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張海波說完這話又掏出三張陽符向劉梅甩了過去,這次張海波甩出的三張陽符變成了臉盆大小的火球向劉梅襲了過去。
劉梅將身上散發濃烈的怨氣向張海波甩過來的三個火球壓了過去,還沒等那三個臉盆大小的火球靠近劉梅,就被劉梅用怨氣給壓散了,劉梅的這一招驚的張海波有些目瞪口呆,張海波知道劉梅很厲害,可沒想到劉梅可以厲害到這個程度。
當劉梅擊散那三個火球的時候,她的眼睛向我們九個人的身上掃了一下,當她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的時候,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任憑她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啊”突然劉梅痛苦的發出一聲嘶吼,張海波在一旁緊張的注視着劉梅,同時他的額頭處流下了一滴冷汗。
劉梅也不看張海波,她眼漏殺氣的向我們緩緩的走來,因爲她感受到我們對她的威脅要比張海波對她的威脅大。
張海波一看劉梅奔着暮婉卿走過去,他心裡暗歎不好,他提着長劍便向劉梅衝了過去,他用手裡的長劍對着自己的左手心劃了一下,張海波將左手心處流出來的鮮血滴在了他右手裡長劍,此時張海波手裡的長劍散發着奪目的紅光。張海波雙手持劍就向劉梅衝了過去,當張海波衝到離劉梅四米遠距離的時候,他的身子騰空飛起,然後他將手裡的長劍向劉梅的頭上劈去。
劉梅擡起頭怒瞪着雙眼看了張海波一眼,她揮起右拳就對着張海波的胸口就砸了過去,只見一道深黃色的陰氣劉梅的拳頭上衝出來直接打到張海波的胸口上。
“噗”張海波嘴裡噴出一道鮮血就向後倒飛出去,剛剛張海波奮力一擊連劉梅一根毫毛都沒傷到。
“將陣旗上的道力打入符印上”暮婉卿對我們衆人說道,我們衆人按照暮婉卿說的將我們面前陣旗裡面的道力打入到她前面的符印上,暮婉卿伸出左手按在張天師符印,她將張天師符印上的道力吸收到自己的體內,然後她又將體內的道力輸入到右手上的那個黃綢布符咒上,只見那塊黃綢布符咒向外散發着耀眼的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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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我將符咒甩出去的時候,你們必須集中精神,什麼都不要想”暮婉卿擔憂的對我們八個人說道,我們八個人只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什麼都沒有說。
張海波捂着胸口從地上爬起來繼續向劉梅攻了過去,就在張海波舉着手裡的劍衝到劉梅身邊的時候,劉梅揮起右手打出兩道陰氣擊在了張海波的兩條腿上。
“噗通”張海波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張海波臨跪下的那一刻他將手裡的長劍狠狠的向劉梅甩了過去。
“噗呲”一聲,張海波甩出去的長劍直接插在了劉梅的胸口處。
“啊”劉梅向後倒退了五六步發出一聲慘叫。
“噗....咳咳.”張海波跪在地上嘴裡直吐鮮血。
劉梅已經憤怒了到了極點,她用手將胸前的長劍慢慢的拔了出來,然後對着張海波就斬了過去,此時張海波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了。
就在劉梅揮劍要砍張海波的時候,暮婉卿將右手中的那張黃綢符咒向劉梅的頭上甩了過去,此時我們身上的道力不由自主的被我們面前的陣旗吸了過去,然後陣旗上的道力又被張天師符印吸了過去,暮婉卿又將張天師符咒上的道力打到了那張黃綢符咒上。
我擡起頭看着劉梅的時候,心中有些慌亂,我承認這個時候我分心了,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憐了。
“轟”的一聲巨響,那道黃綢符咒劈下兩道驚雷,一道驚雷劈向了劉梅,另一道則是劈向了暮婉卿。
劈向劉梅的那道驚雷大約有手腕粗,我明顯能感受到這道驚雷帶着強大的能量,如果這道驚雷劈在我們任何人身上的話,都能輕鬆的把我們劈個魂飛湮滅。劉梅被這道驚雷劈的是陰氣四散直接倒在了地上,她的陰靈之軀開始變得透明,這個時候誰要是上前補一刀的話,這個劉梅就完全的魂飛魄散了。
