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浩正想喝水,一聽王錚這兩個字一口水差點沒嗆死,咳嗽了兩聲才說道:“你們是說那個宿土教掌教王錚?”
“對。我們是想讓你藉助茅山掌教之名讓王錚出山協助我們!”田真回答道。
張文浩眉頭一皺,宿土教掌教王錚自己又不認識,單憑自己茅山掌教之名,估計很難把他請出來。
宿土教,道教的一個分支,和茅山教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宿土教側重研究風水命理,制符驅鬼爲輔,茅山教以驅鬼爲主,風水命理爲輔。這個宿土教掌教王錚,張文浩是早有耳聞,當時接任掌教之位時就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因爲他只有十二歲,爲上一代掌教親傳弟子,而且是個絕世天才,畫符之快以及制符之巧妙至今無人能比。清玄道長也大力稱讚王錚,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要是做自己的徒弟絕對能把宿土發揚光大。據說,王錚是被上一代宿土教掌教撿來的,沒想到卻是個曠世奇才。他從小經歷了人間的世態炎涼,人間冷暖,其心理年齡和實際年齡有很大的出入。宿土教一向不爲人所知,但自從王錚接位以後,宿土教如日中天,開始強盛起來,雖然他只有十幾歲,但整個宿土教無一人不服。現在王錚應該在安徽齊雲山,想要找到他就必須去安徽。
“好吧。可以去試試。”張文浩硬着頭皮說道,爲了長生不老藥,張文浩必須得硬着頭皮上,畢竟爲了這長生不老藥,清玄道長和自己的爺爺都葬身於此,現在又有了機會,張文浩不得不試一試。
田真一聽張文浩答應了,看樣子很高興:“張掌教,真是謝謝啊!放心,這件事情如果順利的話,我們會給你相應的報酬的。”
張文浩勉強一笑,自己可不是爲了報酬去的,那長生不老藥纔是重點。張文浩說到:“不過我要帶着我朋友一起去,蓬萊山藏寶洞的時候他也有份。”張文浩說道。
“沒問題!”田真笑着答應道。
坐在一旁的趙焱晨仍然是一言不發,冷若冰霜,跟傻了一樣。
第二天,胖子揹着大包小包來到了張文浩家:“小爺啊,你說有長生不老藥的線索了?要去安徽?”
“先去安徽,再去雲南!在雲南找到方武的墓穴了!”張文浩背上自己那個迷彩的雙肩揹包,興奮的說,“胖子,去機場!”
一路上,張文浩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胖子簡直笑的合不攏嘴了,長生不老藥啊,自己就快要親眼見到了!
和田真。趙焱晨碰了面,上了飛機。
半天不到,四人來到了安徽國際機場,下了飛機。“張掌教,李先生,我們已經備好了車,現在就去齊雲山。”田真邊走邊說。
“叫我胖子就行!”胖子一擺手笑着說。
張文浩在一旁十分的無語,這個胖子見着美女就跟傻了一樣。這個趙焱晨還是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跟着幾人。胖子也感覺這個趙焱晨傻了吧唧的,要不是田真說趙焱晨和自己說過話,胖子還真以爲趙焱晨是個啞巴。
坐上了車,車開往了齊雲山。“胖子,等會別給我笑呵呵的,拘束點!這次見得是宿土教掌教,是我們請他!”張文浩囑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胖子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都說了幾遍了!”
田真坐在一旁哭笑不得,這個胖子還真有點意思。
趙焱晨面無表情,端坐在位子上。
到了齊雲山,張文浩見到的是一羣同門。張文浩一說自己是茅山掌教,然後拿出掌教傳玉給他們看,很順利的就見到了王錚。王錚今年只有十五歲,不是很高,但眼神中透出一種穿透甲冑的深邃的目光,這種目光完全就不是他這種年紀該有的。“張文浩,茅山掌教。”王錚掃視了一眼張文浩幾人說道。
“正是!”張文浩抱了抱拳說道。
“找我有什麼事?”王錚和張文浩幾人團坐在一起問道。
張文浩幾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王錚講了一遍,聽的王錚兩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件事情。”王錚欲言又止,“我不能答應!”
這話一出,張文浩幾人都吃了一驚,當然,除了趙焱晨,他就跟什麼都知道一樣,坐在旁邊當空氣。“爲什麼?!”田真有些激動。
“憑你們的能力,我想根本就破不掉‘湮龍陣’。”王錚有點不屑。其實王錚這樣想也不是沒道理,張文浩幾人的本事王錚還真沒見識過,不能這麼隨便答應。
這話聽得張文浩極不舒服,自己怎麼說也是茅山掌教,他王錚就這麼瞧不起自己?
“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只是你們。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你們能破掉‘湮龍陣’。”王錚還是給張文浩幾人找了個臺階下。讓他們知難而退。
田真好像有些激動,自己這活了二十幾年了,第一次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瞧不起:“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告辭了!”田真站起身來就要走。
張文浩一把攔住,對王錚說道:“王掌教,不知我們可否鬥一鬥法?”
王錚一聽這話,倒是有了些許驚訝,但瞬間恢復了原樣:“張掌教,那我就不推辭了!”
其餘的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當然還是除去趙焱晨。這兩個掌教鬥法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甚至連站在一旁的幾個宿土教弟子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幾人來到了一片空地,地上畫着一個八卦。張文浩從揹包裡拿出一些材料,王錚那邊則出現了一個陣臺。“張掌教,你先請。”王錚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