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咱們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張大狗笑着向小狐狸問候着。
“烏拉烏拉”小狐狸流着眼淚向張大狗哭訴道。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睜開眼睛看着我身邊師傅的時候,我的眼淚從眼角處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師傅,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一邊哭着一邊說道。
“沒出息的樣子,都這麼大年紀了你哭個什麼”師傅瞪了我一眼說道。
“師傅,這二十年你都去哪了,我都想死你了”我坐起來抹着眼淚望着我的師傅問道。
“這些年我一直在全國各地遊走着追查那個邪道的下落,結果是毫無線索”師傅搖着頭無奈的說道。
“師傅,你怎麼會到長白山來呢”我好奇的向我的師傅問道。
“我是過來拜訪朋友的,誰曾知道會在這裡遇見你,聽說你們偷了這紫霞山上的血靈芝,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你不要命了嗎!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出現,你跟那小子今天都要死在這”師傅指着張海波衝着我說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就長話短說,爲什麼要來偷這血靈芝”師傅沒好氣的向我問道。
“這件事說起來要怪我,事情是這樣的.......”我將劉梅的事跟師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好吧,既然這件事因你而起,你確實應該負責,這件事你做的沒錯”師傅拍着我的肩膀對我讚賞道,聽了師傅這番話我也是滿心的喜悅。
“師傅,你認識這隻白狐狸?”我望着師傅懷裡的那隻狐狸問道。
“認識,我們倆認識一百多年了”師傅說完這話的時候,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一下小狐狸的頭,此時師傅看小狐狸的眼神就像似在看自己的親人。
“難怪你們倆這麼親密”我低聲的說道。
“我離開你也有二十多年了,說說你這二十年都做了什麼”師傅擡起頭向我問道。
“其實這二十年我也沒做什麼,一直都在給地府辦事,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吃你留下來的老本,直到前幾個月我的生活已經到了拮据的地步,於是我跟地府請了一個長假,在dg市開了一個茅山堂,生意說不上好,但混個飯吃還是沒問題的”我低着頭對師傅說道。
“唉,這些年也爲難你了”師傅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師傅這麼說讓我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爲師傅他會埋怨我呢。
“師傅,你這在外也飄蕩了二十年了,你跟我回dg吧,讓我好好的伺候你老人家兩年”我一臉認真的對我師傅說道。
“我自己有手有腳的,我用你伺候什麼,其實我這次來長白山拜訪完朋友,下一站就是去找你,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在這裡見到了你,這算是咱們師徒倆的緣分”師傅笑着說道。
“那感情好啊,等你回去後,我把師祖再叫上來,我們三個好好的聚一下,我還收了一個徒弟,資質不錯”我高興的說道。
“那個人是誰”師傅指着躺在我們不遠處的張海波問道。
“師傅,你要不說他,我還把他給忘記了,他是龍虎山現任掌教的大徒弟,他叫張海波,這次我們倆是一起出來找藥的”我說完這話就站起身子到張海波的身邊檢查着張海波的傷勢。
“他的傷我看了,沒有什麼大礙,他現在也只是處在昏迷階段”師傅開口對我說道,聽到師傅這句話我也就安心了。
我跟師傅坐在地上從早上一直聊到中午的時候,張海波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他晃晃悠悠的爬起來看了我一眼後,又向張大狗看了過去。
“他是......”張海波指着我的師傅向我問道。
“他是我的師傅”我微笑的向張海波介紹道。
“你的師傅,你的什麼師傅?”張海波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師傅再次問道。
“你應該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張大狗”當我跟張海波說完這話的時候,張海波的身子突然頓了一下,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道教傳奇人物張大狗。
