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二爺眉心處用鳳凰之力加持出的五把刀,已經被吳九陰給抽取了出來,之後又被吳九陰全力一掌拍在了後心處,讓其重傷,毫無反抗之力,然後才用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吞噬他的修爲。
只要人還活着,這修爲就還在,那秦二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是技不如人,隨着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快速的運轉,那秦二爺也避免不了快速的衰老,然後被吳九陰吞噬了所有的能量,最終化作了一團飛灰。
一代梟雄,秦二爺父子就這樣死掉了,此後的天義和即將羣龍無首,分崩離析。
吳九陰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通體舒泰,剛纔因爲突然中斷那陰陽八合無量洗髓經帶給自己的反噬之力,似乎也好了很多。
稍微調整了片刻,吳九陰的目光四處一掃,觀察了一下戰局,發現四周的人好像一下少了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天義和的人。
估計是那些人看到他們的龍頭被殺掉了,也沒有了再戰的勇氣,各自散去逃命了。
不過也有些天義和的人留了下來,也有不少高手在。
很快,吳九陰就注意到了葛羽那邊,一下被五六個黑魔教的降頭師給纏住,連茅山分魂術都施展了出來。
葛羽在蒲臺島動用茅山神打術,身體一直都沒有恢復過來,在這裡撐住場面的,還多虧了葛羽,將聚靈塔之中的那些鬼物和和大妖都放了出來,才能一時間擋住那麼多人的瘋狂撲殺。
地面之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下了很多具屍體,陸陸續續有人撤離開了這裡。
當即,吳九陰朝着鬼妖小萌萌的方向看了一眼,沉聲道:“萌萌,你去追那些逃走的人,務必不要放走一個。”
“好的,小九哥哥。”萌萌衝着吳九陰微微一笑,頓時化作了一團猩紅色的煞氣,朝着遠處飄飛而去。
這鬼妖在茅山鬼門宗跟龍堯真人學了一身道法,能夠通過術法聚集百鬼,還能召喚出很多金甲神將出來,讓它去追那些逃走的傢伙最好不過。
隨後,吳九陰再次將茅山帝鈴給拿了出來,輕輕一晃,地面之上又站起來了幾十具綠毛殭屍,曾現出一種壓倒性的優勢,朝着敵人瘋狂反撲,隨後便提着茅山七星劍,直接朝着葛羽的方向衝殺了過去。
葛羽帶傷之身,招呼着五六個黑魔教的降頭師,已經十分勉力了。
鬼魔鳳姨幫着葛羽抵擋住了那吸血鬼羅賓伯爵。
三方勢力,都對葛羽恨的是咬牙切齒,仇恨最深的還是那吸血鬼羅賓伯爵和黑魔教的那些傢伙。
尤其是那些黑魔教的人,基本上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葛羽的身上,欲殺之而後快。
在葛羽就快要支撐不下的時候,吳九陰提着劍魂趕了過來,以極快的身法,出現在一個黑魔教的降頭師身後,對方剛剛感應到背後有人,吳九陰一劍就劈砍了過去。
血濺五步,一個降頭師的人頭沖天而起,轟然倒地。
吳九陰的到來,頓時嚇的那幾個圍繞着葛羽的降頭師紛紛退後,一臉警惕的看向了他。
而葛羽那邊,
身形一晃,頓時將那兩個分身給召喚了回來,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你是誰?這是我們黑魔教跟葛羽之間的恩怨,你知道得罪我們黑魔教的下場嗎?”其中一個降頭師冷眼看向了吳九陰,陰沉沉的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吳九陰冷笑道。
“你以爲呢?”那降頭師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
“算了,我不想跟死人多說話,受死吧。”吳九陰說着,提劍前衝,直接指向了那降頭師的心口處。
幾個降頭師頓時聯合到了一處,將吳九陰給包圍了起來,葛羽稍微喘息了兩口,觀察了四周的戰局,發現活人越來越少了,地上的屍體不斷的增多,此一戰,天義和算是徹底的折騰不起來了。
隨後,葛羽再次衝向了那些降頭師,跟吳九陰一起將那幾個降頭師給逼到了死角處。
隨着戰鬥不斷升級,高手之間的拼殺已經到了最爲關鍵的時刻。
花和尚跟白展纏住了兩個實力超強的吸血鬼,那兩個吸血鬼都有侯爵的實力,而擁有侯爵頭銜的吸血鬼是吸血鬼家族之中的主要戰鬥力,也是一切鬥爭的主力,能夠支撐起龐大的家族體系,每一個擁有侯爵實力的吸血鬼,至少在人世間存貨了好幾百年的存在。
而且這些吸血鬼都擁有自己超強的特殊能力。
花和尚對付的那個吸血鬼擁有不死之身,即便是被降魔杵紮上一個對穿,傷口還能夠快速的癒合,然後繼續朝着花和尚進行反撲,而白展對付的那個吸血鬼則擁有着超快的速度, 逼的白展不得不將兒郎真君的神識給請了出來,才能面前架住那吸血鬼的瘋狂進攻。
週一陽對付的那個人是黑魔教的一個副教主,修爲也堪稱恐怖,身上有用一隻三頭黑節蟲的蟲母,是降頭蟲中的極品,不過這蟲母卻被週一陽的千年蠱追殺,毫無反抗之力。
那黑魔教的副教主跟週一陽已經過了不下於百招,一直都沒有分出勝負出來。
一個勒森不拉家族的吸血鬼,另外一方是黑魔教的幾十個降頭師,都被秦二爺給坑了。
秦二爺只是告訴他們要聯合起來對付葛羽,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跟葛羽一起來的還有九陽花李白這個在華夏大地上至高無上的超強組合,等待着他們的只能是被逐個擊破,全部都要將性命留在這裡。
若不是有九陽花李白在場,就這些人的實力,完全可以將葛羽他們幾個無情碾壓。
只可惜,他們來的不是時候。
花和尚跟那些吸血鬼侯爵也過了很多招,怎麼都弄不死他,頓時有些沉不住氣了,緊接着將身上的僧袍一把扯了下來,露出了一身腱子肉,然後將胸口處的紋身一閃,頓時跳出來了兩個怒目金剛出來,將那吸血鬼侯爵纏住。
而花和尚直接盤腿坐在了地上,紫金鉢懸浮於頭頂之上,開始唸誦起了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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