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一被葛羽從桌子上拿起來,劍身上的符文頓時閃爍了起來,嗡嗡作響。
那劍身之上頓時產生了強大的吞噬之力,不過很快被葛羽用鳳凰之力給硬生生的壓制了回去。
拿着那把還在繼續發出嗡鳴聲的寶劍,葛羽一步一步的朝着那張老闆逼近,那張老闆頓時嚇的臉色大變,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往後退去,那表情比見了鬼還要可怕。
“你……你不要過來啊……站在那裡不要動。”張老闆一邊後退一邊驚恐的說道。
“張老闆,既然你說這件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我們所說的邪氣,那很好辦,你用手抓一下這把劍,以此來證明這把劍沒有任何問題,我們自然轉身就走。”葛羽依舊步步逼近,面帶微笑的說道。
張老闆已經被葛羽逼到了牆角,嚇的臉都黑了,紛紛的吞嚥了一口唾沫,卻說不出話來。
除了這把劍本身擁有的邪氣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讓張老闆十分恐懼。
便是因爲這把讓自己萬分恐怖的劍,被葛羽抓着竟然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反而能夠將這劍的邪氣給壓制住,那此人的修爲要達到了何種恐怖的境界。
眼看着葛羽就要靠近那張老闆的時候,外面的張老闆的那個夥計突然在門口大聲喊道:“老闆,出了什麼事情,需要報警嗎?”
對方顯然是想嚇退他們,然而葛羽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直接跟鍾錦亮使了一個眼色,很快鍾錦亮就奔出了屋子,然後掐着那店小二的脖子走了進去,然後一巴掌拍在了那店小二的後腦袋上,將其打暈了過去。
看到對方竟然如此肆無忌憚,那張老闆更是有些恐懼了,看了看那把快要觸碰到自己鼻子上的寶劍,吞嚥了一口唾沫問道:“你……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們想幹什麼你很清楚,告訴我們這把劍的來歷,就可以放你一馬。”葛羽正色道。
“這事兒你想都不要想,告訴你們了,我也有生命危險。”那張老闆終於說出了實情。
“那好,你還是摸摸這把劍吧。”說着,葛羽又近了一步,將那劍柄朝着他身上送了過去。
那張老闆還是有些修爲的,看到葛羽步步緊逼,頓時來了火氣,從身後的博古架上頓時抓起了一個花瓶,朝着葛羽砸了過來。
葛羽手中的長劍一挑,將那花瓶給挑飛了出去,砸落在了牆上,摔的粉碎,趁此時機,那張老闆身形一晃,便要閃身出去,葛羽回身就是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後背上,將其踹飛了出去,正好前面的鐘錦亮攔路,一拉一拽,將那張老闆給摁在了地上,那張老闆還待要掙扎,被鍾錦亮一腳踩在了後背上,無力再掙扎。
這張老闆雖然有些修爲,但是十分微末,估計雷千嬌都能將他給收拾了。
被制服的張老闆受制於人,心中火氣極大,怒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道我們家後臺是誰麼?得罪了我們古寶軒,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你們這小小的破古董店還有後臺,不妨說出來讓我聽聽?”葛羽笑着走到了那張老闆的身邊,問道。
“我們古寶軒的大股東是南江省的寶爺,大名許廠寶,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那張老闆咬牙道。
聽聞此言,雷經武和雷千嬌都是一愣。
他們是知道許廠寶的,
南江省的富商,並不是雷家能夠得罪的起的。
一說起這寶爺來,葛羽倒是有些印象,想當初在南江省的時候,葛羽給周雅婷祛除身上的小鬼的時候,這個許廠寶就強行要帶周雅婷去陪酒,結果許廠寶的給被自己給打了一頓,後來許廠寶帶着一撥人過來,其中就有陳樂清的兩個兒子,將這事兒給壓了下來,那許廠寶見了自己不也得客客氣氣的。
“葛大師,要不然這事兒就算了吧,那寶爺咱們還真開罪不起,反正這劍對我也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這張老闆教訓教訓就得了。”雷經武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然而葛羽卻不覺得這事兒就這樣簡單,說不定這張老闆還有這把劍害過其他的人,當下哪裡能夠饒得了他。
“雷老先生,既然這件事情我插手了,就一定管到底,你不用擔心。”葛羽正色道。
雷經武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覺得既然事情搞大了,就由他們雷家擔着就是,大不了多賠些錢給他們。
而那張老闆看到雷經武有些畏懼,頓時冷笑了一聲,看向了葛羽道:“怎麼樣, 怕了吧,還不快滾,得罪了寶爺,你知道下場的。”
“呵呵,就跟我多害怕你們寶爺似的,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試試,你看看他敢不敢來找我麻煩。”說着,葛羽從桌子上拿過來了一部手機,丟給了那張老闆。
那張老闆恨恨的看了一眼葛羽,說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等寶爺來了,這件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你打一個試試。”葛羽臉上依舊帶着笑意。
很快,那張老闆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就接通了,那張老闆旋即帶着哭腔道:“寶爺,不好了,有人到我們古寶軒裡搗亂,還要打人……這事兒您可要管管啊。”
“嗯,是江城雷家的人,帶來了兩個年輕人……”
“好好好……我把電話給他……”
說着,那張老闆直接將電話遞給了葛羽道:“小子,敢不敢接電話。”
葛羽想都沒想,直接就一把接過了電話,而那邊的雷經武和雷千嬌嚇的臉色都變了。
南江省的富商許廠寶,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葛羽接過電話之後,直接開了外音,然後喂了一聲。
“你特麼知道古寶軒是誰的產業嗎?敢在老子的地頭撒野,你長了幾個腦袋?”一上來,那許廠寶便惡狠狠的罵道。
“老些日子沒見,寶爺脾氣見漲了。”葛羽淡淡的說道。
對面的寶爺聽着這個聲音有些耳熟,頓時遲疑着問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