“你好,我叫張大狗”師傅從地上站起來主動的對張海波打了一個招呼。
“哼”張海波冷哼一聲將頭轉了過去不再理會我師傅。
“你.....”我用手指着張海波。
“算了,不要說了”我剛要數落張海波一番,結果被我的師傅阻止了。
“這世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我們,他拿出一副平時高傲的態度。
“師傅,我們走吧”我恭敬的對我的師傅說道。
“好”師傅點頭應道,小狐狸緊緊的跟在我師傅的身後是寸步不離。
我們三個先是來到長白山腳下的一個鎮子裡,這個鎮子很大也很繁華,畢竟這長白山算是個旅遊勝地,一年四季都有人來這遊玩。我跟柏皓騰一人買了一套衣服,師傅買了一個大行李袋將小狐狸放了進去,然後我們幾個打了一輛出租車就往車站駛去。
“身份證給我,我去買票”走到吉林火車站,張海波開口對我師傅說道。
“給”師傅掏出身份證遞給了張海波。
張海波接過師傅的身份證看了一眼,師傅身份證上的姓名叫張天,出生時間是一九七二年。
“你們倆在這等着,我去買票”張海波轉身就向售票大廳走去,沒用上半個小時張海波就出來了。
“今天的票已經賣完了,我買的是明天早上的車票”張海波從售票大廳出來對我們說道。
“好吧,那我們在這住一晚上,明天早上走吧”我點着頭說道。
張海波在車站附近找了一家比較乾淨的賓館開了兩間房,他自己一間,我跟我師傅還有小狐狸一間。
“林不凡,你務必要保管好那枚血靈芝,就算你的命丟了,那枚血靈芝也不能丟”張海波對我說完這話就向我們隔壁的房間走去。
“這個年輕人很高傲”師傅望着張海波的背影說道。
“畢竟人家是大門派的弟子,而且師傅還是龍虎山正一教的掌教,人家有高傲的資本”我笑着說道。
回到了房間,我從懷裡將那枚血靈芝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看着用紅布包裹的血靈芝,我這心裡百感交集,這真是我跟張海波用命換來的,如果今天不是我師傅及時出現的話,估計我跟張海波早就一命嗚呼了。
“師傅,你是怎麼從那兩條蛟龍的手裡把我跟張海波救下來的”我望向我的師傅問道。
“我也沒跟他們動手,只是跟他們說了一番大道理,它們倆覺得我說的對,所以就放了你們兩個”師傅將這件事說的很輕鬆。
“這怎麼可能”我質疑的問道。
“事實就是如此,這年頭已經不是用拳頭說話的時代了,我們要講道理”師傅笑着說道。
我們在賓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個人就向吉林火車站奔了過去,從吉林火車站到sy車站坐動車只需要兩個小時,從sy坐動車到dg也就是一個半小時,加上倒車我們只花了四個半小時就回到了dg市。
“這林哥和張師兄已經走了六天了,怎麼還不回來呀,打電話也沒人接,他們會不會出什麼事”王鶴瞳在柏皓騰面前走來走去的說道。
“鶴瞳師妹,你能不能安靜的坐一會,你這來回的在我面前晃,我腦袋都被你給晃暈了”柏皓騰無奈的對王鶴瞳說道。
“我們去找找我師傅吧,老在這待在茅山堂等也不是辦法”二柱子站起來提議道。
“你師傅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是再等等吧”柏皓騰對二柱子安撫的說道。
“你們三個待在茅山堂裡哪都不要去,我去找他們”就在這個時候,暮婉卿從樓走了下來。
“大師姐,還是我們陪你一起去吧”王鶴瞳不放心暮婉卿一個人去。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去吧,你們幾個的實力太弱,跟着我去只會連累我”暮婉卿冷冷的說道。
“大師姐,咱們還是再等等吧,說不定林兄弟還有張師兄已經往回趕了”柏皓騰不想暮婉卿去長白山,畢竟那地方實在太危險了。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們不用勸我了”暮婉卿固執的說完這句話就向外走去。
暮婉卿剛走出茅山堂,我跟張海波還有我的師傅迎面的就走了上去,我擡起頭望向暮婉卿的時候,我發現我們離開的這幾天暮婉卿瘦了整整一圈,她的臉上戴着一個粉色的口罩,目不轉睛的向我們看了過來。
“你們回來了”暮婉卿望着我們說道。
“婉卿師妹,你瘦了”張海波一個跨步走到暮婉卿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趕緊進去吧”暮婉卿推開門對我們幾個說道。
當我們三個走進去的時候,王鶴瞳立即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興奮的衝着我便跑了過來。
“林哥,我們都擔心死你了”王鶴瞳給我了一個大擁抱說道。
“鶴瞳師妹,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擁抱”張海波嫉妒的對王鶴瞳說道。
“好吧,好吧”王鶴瞳又走到張海波的面前給了張海波一個擁抱,雖然王鶴瞳比較煩張海波,但張海波畢竟是他的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