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揹包裡掏出一張黃符紙,我用手佔了一下柏皓騰身上的鮮血畫了一道止血符咒“
日出東方一點紅,右手持金**騎白牛,一聲喝斷丟流水,禁止洪門不準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雪山童子敕,血止止血。”我念完止血咒就將手裡的符咒貼在了柏皓騰的後背上,只見柏皓騰後背靈光一閃,他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不再往外流血了。我止血符剛貼上,暮婉卿又往柏皓騰後背貼了一道治癒符咒,此時柏皓騰的後背的傷口正在慢慢的癒合着,要想徹底癒合上起碼也要一天的時間。
“我有點冷”柏皓騰雙手懷抱着胸嘴脣哆嗦的說道,柏皓騰的冷完全是因爲失血過多造成的。
“有我呢柏師兄”王鶴瞳一邊哭着一邊把柏皓騰緊緊的摟在懷裡,我趕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柏皓騰的身上,二柱子也同樣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柏皓騰的身上。
“你的外套脫下來”我回過頭沒好氣的對張海波說道,張海波點點頭將他那少了一隻袖子的西服脫下來披在柏皓騰的身上,同時他將西服上衣兜裡的鏡子還有木梳掏了出來擋着我們的面開始梳理頭髮,看着張海波這個樣子我真是醉了,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閒情逸致的梳理頭髮,我真想上前給他兩個耳光子。
我又從揹包裡掏出一張黃符紙開始給我的師祖林天英寫信,此時我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我師祖林天英的身上
“師祖林天英,我跟朋友在外面給怨靈做法,回來的路上碰上鬼差起了爭執,那些鬼差對我們痛下殺手,希望您能及時趕過來救徒孫一命,寄信人林不凡,地府鬼差林天英親啓”我寫完這封信當場就給燒了。
“師祖,師祖,你一定要收到這封信,我們這羣人的性命可都壓在你身上了”我在心裡暗暗的祈禱着,但我也不知道我的師祖能不能收到這封信。
暮婉卿站在法陣中擔憂的看着陣外的那羣鬼差還有陰兵,此時那些鬼差和陰兵不顧我們雙方開始對峙起來。
“黃巢劍一直都是由你們這些鬼差看管的,你們把黃巢劍看丟了,還連累我們幫你們找黃巢劍,你說你們是不是廢物”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那個陰兵鬼將揮着手裡的紅纓長槍對那個鬼差領頭說道,鬼差領頭聽到那個陰兵鬼將的話後,羞的是無地自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這樣說話實在是沒有意思”鬼差領頭此時的語氣有些低,因爲他感覺到自己有理虧。
“別跟我扯那沒用的,雖然我們都是地府的,但是我們道不同,你們鬼差是你們鬼差,我們陰兵是我們陰兵,別把我們跟你們這羣廢物扯在一起”那個陰兵鬼將有點咄咄逼鬼。
“我警告你一句,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別以爲我們手裡這傢伙是吃白飯的”鬼差領頭已經忍無可忍了,此時他身邊的那些鬼差更是磨刀霍霍。
“哈哈,你以爲你們數量多,我們就害怕你們嗎?”陰兵鬼將大聲的喝道,此時他身後的那些陰兵將手裡的長槍指向那羣鬼差。
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此時鬼差的數量接近一千,而那些陰兵的數量還不到五百,雖然陰兵的數量少,但是他們的氣勢卻非常的高漲,他們根本就不把眼前的這羣鬼差放在眼裡,如果雙方真動手的話,我認爲陰兵勝的把握比較大一點,別的就不多說了,就一點足夠證明了,因爲他們是白起的兵。
“是誰這麼囂張,不把我們鬼差放在眼裡”此時地府的兩大鬼差出現在那個陰兵鬼將的面前,他們兩個正是地府的勾魂使者牛頭馬面,他們倆的地位僅在黑白無常的下面。
“在下見過兩位使者”那個陰兵鬼將看到牛頭馬面後拱手客氣的說道。
“我告訴你,我們鬼差就是比你多,今天晚上就揍你們了”牛頭使者將手裡的鐵叉扔在地上對那羣陰兵喝道。
“使者大人,這只是誤會而已”陰兵鬼將對牛頭使者不好意思的說道。
“放尼瑪的屁,你剛剛不是罵我們鬼差廢物嗎!你敢再大聲的罵一句嗎?”那鬼差領頭站出來指着陰兵鬼將大聲的喝道,有了牛頭馬面的撐腰,那個鬼差領頭的底氣特別的大。
