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一聲轟然大響,緊閉的房門突然化成了片片碎屑。)兩個壁雙眼一凝,一個迅速後退,將主席跟王致護在身後;一個則是衝上前去,憑藉龐大的身軀將房門緊緊遮掩住。
“停止抵抗,停止抵抗!”兩個雙手平端衝鋒槍的武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開破門,手中的槍口直直對準了眼前那個黑衣男子。
這下還得了?軍委主席就在裡面,而且跟隨在一起的只有兩個壁,所以他下起手來可沒有半點留情。衝上去手起掌落,直直砍在兩個武警的脖頸處。
咔咔!
脆響從兩個武警身上發出,他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已經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他們倒下之後,纔將外面二三十個荷槍實彈的武警給露了出來。眼看兩個戰友就這麼死去,一個隊長模樣的武警立刻大喝道:“開槍!”
噠噠噠………噠噠噠………
硝煙瀰漫,衝鋒槍好像憤怒的怪獸一般不斷噴吐着火焰,一枚枚彈殼跳落到地面發出清脆的“叮叮”聲。然而令人驚懼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個黑衣男子忽然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衆人,隨即,一圈詭異的銀色光芒以指尖爲圓心,迅速布成了一道護罩,將房門緊緊掩蓋起來。
呼嘯的子彈在撞上這道銀色護罩時,頓時好像深陷泥潭中一般,在護罩上飛速旋轉着,但卻再也不能寸進℃對如此詭異的現象,所以武警都是下意識的停止射擊,一個個面面相窺起來。
槍聲停歇,黑衣男子收回了右手食指,那些停留在他眼前的子彈立刻應聲落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公然襲擊國家主席!”
這下所有武警終於發現了寢室中,面色異常陰沉的主席,一個個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一片。如此想來,他們剛纔豈不是在向主席的壁開槍?面對他們這種意欲傷害主席的人,就是壁將他們全都殺光了,恐怕也不會有任何責任。
而憑剛纔這位壁露出的那手來看,他們就是全部衝上去,恐怕也不能給人家造成任何傷害。何況就是有這個能力,在知道人家是主席的壁時,他們也不敢亂來啊,除非他們不想在中國生活了。
一個衣着光鮮,大概是五十歲左右的老者迅速從後面跑上來,站在壁面前擦着腦門上的汗水道:“誤會,這一定是誤會。我是上海市的市委書記,在抓捕一名犯罪嫌疑人,可是沒想到主席竟然會在裡面:死,我真是該死!”
王致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冷笑,想不到陳光那傢伙也來了。由此看來,他恐怕已經準備對自己動手;如果不是今天恰好遇上主席到來,恐怕他已經成爲陳光手下的又一條冤魂了。
壁回過頭來,見主席對他暗暗點了點頭,他當即對陳光低沉道:“主席微服私訪,立刻帶着你的人退下去,記住不要泄露主席的行蹤。”
“是是是,我馬上退下。”陳光如獲大赦般吩咐一聲,事的武警立刻擡着那兩個倒黴的傢伙,一行人好像喪家之犬般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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