“噗通”暮婉卿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此時暮婉卿的臉上都是血。剛剛劈向暮婉卿的那道驚雷大約有小拇指粗細,暮婉卿雖然注意到了那道劈向自己的驚雷,但是她卻無法躲閃,因爲那驚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暮婉卿”我趕緊從地上站起來向暮婉卿的身邊跑了過去,我將暮婉卿從地上扶起來不停的搖晃着她。
“不用管我,趕緊去把那個陰靈殺了,留下她就是禍害”暮婉卿睜開眼睛對我們說道。
“我去”柏皓騰提着手裡的長劍就向劉梅走了過去,就在柏皓騰舉起手裡的長劍要砍到劉梅身上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出現了柏皓騰的面前。
“乓”柏皓騰的這一劍砍在了馬真的身上。
馬真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而柏皓騰則是向後倒退了兩步,同時他持劍的那隻手虎口有些發麻。
“不好意思,我不能讓你們殺她,她對我兒子有恩,我要帶她走”馬真望着我們衆人說道,馬真說這話的聲音雖小,但卻清楚的傳入到我們每個人的耳中。面對這個強大的夜叉鬼皇,我們感到渾身的無力。
“既然諸位沒意見,那我就帶她走了”馬真說完這話後他將一道陰氣打入到劉梅的體內,然後他拽起劉梅的身子就消失在我們衆人的面前。
“林不凡,你該死”張海波看了暮婉卿一眼對我大聲的喝道,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林不凡,你先走吧,我沒事你不用管我,馬上要到子時了,劉倩他們還要趕着投胎呢”暮婉卿輕聲的對我說道。
“時間還早呢,咱們回去再說”我將暮婉卿從地上抱起來就向外走去。柏皓騰也將張海波背起來也向外走去。
我們五個人擠在了何久天的車子裡向市區趕去,同時我也掏出電話給劉隊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橋南處的那座爛尾大樓裡發生了一起命案,讓劉隊長他們趕緊去處理。
我將暮婉卿從何久天的車子上抱起來就奔着二樓的房間就走了進去,王鶴瞳一邊哭着一邊跟在我的身後,當我們用清水將暮婉卿的臉清洗乾淨的時候,我發現她左臉上有一道長約兩寸的傷口,傷口很深,就連額骨都能清晰的看見,這應該是剛剛那道驚雷劈在暮婉卿的臉上造成的。
我先是畫了一道止血符貼在了暮婉卿的臉上,然後又畫了一道治癒符貼在了暮婉卿的傷口處,我坐在一旁心疼的看着暮婉卿。
“我沒事,你們倆出去吧,我想休息休息”暮婉卿疲憊的對我跟暮婉卿說道。
“恩”我跟王鶴瞳站起身子就向外走去,臨走的時候我不放心的又看了暮婉卿一眼,暮婉卿難受的將眼睛閉上,她躺在牀上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憐人。
“他怎麼樣了”我走到柏皓騰的房間指着躺在牀上昏迷之中的張海波問道。
“胸口處有兩根肋骨骨折,兩個膝蓋骨也骨折了,我張師兄他的體質好,估計兩天就徹底的恢復了”柏皓騰淡淡的對我說道。
“林不凡”就在這個時候,樓下響起了謝必安的聲音。我趕緊從樓上往樓下跑去,此時我看見謝必安身穿一套白色西服,挺着腰板筆直的站在了我的身邊。
“那幾個陰靈呢”謝必安向我問道,此時我向茅山堂外望去只見劉倩跟峰哥就站在門口處往屋子裡張望着。
“他們兩個就在外面了”我指着劉倩他們倆說道。
“就他們兩個嗎?”謝必安回過身看着劉倩還有峰哥問道。
“恩就他們兩個”我點點頭臉色難看的說道。
“那行,我現在就帶他們回地府”謝必安說完這話就走了出去,我也跟着謝必安向茅山堂外走去。
“你們倆跟我走吧”謝必安對劉倩還有峰哥說道。
“林道長,劉梅姐呢,她哪去了”劉倩望着周圍沒有發現劉梅的身影。
“劉梅她還有點事要去處理,你們倆先跟着謝老爺走吧”我對劉倩敷衍道。
“是不是劉梅姐出什麼事了?”劉倩有點不相信我的話,因爲她看出來我的臉色不太對。
“她沒事,你們趕緊走吧,路上聽謝老爺的話”我微笑的對劉倩說道。
“林道長,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騙我們”劉倩發現我笑的很勉強。
“你們能不能別墨跡,我還趕時間呢,好不容易放假一天”謝必安在一旁督促道。
“我沒騙你們,你們趕緊走吧,我明天晚上送你劉梅姐下地府”我揮着手對劉倩他們說道。
“那好吧,林道長再見了”劉倩對我鞠了一躬說道,此時劉倩的眼圈有些紅。
“謝謝你了林道長”峰哥也對我鞠了一躬。
“走了”謝必安帶着劉倩還有峰哥向十字路口走去,劉倩和峰哥時不時的回過頭戀戀不捨的看着我,此時的我微笑的對他們兩個揮着手。我知道這一次的離別,以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