“這.......”那個陰兵鬼將完全說不出話來。
“凡是我地府的鬼差全部將手裡的兵器都給我放下”馬面使者對他身後的那些黑衣鬼差說道。
“哐啷,哐啷”那些黑衣鬼差很聽話的將手裡的兵器放在了地方。
“你們特麼的是爺們的也把手裡的武器給我放下”牛頭使者指着前面的那羣陰兵喊道。
“這下可有熱鬧看了”二柱子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場陰兵與鬼差的大戰。
“你給我把嘴閉上”我回過頭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二柱子說道,二柱子嚇的趕緊用手把自己的嘴給捂上。
“兩位使者,剛剛只是誤會而已”那個陰兵鬼將衝着牛頭馬面抱歉的說道。
“誤會個屁,你以爲我們倆沒聽見嗎?你當我們倆傻嗎?”馬面使者有些得理不饒人。
“全部陰兵,放下手裡的武器”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着白色盔甲胸前印着一個帥字的鬼將出現在那些陰兵的面前,跟在他身後的大約有兩百多個陰兵。
“哐啷,哐啷”那些陰兵也將手裡的武器扔在裡地方。
“副統帥大人”陰兵鬼將衝着那個穿着白色盔甲的鬼將喊道。
“能惹事不能安事的傢伙,你怕個什麼”那個鬼將副統帥對那個陰兵鬼將斥責道。
“你以後最好管教好你的手下,你的手下有點不識擡舉”牛頭使者對那個陰兵副統帥說道。
“廢什麼話,要打便打,別跟娘們似的磨磨唧唧的”那個陰兵副統帥從馬上跳下來,他解開腰間的佩劍扔在地上對牛頭馬面無懼的說道。
“媽的,敢罵我娘們,今天爺爺就讓你嚐嚐我們的厲害,兄弟們,今天給老子好好教育一下這些不長眼的陰兵,打贏了我讓謝必安請你們喝酒,打輸了就讓範無救懲罰你們”馬面回過頭對他手下的那羣鬼差說道。
“雖然對方那幫小兔崽子比我們多,但他們都是一羣蝦兵蟹將,今天打贏了怎麼都好說,打輸了軍法處置”那個陰兵副統帥對着身後的陰兵大聲喝道。
“殺”隨着雙方的這一聲殺,這兩隊人馬衝到一起廝殺了起來。
“他媽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今天老子就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鬼差領頭直奔着陰兵鬼將衝了過去。
“哼,我就看你今天怎麼打我個生活不能自理”陰兵鬼將揮着拳頭就向鬼差領頭砸了過去。
“嘭,嘭”牛頭馬面他們倆一同揮拳將迎面衝上來的兩個陰兵砸倒在地。
“我真心的看不起你們兩個,你們也就能對我的小兵出手,有本事衝着我來”陰兵副統帥雙手握拳對牛頭馬面譏諷道。
“哼,那就讓你嚐嚐我們哥倆的厲害”牛頭馬面一同向那個陰兵統帥走了過去,此時那些陰兵還有鬼差早就戰在了一起。
陰兵和鬼差打的是十分的激烈,由於鬼差的數量多一點,所以一般都是兩個鬼差合夥揍一個陰兵,雖然陰兵的數落少,但是他們的實力要比那些鬼差高一些,即使二對一那些陰兵也不落下風。
“師祖,你怎麼還不來啊,你再不來,一會他們打完了,就輪到我們倒黴了”我在心裡唸叨着。
張海波看着眼前的場景心裡異常的緊張,他希望這些陰兵跟鬼差一直打下去不要停,只要捱到天亮我們就有救了。
王鶴瞳此時根本沒有閒情逸致去看那些陰兵和鬼差的大戰,她只顧着摟着柏皓騰在法陣裡默默的哭泣着,因爲柏皓騰纔是王鶴瞳的所有,她現在只關心懷裡的這個男人。
暮婉卿也同樣很緊張,她心裡的想法倒是跟張海波想的一樣,她也希望這些陰兵鬼差一直能打到天亮,這樣的話我們自然而然的就脫困了。
這場戰役就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鬼差源源不斷的從市裡趕過來加入戰團,那些陰兵也開始叫幫手過來一起揍那些鬼差,這些陰兵鬼差從一千七八百的數量直接暴增到五千多,而且鬼差和陰兵的數量都在增加,趕來支援的陰兵鬼差走到戰場的時候,他們很自覺的把手裡的武器扔在地上跑上前跟敵人纏到了一起。
牛頭馬面同時揮去右拳向陰兵統帥的胸口擊了過去,那個陰兵統帥也不躲避,他也伸出兩隻拳頭向牛頭馬面的拳頭迎了過去。
“嘭”的一聲,牛頭馬面和那個陰兵頭帥各自向後退了五六步,他們這一擊打了個旗鼓相當。
“爽,我們再來”那個陰兵統帥興奮的對牛頭馬面說道,他說完這話就向對面的牛頭馬面走了過去。
“來就來”牛頭馬面也一同的向那個陰兵統帥迎了過去。
牛頭馬面是閻王、判官的爪牙,有時愛佔點小便宜,有時乾點違法亂紀的事,有時又很有同情心,我個人認爲他們倆比黑白無常好相處,但是我跟他們倆交情不深。