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施展出了分魂術之後,頓時帶着自己的那兩個分魂再次朝着那南疆陰婆撲殺了過去,同時大聲對鍾錦亮道:“亮子,你的斬仙劍能夠剋制殭屍,快去幫黑哥,要不然他就掛了。”
“羽哥,你自己能行嗎?”鍾錦亮退出了戰圈,一臉擔憂的看向了葛羽。
“不用管我,你先去幫黑哥。”葛羽瞬間就跟那南疆陰婆交上了手,那兩個分魂實力都十分強悍,將那南疆陰婆給團團圍住,一時半會兒倒也能夠將其壓制住。
鍾錦亮並不是墨跡之人,看到葛羽能夠穩住陣腳,直接轉身朝着那些殭屍撲了過去。
鍾錦亮這邊剛一撤離開,那王濤便控制着兩具殭屍朝着他這邊撲殺了過來,其餘的殭屍依舊是死纏住黑小色不放。
來的正好,鍾錦亮正面遇到這些殭屍是不閃不避,靈力催動之間,手中的那把斬仙劍仙氣瀰漫,隨後,葛羽一劍就朝着一具撲過來的見識身上斬去。
對於黑小色來說,這殭屍是刀槍不入,可是在這把無邪不可的斬仙劍的面前,這些殭屍就像是豆腐塊一般,一劍下去,鍾錦亮就將其中一具殭屍的手臂給斬了下來,然後回手又是一劍,將那殭屍的腦袋整個又給斬落了下來。
斬仙劍,既然有這個名頭,又是鍾馗祖師留下來的法器,即便是茅山和武當山傳承了千年的法器也是無法與之媲美的,那劍都能斬仙,更別說是幾具殭屍了。
等那一具殭屍轟然倒地之後,不遠處控制着那些殭屍的王濤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鍾錦亮手中的法器,竟然能夠將殭屍這種刀槍不入的邪物都給斬殺了。
他的目光有些怨毒的盯着鍾錦亮,緊接着又控制着幾具殭屍,朝着鍾錦亮的方向跳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王濤再次吹了一個呼哨,緊接着紅霧翻滾之中,又有一個人閃身跳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把桃木劍,怒吼了一聲,直接殺奔向了鍾錦亮。
這是一個道士裝束的人,年紀看上去有七十歲左右,留着長鬍子,目光兇狠,但是表情十分僵硬,一出現,便直奔向了鍾錦亮,一劍就直接刺向了鍾錦亮的心口窩。
鍾錦亮正在對付那些殭屍,一看到這個老道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還以爲是一具高等級的殭屍,不過自己一看,這好像不是殭屍,只是面浮黑氣,雙眼五黑如墨,感覺像是被什麼手段攝住了心魂,又有一種被鬼附身的感覺。
鍾錦亮在一劍劈飛了眼前的一具殭屍之後,
然後又抵擋住了那老道的一劍,將他手中的桃木劍給挑開了去。
雖然是桃木劍,卻也是黑乎乎的,應該是雷擊桃木劍,異常堅硬。
這老道的修爲並不是很高,但是衝上前來的時候,竟有一種不顧生死的感覺,將自己的要害處暴露出來,同時攻擊別人的要害,怎麼都感覺像是以命換命的打法。
在那老道出現之後,不遠處被兩個大妖保護住的那何大壯,突然驚呼了一聲道:“爹……”
說着,就要朝着鍾錦亮這邊撲過來,卻被那貓妖給攔了下來,那貓妖也能瞧的出來,那個老道現在不正常。
鍾錦亮一愣,回頭再次看向了那何爲道,頓時大吃了一驚,好傢伙,原來這個老道就是他們要找的何爲道,之前那個女鬼說他已經死了,沒想到這會兒突然又冒了出來。
看何爲道此時的情況,好像並沒有死,如果真的死掉的話,估計會被煉化成殭屍,可是眼前的何爲道根本不像是殭屍,身體都可以彎曲,而且十分靈活,一點兒殭屍的樣子都沒有。
那何爲道一撲上來,找找兇猛,手中的桃木劍朝着鍾錦亮身上不斷的招呼,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本來以鍾錦亮的手段,要幹掉這何爲道並不是很難,他有信心將何爲道在二十招之內放翻在地,可是這樣一來,何爲道肯定就沒命了。
所以,何爲道跟他拼命,鍾錦亮卻不得不留手,不能傷了此時的何爲道,萬一他並沒有死,被自己給殺死了,那纔是真的麻煩。
這樣一來,整個就亂套了,鍾錦亮不光是被那幾具殭屍給纏住,還遇上了被控制住的何爲道。
而黑小色那邊雖然少了幾具殭屍來對付它,那王濤卻提着陰陽拐加入了對付黑小色的戰團。
他們三分人頓時就處於一種完全被動的局面,怎麼都感覺好像是無法活着離開這裡了。
那邊跟南疆陰婆拼殺的葛羽,也注意到了從紅霧之中冒出來的何爲道,心中真是喜憂參半,沒想到這次冒出來的何爲道,竟然成爲了他們的敵人。
而自己這邊,跟那南疆陰婆再次纏鬥了十幾招,在兩個分身的幫助之下,基本上能夠跟南疆陰婆打個平手。
但是那南疆陰婆越打越兇,又過了幾招之後, 那南疆陰婆嘴角突然浮現了一絲冷冽的笑意,手中的那根柺杖突然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黑氣,不等葛羽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她那根柺杖之上頓時浮現出了無數猙獰的鬼臉出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瞬間就迎面撲了過來。
那些鬼臉不光是撲向了葛羽,還有一些也撲向了葛羽的那兩個神魂,離着那南疆陰婆太近了,由於是突然發難,葛羽一時間沒有防備,頓時被那鬼臉給迎面撞了一個正着,當時的葛羽就覺得眼前突然一黑,腦子嗡嗡作響,身子旋即就倒飛了出去。
刺痛,一種深入靈魂的刺痛,讓葛羽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嚎出來,即便是這般,葛羽也咬牙保持了幾分清醒,掐了一個法決,暫且將自己的那兩個分魂給收回了體內。
之所以是這種情況,肯定是自己的那兩個神魂受到了創傷,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痛。
而葛羽身體頓時也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陰寒,朝着身體各處快速的蔓延開來,身體好像不能動了。
“小兔崽子,跟我老婆子玩兒,你還嫩了一點兒,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