走,首先,我們要將我那兩位兄弟法器給拿回來,還請術虎將軍帶我們走一趟地牢。”葛羽客氣的說道。
“你們保證拿回來東西就走嗎?”術虎將軍有些不太放心的說道。
“你問那麼多幹啥,你要不帶我們過去,我們自己去就是了,反正你已經將我們帶到了王城之內。”黑小色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我帶你們過去,但是你們拿了東西必須馬上走。”術虎將軍再次提醒道。
畢竟此事關乎他的身家性命,術虎將軍不敢有半分馬虎。
“趕緊走吧,別墨跡。”黑小色再次催動道。
術虎將軍沉着臉,帶着他們六個人徑直朝着地牢的方向走了過去。
術虎將軍在隗倉族的地位很高,並不是因爲他修爲多麼高,而是因爲他是族長阿勒裳的一個侄子,這還是葛羽聽兀顏跟自己說的。
在整個隗倉族之中,兀顏對於術虎將軍的印象非常好,私下裡也會喊他一聲表哥。
就連葛羽也覺得這個術虎將軍人還不錯,起碼沒有那些隗倉族的長老陰險狡詐。
六位高手皆身穿鎧甲,跟在術虎將軍的身後,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仍舊是暢行無阻,走到地牢門口的時候,那些守着地牢的人還朝着術虎將軍行禮,然後打開了地牢的門。
一進入這裡,張意涵和鍾錦亮頓時激動了起來,快走了幾步,跟上了前面的術虎將軍。
這個地牢很大,有很多單獨的牢房,關押的那些犯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捉來的,一個個死氣沉沉,窩在牢房的角落裡。
還有人被吊在了半空之中,正在遭受嚴刑拷打,那慘叫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走到那個被吊打的人旁邊的時候,張意涵和鍾錦亮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看向了那兩個行刑的傢伙。
那兩個行刑的大漢,
都光着膀子,手裡拿着皮鞭,不停的朝着那犯人身上抽打,一邊打嘴裡還咒罵着什麼。
葛羽注意到了張意涵和鍾錦亮的眼神,發現他們二人看向那兩個行刑手的目光都是充滿了仇視的。
瞬間,葛羽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肯定是這兩個行刑手之前也對付過他們兩個,將他們二人折磨的死去活來。
此刻看到這兩個傢伙肯定是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上去直接弄死他們兩個。
“先找到法器再說。”葛羽在他們身邊小聲的提醒道。
二人這才收回了目光,繼續朝着前面走去,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他們在一個牢房門口停了下來,鍾錦亮旋即說道:“就是這裡。”
術虎將軍硬着頭皮,給看管牢房的人要來的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果真不假,鍾錦亮和張意涵的法器就胡亂的丟到了牢房的一個角落裡。
鍾錦亮的折返和鍾馗畫像,張意涵的誅鬼伏魔劍和天地乾坤鏡都在。
二人看到這法器就跟看到新媳婦一樣,直接奔了過去,將那些法器給收了起來,一個個激動的不行。
“諸位,東西找到了,你們趕緊走吧。”術虎將軍再次催促道。
葛羽回頭看了一眼術虎將軍,旋即一拍他的肩膀,將其給控制住了,那術虎將軍嚇了一跳,還不等有所反應,黑小色從後面就是一巴掌朝着他的後腦勺拍了過去,術虎將軍當即被他拍的暈死了過去。
當即,葛羽從聚靈塔之中放出來了一個老鬼,附身在了術虎將軍的身上,一行人直接出了這個牢房。
路過那兩個行刑的大漢的時候, 張意涵和鍾錦亮再次停了下來,鍾錦亮回頭跟葛羽小聲的說道;“羽哥,當初這兩個傢伙打的我們好慘,我們想報仇。”
葛羽本不想節外生枝,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兄弟吃了那麼多苦頭,心裡也覺得不爽,於是便道:“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出出氣,別把人弄死了。”
二人的嘴角蕩起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便推開了牢房的門走了進去。
等他們二人一進了牢房,那兩個行刑的傢伙便停下了手,滿臉都堆着笑意。
現如今,他們二人身上穿的可都是金色鎧甲,王城的護衛軍,等級不知道比這些行刑手高了多少倍,一個個點頭哈腰,跟他們二人打起了招呼。
其中一位道:“兩位大哥,有事兒嗎?”
“你瞅我幹啥?”鍾錦亮挑事兒道。
“大哥,你看我,我能不看你嗎?”一個行刑手委屈巴巴的說道。
“看你大爺!”鍾錦亮一巴掌就抽了過去,直接抽的那小子原地轉了一圈。
緊接着,兩人便一人收拾一個,將那兩個行刑手摁在了地上一頓暴打,直打的那二人哭爹喊娘,鼻青臉腫,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二人才罷了手,走出了牢房。
這下二人總算是解了氣,此時,那兩個行刑的傢伙還都不知道爲什麼要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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